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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间跑得不见人影,回廊上就仅剩下两人对峙。
气氛透着古怪,有点难以捉摸──
我去杀了那个齐吾尔,你意下如何?
唉……既是要杀他,又为何救人?
窦来弟抿了抿唇尚未说话,唇角已泄露笑意,越想,越觉得事情耐人寻味了,很值得和他玩下去。
唉……他到底在想什么哪?
“这些日子,镳局的生意忙吗?”
好啊!四两拨千斤的,这话问得好。
关莫语竟然被她这个闲话家常的问题给问倒了,脑子里不知转些什么,只好突兀地道──
“齐吾尔受伤了,后背被狼爪抓了一道口子。”
“噢,是嘛?”窦来弟还是笑,微微的、甜甜的、轻巧地叹了一声,“可怜的齐吾尔。”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为过,先是被阿爹摆乌笼,误会他喜欢的是自己,心里急得不得了,却又因为族务和所负的责任,不能立即飞奔到心爱的阿男身旁,现下还被恶狼抓伤了,唉,去九江的事一拖再拖,岂非可怜?她心眼再坏,也忍不住同情起他。
未料,那男子忽然僵硬地抿唇,脸色沉下,不太好看。
“三姑娘还不快去前厅瞧瞧?”话里隐约有种气味儿,酸呛得要人流泪。
“我有话同你说,说完了再去也不迟。”
他微愣,闷闷又道:“你有话就对齐吾尔说去,不该对我说。”
这是怎么了?!
哪里像个男儿汉?!关莫语自问。
明知自己正在耍脾气,明知不能这般妄为,可就是无法自制。
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似乎被尘封了,半点儿也起不了作用,而心中某个角落便开始唾弃自己。
然而,窦来弟似乎不以为意,对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耸了耸肩,明亮的眼溜了圈,俏皮地道──
“可我要对齐吾尔说些什么呢?我没有话对他说呀。他现下若瞧见我,说不定头更痛、心更烦,恨不得昏死了事哩。”
毕竟见着她,就想起伤心回九江的阿男,这件事一直悬着,再不解决,她们家阿男可不等人啦。
关莫语不知她话中意思,迳自注视着她,沉默不语。
而窦来弟螓首微偏,浅浅笑着,正为着什么因由心中欢喜,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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