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朱七七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说:“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朱七七痛死,痛得几乎要尿裤子,于是闭上眼睛,拚命地张开嘴,拚命地大叫。
医生被朱七七叫到崩溃,他叫乔可风:“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乔可风问朱七七:“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许文希?”
朱七七实话实说:“有。”
乔可风又再问:“许文希有什么好?你喜欢他什么?”
你给我检点些(7)
朱七七又再实话实说:“我觉得许文希帅,比你帅。许文希温柔,比你温柔。还有,许文希的笑很迷人,比你的笑迷人了很多,很多倍。”
乔可风气得要死,“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掉头要走。
医生喊他;“你回来,才刚刚缝了两针,还没有缝完。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乔可风只得回来,又再问:“你和许文希在一起,有没有做了见不得光的事?”
朱七七说:“没有,我们只去吃饭。”
乔可风说:“真的没有?”
朱七七说:“乔可风,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是个大流氓?许文希正人君子得很,就算我想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许文希也不愿意做。”
乔可风问:“朱七七,你不是想告诉我,你要诱惑许文希吧?”
朱七七回答:“我当然想诱惑,不过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哎,像许文希那样迷人的男子,是女人的,都会喜欢。”
乔可风再度被气得半死,再次“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们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医生全听到耳里,他拚命的忍住笑,对乔可风说:“还没有好,还有一针,你再跟她说说话。”
乔可风强忍一肚子的火气,又再坐下来,他说:“朱七七,你给我好好听着,许文希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少跟和他在一起。”
朱七七“哼”了声:“乔可风,我告诉你,你是以自己流氓之心度人家许文希正人君子之腹。不是好人的是你,不是许文希!”
乔可风骂:“朱七七,你是一头又犟又蠢的母牛!”
朱七七回骂:“你才是母牛——啊不,是公牛,又野蛮又粗鲁,又不讲道理!”
乔可风说:“哼!”
朱七七也说:“哼。”
医生终于给朱七七缝好了针,一共缝了五针。包上了纱布,朱七七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
朱七七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乔可风:“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乔可风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这回轮到朱七七傻了眼。
天哪,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她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人嘛?
逃得快好世界(1)
翌日一大早,朱七七还是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头上包上了纱布,一张脸肿了半边,很勇敢地去了学校。
理所当然的,受了全校师生的集体注目礼。
朱七七期艾地解释:“嗯,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给花盆砸着了,因此就光荣地负伤了。”
自然没有人相信。谁都知道,朱七七是全市最有钱的乔家媳妇,收衣服那些粗活,用得着她亲生动手嘛?
朱七七也不在乎,没人相信拉倒。别人信不信无所谓,只要许文希相信就OK。
还好许文希没有见到朱七七的狼狈样。
朱七七再见到许文希的时候,朱七七头上的纱布已除了下来,脸不再肿了,那剃去的头发长了些。
疤痕虽然还很明显,但朱七七去剪了一个清爽的短头发,搞了一个厚厚的刘海,头发往左边梳过来。
因为风大,总会把头发吹散,朱七七用了一只紫色蝴蝶型的发夹,把刘海夹起来,总算没把疤痕向人展示出来。
此时天气已转凉,落叶片片飞舞,深秋的风,一阵又一阵吹堂而过,带着冬天将至的寒冷气息。
许文希穿了一件薄薄的夹克,里面套着浅蓝色的长袖运动服,外套的颜色,像那种杏仁的颜色,那是秋天里树叶的颜色。
许文希的手插地衣兜里,外套左边口袋是一根细细的银色拉链,许文希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