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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这么好。
“不了,我想还是让它自由自在的过日子,会比被我豢养来得愉快。”摇摇头,将掉落在胸前的鬈发拨回背后,韩宁儿谢谢法兰西斯柯的大方。
法兰西斯柯下答话,只是默默看着她放掉猫咪让它走,怜惜之情全写在眼底。
“对不起,只顾着追猫咪,却忘记。自己的责任。你可以开除我,我不会有任何异议。”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有多失职的韩宁儿,开口就是请辞,惹得法兰西斯柯更加沈默。
“我不会为了一只猫开除你的,宁儿。”法兰西斯柯摇头。“我只希望下次你想追什么东西前记得先告诉我,免得我找不到你,还得四处道歉。”
“道歉?”她听不懂他的意思。“你跟谁道歉?”
“那堆日本人啊!”法兰西斯柯莞尔。“当我以为你不见了的时候,我到处问人有没有看见一个东方女人。而我们的居民不晓得怎么搞的,总会自动把东方人和日本观光客划上等号,等我发现不是你,只好拚命跟她们道歉,多练习了好几遍日亚叩。”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竟然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说是保镖呢,笨!
“没关系的,宁儿。”他的语气依然还是这么温柔。“只要你没有迷路,知道怎么回到我身边就好。”
这句话感觉上像谴责,仔细分析起来是安慰,却又一语双关。
凝视他温柔但坚决的邃眸,韩宁儿已经迷路。
第四章
威尼斯的夜晚,沈静而迷人。
总是人群熙攘的大运河,因冬季的降临而偷得半日清闲。宽广的河面,除去定时定量出发的水上巴士,和少数还在载客的水上计程车,就只剩下贡多拉船摇桨的声音。
在这万籁俱寂,甚至带有一丝诡魅的神秘气氛下,有一艘装饰华丽的私人画肪,正悄悄滑过水面,航行在大运河中央,品尝冬季的寂寞。
“晚上的威尼斯好安静,和白天完全不同。”坐在画肪中的韩宁儿,除了忙着打量运河两侧的风景,也忙着打量画舫中的装潢,发现它真是豪华到令人昨舌。
“这画肪的内部装潢,都是依据共和国时代复制的,宁儿。”看穿她的好奇,坐在她身边的法兰西斯柯解释。“那个时代的装潢大抵如此,充满了黄金和红丝绒,非常热情迷人。”
。
还有价值不菲的镂空花边窗帘、黄金打造的小酒柜,和上等天鹅绒铺成的座椅,那个时代的人可真会享受。
“我不得不说你们的祖先,相当浪费。”这是韩宁儿的结论,引来邻座一阵轻笑。
“从这方面来看,的确如此。”法兰西斯柯原则—上同意。“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只是一个富裕时代留下来的印记,还是值得保存。”
“我知道威尼斯曾经有非常值得夸耀的历史,维持了好几百年不是吗?”
“正确来说是一千年。”他纠正她的历史观念。“威尼斯很早就建立。在西元六百九—卜七年我们就选出第一位总督。直至西元一七九O年最后一位总督退位,才结束了共和国辉煌的历史,之后又在一八六六年被归人为意大利,从此成为意大利领土的一部分。”
“但你们在政治上,还是保有一定程度的自治。”
“或许吧!”法兰西斯柯耸肩。“但无论本土给我们多少自由,在重大决策方面,我们还是不得不妥协。这对威尼斯的人民来说一点都不公平,我目前正在想办法扭转这个劣势。”
“你就是因此惹上麻烦的?”韩宁儿歪着头问。
“因为我的坚持吗?是的,我就是因此而惹上麻烦的。”他浅浅轻笑。“但我不后悔,为了威尼斯全体居民的利益,我万死不辞。”
“你跟我想的不同。”平静的外表下藏着强烈的热情。
“哪一点不同?”法兰西斯柯优雅的偏过头微睇她,顺势递给她一杯酒。
“很多地方——谢谢。”她接过酒道谢。
“可否进一步说明?”他邀她举杯,韩宁儿只得把杯子也举起来,低头啜了几口才抚着杯脚讷讷说道。
“比如说,你的热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用词错误,还是她说了什么中听的话。总之,他的眸子突然亮起来,变成很漂亮的淡巧克力色。
“我原本以为所有的政客都只是作秀的高手,人前是君子,人后下三滥。所谓的人民,不过是他们用来换取权力的幌子,其实根本不关心选民的死活。”这样的政客全球加起来比病毒还乡,难怪全世界的人都要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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