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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俱裂,战战兢兢地把忽都父亲突然闯出来的事向也速察讲了一遍,哀求也速察谅情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不过,真的是让那老混蛋给搅了!求国舅爷饶过小人这一次!”
也速察脸上的愤怒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说:“喔?不怨你们,是忽都阿爸给搅了?”
两个心腹磕头如鸡啄米:“真的!国舅!是真的呀!我们刚点着火,那老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真的!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我相信你们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怪你们,真的不怪,你们没有错。”也速察说这话时脸上挂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透着虚假和阴冷。
“国……国舅爷真的不责怪奴才?”两个心腹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也速察说得很肯定,“我不但不责怪你们,还要重重地赏你们。因为,我相信你们不会告诉忽必烈,你们是大妃宫的人。”
二人心里发虚,神情不由一怔:“呵……”但很快平静下来,说:“对对,当然,我们当然不会告诉他我们的真实身份。”
也速察从他们的神情变化中,早已明白一切,说:“好,你们做得好。所以,国舅要赏你们。”
也速察示意宫女拿来银子,递给这两个人。
二人如释重负,叩头谢恩不迭:“谢国舅!谢大妃!”兴冲冲地拿着银子,向外走去。
手他们刚走到门口,也速察“嗖!嗖!”投出两把飞镖,正中二人后心,扑地而死。
也速台命人抬走尸体,担心地对也速察说:“哥哥,看样子他已经暴露了身份,如果忽必烈向大汗告发此事,那……那我们可就……”
也速察一面劝妹妹不要慌,一面蹙眉凝思,缓缓地说:“据我看,忽必烈没打算把这件事公开出去。”
“为什么?”也速台细长的眉毛挑了老高,“我们和他之间,早已势同水火,虽然谁也不说,但都心知肚明。如今,咱们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只要向大汗告发,我们无法辩解,便会一败涂地。他早就想把我们除掉,为什么隐忍不报呢?”
也速察说:“这正是他的高明处啊!你想呀,大汗最不放心、最想除掉的是他。他报告大汗,虽然能给我们致命一击,但他和大汗的仇就别想再解开了。凭他现在的势力,还远远不是大汗的对手,还不是最后摊牌的时候。”
也速台似有所悟:“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看来,这个忽必烈还真不简单啊!”
也速察点点头:“要不,怎么说是姐夫的心头之患呢!”
第5回 得子聪,闭门长谈整三日 求贤才,深入腹地险象生
…
“思大有为于天下”的忽必烈,求贤若渴,对中原汉族儒生优礼相待,敬若上宾。却遭到守旧贵族的激烈反对和责难,视为洪水猛兽,大逆不道,招来杀身之祸……
第 5 回
得子聪,闭门长谈整三日
求贤才,深入腹地险象生
忽必烈在见到海云禅师之前,听了母亲对这位老僧的许多称颂和赞叹,说他道法高深,博古通今,见地深邃。忽必烈便对这位高人有了几分敬慕。今日一见,忽必烈发现母亲所言并非溢美。站在他面前的海云禅师果然非同凡俗,一派仙风道骨,如闲云野鹤,神韵翩然。须眉皆白,面色红润,高鼻阔口,目光炯炯如电,齿如坚玉,一颗未掉。
忽必烈急于向这位大师请教,跟随母亲拜过佛之后,便向海云禅师深施一礼。可是,没等忽必烈开口,海云禅师便笑着说:“王爷不必开口,您的心事老衲略知一二。”
忽必烈大为惊诧:“啊?师傅知道我有心事?太神了!果然名不虚传!”
海云禅师一边摇头一边说:“不不,不是老衲未卜先知,是您的眼睛告诉了我。如果老衲没有猜错,有两件事正在象幽灵一样困扰着您,使您无法摆脱,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忽必烈来了兴趣:“您说,是那两件事?”
海云禅师说:“第一件,是你和你哥哥蒙哥大汗的关系,小时侯,你们是亲密无间的,一起玩耍,一起骑马射箭,谁也不猜疑谁,防范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往坏处想对方。而现在……”
忽必烈点头长叹:“是啊,现在是恰恰相反,总是往坏处想对方。我可以向神佛发誓,我真的想帮助大哥实现统一大业,可是大哥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您说,困扰我的第二件是什么?”
海云禅师说:“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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