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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和你解释一下，我和婷婷姐从来都没有交往过，年轻的时候的确对她有过好感，不过对于她来说，我更像一个弟弟，更何况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呵，”凌玮翎无所谓地笑，“你有什么必要和我解释，再说了，你有承认过你和谁交往过吗？如果我现在问你，你和方若绮有没有交往过，你也会否认的吧。”

“有。”黎华回答得异常爽快。

“嗯？”

“我和方若绮确实有交往过，不过已经分开一段时间了，”黎华顿了顿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到我问你了，是你向婷婷姐推荐纪翔的？”

“这么说你已经提前知道今天的神秘嘉宾了？”凌玮翎没有否认。

“她有打电话来问过我的意见，纪翔的确是个很优秀的艺人，歌唱得也很棒，”黎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婷婷姐说她挺喜欢提携有能力的新人，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纪翔，他帮过我很多，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也会帮忙推荐一下。更何况我只是起到了一个介绍人的作用，最后决定是否用他的人毕竟还是婷婷姐，你不也没有否定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的做法是在报答他对你的好咯？那你又打算怎么回报我呢？”黎华的语气中隐藏着一丝怒气。

“真正要报答一个人的前提是，你必须处在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更高的地位上不是吗？这个道理你也明白的吧，所以，你的恩情我现在还还不起，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还清的。”就像黎华现在为叶婷婷所做的一样。

很多时候名气是可以等同于金钱的，以叶婷婷的名气，她获得演唱会赞助的渠道太多了，“不想和经纪公司有过多的金钱纠葛？”不管媒体们相不相信或者说愿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反正凌玮翎是不信的。

演艺圈的运作模式她很了解，叶婷婷找黎华借钱更多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这个话题性，媒体的绯闻，有时候也是演唱会最好的宣传手段。演唱会举办的消息不一定能登上所有报纸的头条，但现任天王和昔日天后绯闻所受到的关注程度就高得多了——懂这个道理的人绝对不止她一个。

“你是故意的？”黎华忽然笑了起来，眼神中带了一丝寒意。

是的，凌玮翎是故意的。在最初听到贺总说叶婷婷邀请她做演唱会嘉宾的时候，她便猜到了这事和黎华有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凌玮翎虽知道得并不确切，但也有所耳闻。一开始，凌玮翎考虑过拒绝，不过就像黎华曾劝过她的“为了那些所谓的自尊，无谓的骄傲，不值得”。她或许骄傲，但是并不愚蠢，这的确是个绝佳的复出契机。

她也知道推荐纪翔的做法十分不厚道，但是凌玮翎还是这么做了，除了给纪翔一个机会外，更多的是想要激怒黎华，就算不打算邀请纪翔，以叶婷婷和黎华的交情，这件事也不可能不告诉他，她想要一个答案：“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凌玮翎看着黎华的眼神毫不闪躲，与之相反的是，黎华却沉默了。相似的情况他遇到过太多次了，一开始只是想要确定和他之间的关系，再然后就想对媒体公开，又或许是想要和他共组家庭，无论是哪一项黎华都不愿意，而结局是她们离开了他，最后以上过程不断循环。虽然知道那个想法很愚蠢，不过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不开始也就不会结束。

凌玮翎似早已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无声地叹了口气，“演唱会已经开始了，叶前辈唱完第五首歌的时候就轮到我出场，再不出去工作人员就要来找了，你也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在这儿吧。那，我先走了。”说完，推开门，走出了化妆间，姿态比黎华想象中的还要绝决。

如果明星因为一点小事，就影响到了舞台上的表演状态，除了心理素质实在太差的原因外，凌玮翎更倾向于认为是因为这个明星做的准备不够充分。就好比现在，就在她开唱的前几分钟，那场不算愉快的对谈，虽影响到了凌玮翎的心情，却没能影响到她的表演。

不过两首歌，凌玮翎已排练了不下上百遍，从走位到舞蹈，包括唱歌和台词，简直不用经过大脑，身体就能自动地反应出来。凌玮翎唱的第一首并不是自己的歌，而是叶婷婷初出道时的一首老歌。

虽然凌玮翎的公众形象一直不算太好，当初宣布她将作为演唱会的嘉宾出场时，网上批判之声也不少，不过叶婷婷的歌迷们都很礼貌，对于她的出场，并没有发出嘘声，反应也还算热烈。

一曲唱毕，凌玮翎转过身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