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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人的棱角就没剩多少了,到了那种时候,小事不愿做,大事已做不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除了避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凌云飞虽然觉得奚蹟言的话很有道理,但他总感到事情绝不仅仅象是奚蹟言说得这样简单,其中必有一些他不愿说出来的因素影响了他。想是这样想,却又不能追问,再说就是问了,以凌云飞所料,奚蹟言告诉他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又何必自找没趣呢?
“那您不如留在这里帮帮我吧,正好玉涵也舍不得您。”凌云飞左思右想,还是将他心中的渴望说了出来。
奚蹟言似乎是笑了笑,突然漫声吟道:“闲身在,看山掬明月,品清风。颜已老,将心乐溪径,烹轻云。”声音起处很是高挑,接下来便如溪水从山上缓缓而下,慢慢滑落,直至悄不可闻。
凌云飞闻言知意,知道奚蹟言已是婉拒了他,虽然他说出这番话时,心中没有抱太大希望,然而当事情真如他所料时,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我老了,闲惯了,这个世界已不属于我这样的人。”林中的雾汽仿佛浓了些,奚蹟言的话让凌云飞听起来,似乎是隔了障碍,闷闷的。“你还是多想想怎样讨达瓦莲娜的欢心吧,只要她真心倒向你这边,图里海只有这一个女儿,他必然会大力支持你。有这个人的帮助,那可是强过我这老头子多多。”
凌云飞默然,以图里海今天的表现,他对这位“丈人”的看法已是打了几分折扣。
“千万别小看图里海,此人白手起家,能在昭宁取得如此的地位,岂是简单的人物。”奚蹟言真象是凌云飞肚里的蛔虫,对他心中的隐密想法猜个正着。
“婚是结了,偏偏这达瓦莲娜不让自己进洞房,敲门吧,不开;招呼吧,不理。真不知这个女人心中打得是什么念头,你若是不愿嫁,直说出来,不是省很多事吗。玉涵这丫头也跟着捣乱,非要把自己往达瓦莲娜屋里赶。我跟谁洞房花烛,跟月亮,还是跟轻风?”凌云飞心中暗暗叹气,“讨好她?我一个大男人顶天立地,低三下四向一个女人低头,不等于把我这颗活泼泼完好的心脏扔在地上,让人踩吗。做事要凭心去做,若是让心不断折损,发生扭曲,雄心壮志还能存在吗?”当初在向阳府初次见到达瓦莲娜,凌云飞心中的直觉曾经告诉他这个女人美则美矣,然而就象雾里看花,让人越看越越模糊,越捉摸越是迷茫,不知不觉间他对达瓦莲娜已是有了一份戒备之心。
不管如何,虽然靠女人行事无可厚非,然而心里上总会觉得别扭,要是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来说无疑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先处处看再说,这名份上的夫妻总归也是两口子吗。”凌云飞嘴中嚼到了淡淡的苦涩。
“奚伯伯,那个卓尔玛是怎样一个人?您三拳退战神是不是因为她?”凌云飞不想在达瓦莲娜的问题上纠缠,转移了话题。
奚蹟言的肩头似乎是摇动了一下,淡淡道:“卓尔玛二十多年前是昭宁府的第一美人,被巴松错看上,听说卓尔玛对他也是不错,后来不知为何,两人闹崩了,姻缘巧合之下卓尔玛嫁给了图里海。那时我游历天下,路过昭宁,正赶上巴松错前来抢人,我一时技痒,伸手管了闲事。与他约定三招定胜负,他若是输了便要退走,二十年之内不得踏入昭宁一步。比试的结果,我侥幸稍占上峰,巴松错只好依事先约定退走。”
“达瓦莲娜如何又成了他的徒弟?”
“据图里海说,是卓尔玛带着达瓦莲娜出去游玩,碰上狼群。卓尔玛幸运得救,但是达瓦莲娜却由此失踪。卓尔玛受到此番惊吓,加之痛失爱女,不久便一病不起。”
“如此说来,定是巴松错派人抢走了达瓦莲娜。”
“也许如此吧。要想知道真像,只有问巴松错了。”
“问巴松错?”凌云飞心中苦笑,“也许达瓦莲娜失踪之事对他永远是个迷了。”听其言,观其行,凌云飞总觉得奚蹟言对卓尔玛之事有所保留。
“还是不要管那么多吧,与己没有太大关系的事,何必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凌云飞暗暗想到。
“快点回去吧,说不定玉涵找不到你,急坏了。”
还好,达瓦莲娜在外人面前对凌云飞还有几分妻子的模样,然而当两人独处时,她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态度让凌云飞心中很是不舒服。过了几天,客玉涵察觉到了不对,悄悄问凌云飞。凌云飞晓得瞒她不过,将实情告之,客玉涵不免大为震怒。她不顾凌云飞的阻拦,私下里质问达瓦莲娜。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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