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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再次让蛮夷臣服,后来国家四海和平所以母皇是不允许兵符落在外戚之手,外婆家一向家教严厉所以找不出什么理由收回兵权,所以母皇也是默许刘林的做法的。
终于在她十五岁那年南方发洪,大姑母被指派送救济物资运送南方,在抵达南方的时候姑母看着遍地都是面黄肌瘦的难民私自发放粮食,让刘林抓住把柄上告母皇那里,最后因为擅自做主,按了个藐视皇权的罪官降四级,收回兵符变成了一个军队里小小的文官,明摆着是容不下颜家。
从那时候很多人就审时度势,站在刘林身后甚至好几次说废了她这个太女,让司徒瑶当太女,尽管母皇没有如了她们的意但是她也知道她不再是那个小时候对她微笑的母皇了,她没有除了自己的太女之位也不过是为了平衡朝里的势力,毕竟刘林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从那以后她对于母皇没了那份亲情,她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而已,尽管外婆辞官了但是她身上还挂着一个忠义王的身份,这些年如果不是外婆护着她们姐妹两个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爬到她这个太女的头上拉屎,颜氏一族也为了她的妹妹她必须隐忍,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些人把欠父后和她们姐妹俩的全给还回来。
等了好久不再听见司徒敏说话情一抬起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正好看到她脸上露出发狠的表情。
“大姐,你怎么了”情一有些担心,从没见过她这位一向稳重隐忍的太女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
“哦,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再说都过去了”司徒敏瞬间就调整好了情绪。
“过去的事永远过不去,大姐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狠不然你会很累的”情一上一世为了生存总是把自己逼得人不像人,这样的生活太苦了,不过别人欠自己的就必须还回来,在这里她是没有慈善之心的。
“阿情,我没办法让自己放松,我这个太女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笑话,阿芮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我,我有时候真的好恨自己,不能保护父后也不能保护外婆家更没把自己唯一的妹妹保护好”面对这个信任的人司徒敏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
司徒敏太压抑的了她需要一个发泄口,自从她父后去世后她就再也没哭过,今天她看着自己妹妹酩酊大醉的样子流下了一滴清泪。
情一看着一向自信满满的司徒敏变得像一个需要安慰的小孩子一样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知道不过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过看来阿芮这个样子和她姐姐脱不了关系啊,意识到这个她也不知道改怎么说了,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看来的确如此,这件事她决定不再过问。
“阿情,我也就不瞒着你了,阿芮她在十六岁那年就被人下了盅,情盅。”司徒敏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轻轻地说道。
“什么?”情一大声叫了出来,自从和司徒敏姐妹认识后她就开始学习这个世界里的一切,来到临城后发现逍遥楼还有一个书阁没事的时候就看书,关于情盅的介绍她也了解过。
情盅,源于西域,失传已久,听说是西域养盅世家婆罗门师祖苗羽养殖出来的一种盅,后来因为这种盅没有解药所以严谨传出,最后也就失传了。
可是为什么阿芮身上会有呢,难道失传只是迷惑世人的说法,她记得在《奇闻异事》这本书里提到过说,当年西域四大家族在争夺世家之位的时候有心之人就利用情盅把最有希望的康家家主害死了,后来人人自危最后在另外三大家族的逼迫下把母盅给毁了。
情盅之所以命名为情字最主要的就是中盅着不能和人同房,如果在不知情下同房了,那么两个同房的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就是不同房人也活不过二十岁。
虽然情一不知道司徒敏和阿芮如何发现中盅的但是下盅的人实在是太狠了,今年阿芮十八岁了,还有两年的时间,那个整天都是嘻嘻哈哈的人真的只能再活两年吗,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
“两年前的中秋节我和阿芮进宫赴宴,正好赶上西域公主蓝月如来朝贺,西域早就对大凤王朝虎视眈眈,这次来朝还把西域王子蓝月希给带了过来说是和亲,实则是通过和亲了解朝中势力,另外好拉拢关系,不知道刘林什么时候和西域勾搭上的,蓝月希长得很美,虽然没有红绫这么美但是他却比红绫妖娆,那天他跳了一支大胆热辣的舞把所有人都迷住了,但是我却不曾正眼看过,他就拿着这个理由和母皇撒娇,母皇本来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对于他的撒娇很是放纵,他从母皇手里拿过一杯酒说是惩罚我的不知趣,我看着他把一点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放在酒杯,他还笑着说这是西域特质的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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