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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忙着抢救损坏的东西,十几间赌场一起整修起来,所耗的心力非常人能及。
每晚他都累得倒头就睡,有时连澡都不洗,汗臭味浓得熏人,根本没啥体力做其他事,除了骂骂坏事的双胞胎。
唐云巧戏骂道:“小姐,少在我面前抱怨好不好,刺激我的男人不在身边呀!”她的他对她可好,故意说来令人伤心。
难得顽皮的何水莲在她耳边低语,“要个牛郎吗?我推荐晋然。”
“你……”她吓了一跳,用力一瞪,“你想害我得爱滋病呀!”
“顶多叫他先去验血,缴份健康表。”受过教训的晋然风流不减,见美心就痒。
“AUDS的潜伏期是六个月,甚至更久,视个人体质而定,我何必舍近求远,工程大底确定后,我就飞回芝加哥找少槐了。”
那朵烂桃花谁碰到难倒婚,头一回见面就问她有无兴趣和他上床,在遭到拒绝后开始不断吹嘘自己的能力,保证绝不失望。
刚说完你是我的最爱,一生一世只爱你的肉麻情话,不到三个小时就看到他和一位肉弹美女走出房间,凌乱的外表和一脸满足的模样,不难猜到两人的激情状况。
说他是牛郎还便宜了,至少人家有收费,而他是毫无节制的奉送精子,事后还给对方好处呢!
这种男人说好听点是利用女人发泄,但实际上他才是被玩的人。
“亲爱的表姐,你干脆点点头,别再折腾人了,女人青春有限。”结了婚之后照样可以为她工作,就做个人情送表哥。
“干么,少槐请了你当说客,不管怎样,至少得等我手边的事少一点再说。”她不是不嫁,是忙得没时间进礼堂。
还不是该怪她,莫名的丢了一堆工作给少槐,害两人像驴子一样为她卖命。
“对了,别说我,何奶奶的相亲宴怎么办,你要回去吗?”再七天就是她相亲的好日子。
想叹气的何水莲轻眨眼睫。“时间到了再作打算,她不能凡事都顺心。”
“他,知道吗?”唐云巧指的是段天桓。
“那个大醋桶我才不告诉他呢!不然一定又会紧张兮兮的胡思乱想。”想起他慌乱的模样就甜蜜满怀。
何水莲一副沉醉爱河的表情,眉眼都含着淡淡幸福。
“可是他不知情成吗?何奶奶不是好应付的长辈。”只怕他通不过严苛的何奶奶那一关。
“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又不是奶奶,我们不需要她的同意。”何水莲有些赌气意味的说道。
两人边走边聊,不时提出修改建筑物的方案,渐渐地远离施工人员,来到较宁静、偏僻的角落,丝毫不觉危险的靠近。
几个手脚敏捷,有点鬼祟的人影渐渐靠近,胸口的微突物疑似枪枝。
唐云巧低头记着笔记,心无旁骛的她想快点完成手边工作,好回旅馆拨电话给游少槐,一诉相思情。
眺望高处,心里盘算着要如何粉饰墙壁,一群有光的影子逐渐加长,出现在何水莲凝望的墙上,一丝异样的感受使她回了头。
“你们是谁?”
其中一位似是领头的意大利籍男子先是看看何水莲,再看看唐云巧,在他眼中东方女子都是同一个模样,黑发黄皮肤。
“你们谁是段天桓的女人?”
江湖恩仇?两个女人互视,他的英文腔调不是很容易懂,有种很重的口音。
“你们找错人了,段老大的女人在他房间,怎么可能到处溜达。”何水莲假意虚应着。
“放屁,少耍老子,我们问过那边的施工人员,你们的小伎俩瞒不过我们。”领头身边一个大汉口气粗鄙的指着她们。
“施工人员搞错了,我们是代替上司来监工的小职员,绝不敢戏耍各位大哥。”她并没有得罪人,是天桓的敌人吗?
唉!奶奶又多一项不赞同他的借口——危险的黑道中人。
“你很镇静,不像小职员。”领头大哥心思细密的说道。
何水莲在内心苦笑,不镇静成吗?呼天抢地那一套她可不行。“我们是大企业的员工,就职前受过三个月训练。”
“说得很完美,完美得令人怀疑,不管你们谁是段天桓的女人,见着了我们的面都走不了,带走,”完美是她追求的最高伪装,没想到却因为太完美而失去可信度,实在好笑。何水莲苦笑的哀叹自己的完美。
她和唐云巧没有反抗机会,白色巾帕一蒙,随即眼前一黑,落入等待的魔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