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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吞了好几家企业。”
明秋晚淡淡道:“诺诺确实很厉害,也很有经商天赋。”
他们马上不敢继续讨论薄诺时,明秋晚和薄诺时的关系很好,他们不敢随便讨论,但薄静时还是可以说的。
“你们还记不记得,十年前薄静时跟孙子似的被我们揍。不过这小子还真的是狠,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敢一个人和我们一群人单挑……当时是什么事来着?”
明秋晚说:“当时你们在组团欺负一个外地小孩。”
“对对对,不过什么叫欺负,我们就跟他开个玩笑……”
他们这么说着,许多年前的事跟电影似的在脑海中回放。
大概在十年前,当时褚曦然家中正在势头,是京州许多人要巴结的对象。
一次宴会,褚家请了不少名流,其中有一家人从a市来,还带了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
男孩看起来像混血,眼睛很大,长相异常水灵。只不过看起来有些胆小,手里抱着个小熊公仔,躲在母亲身后,只冒出一个脑袋怯生生瞧人。
后来他们才知道男孩祖上有俄罗斯基因,加上刚回国不久不会说中文,连英文都不是很熟练。
男孩想和他们玩,会让出自己的玩具,露出两颗漂亮的小虎牙,语气又甜又软,让人看了就喜欢。
但这个年纪的他们性情最是恶劣,带有本地小孩的优越感,他们表面和他交好,一边又用他听不懂的中文嘲笑他笨,把他当玩具戏弄。
他也听不懂,有时候被嘲笑笨,还抱着公仔弯起嘴角甜甜地回答,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后来不知道是哪个会俄语的小孩心软,偷偷和男孩说了这件事。男孩委屈来质问,说着一串他们听不懂的俄语。
请来的翻译告诉他们男孩在说什么,男孩在指责他们,他们被说得面红耳赤,据理力争,有人情绪上头推了小男孩一把。
男孩跌坐进花坛里,玩具公仔与一身漂亮整洁的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白生生的脸蛋也染上灰泥。
薄静时是那时候出现的。
那一年薄家出现资金问题,企业内部矛盾,人心不稳,濒临破产,所有糟糕的事堆一起了。
本该是最低调、最不该惹事的时期,薄静时却因偶然路过,毫不犹豫出手,一人单挑十几个同龄甚至比他更大的青少年。
薄静时当时年纪也还小,当然敌不过群殴,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薄家有了起色,甚至有了远超先前的成就,一举成为京州圈内的龙头名流。
他们仍然记得当年痛打薄静时的畅快,谁知风水轮流转,现在他们竟要在薄静时面前扮孙子。
“你说他当时哪来的胆子?我们那么多人,他就一个人,手无寸铁送上门给我们群殴……最关键的是,他是真他妈的疯,也是真的不要命,我当时被他打了一拳,牙齿掉了两颗。”有一个人捂住自己的脸,回忆起来仍是一阵牙疼,“你还是别跟他抢人了。”
虽然那次是他们群殴薄静时,但他们也没讨到多少好处,事后被家长拎着骂时,薄静时脸高高肿起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他们也没比薄静时好多事。
掉牙的掉牙,嚎啕大哭的嚎啕大哭,找妈妈的找妈妈。乱得不像话。
褚曦然挨的那一拳成功成为心理阴影,比起疼痛他更在意的是丢人,他冷笑一声:“就算我要抢又怎么样?薄静时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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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慢慢往酒杯里倒。
褚曦然往酒里加的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违禁品。
没有人阻拦,倒是明秋晚瞥向一个角落,之后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
“就算我今晚在这里把他的小情人上了,只要我后续处理好,他也不会知道……”
话未说完,有人从后猛地一推,他脚步不稳往前扑了扑,险些一头栽倒。
一瞬间他的怒火到达顶峰,还没等他转过头看清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是谁,就已被揪住领口往酒桌上抡。
后脖子被死死握住,整个人被按在透明的玻璃酒桌上,像条待宰的死鱼动弹不得。
褚曦然低声骂了句,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肩头与脖颈传来巨大的握力仿佛要把骨头捏碎。
“我□□妈,狗杂碎——”褚曦然叫骂着,手脚并用挣扎。
薄静时速度极快。他抄过一旁神龙套里的黑桃a,砰的一声巨响,酒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