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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能走路自理到武功恢复可以提气纵跃,又过了三载。那段岁月,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与宋子星朝夕相处,是宋子星一点点让她燃起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活下去的希望。也让她再次敞开心扉走出阴霾,全心全意依靠他信赖他,让她觉得仿佛天下间只要有他在,便是没了双手双脚也不会畏惧。伤病养好后,他要娶她,她一口允诺。速度之快令他惊喜交加之后,不禁有些忐忑和不确定。他问她为什么?她故意不说。他就开始胡猜乱想。先说难不成她是怕他反悔才答得那么急切。见她对这种猜测嗤之以鼻。他又猜是她终于开窍了,知道他是个十分抢手的男人,怕被其他女人抢了。她笑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不再猜了,神思飘忽地道:“你答应得太干脆,太快,我心中有些不踏实,不过,无论如何你都休想离开我……休想,我说过,你再落到我手里便别想再离开,便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闻言,她心为之一紧,方才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地害怕失去她,这一刻既心痛又愧疚,她这一生辜负的人太多,宋子星这么多年的付出她一一看着眼里记在心中,这个男人值得她倾其所有去爱去在乎。她偎进他怀里,伸指在他胸口戳了戳,调侃道:“天下间有这样一个男人对我这般好,如果我不珍惜,我岂不是傻子?”他轻笑一声,似想到了什么,揶揄道:“我懂了,原来你是嫌我求婚求得太迟了。”心事被他说穿了,顿时有些赧然,便不讲理地揪住他胸口衣襟道:“是啊,那又怎样,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他轻笑,紧紧地抱住她,让她伏在自己胸口,听着自己幸福而愉悦的心跳,也让她看不到自己此时眼中的那层薄雾,他一忍再忍,却仍未能忍住,一滴泪便那么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爱她,一直爱。得知吴琪招揽名医,求父出山为她医治不孕之症,方若兮知道宋子星不想留在京城,便说不治了,反正她早就看开了,也不对治愈抱任何希望,而宋子星这次却意外地不听她的,并几番规劝她留下来治病。面对宋子星的突然转变,方若兮很是疑惑,问了几次,宋子星都说想要试一试,并不告知她真正缘由。其中缘由只有吴琪和宋子星知道。那日,吴琪私下见了宋子星。吴琪对宋子星说:“你是可以不介意,但这已成为她的心病,难道你不想为她去了这块心病?当初有一线希望救活她你都愿意冒险一试,而今不过是医治调养她的身体,你为何拒绝?”宋子星没有回答。吴琪却看得明白,道:“难道你没看到朕赐给她的免死金牌吗?朕要保她一生一世的平安与幸福。”“为什么?”宋子星忽然问道。吴琪目视远方,坦然道:“爱有很多种,我想要看着无多幸福。”宋子星心中一悸。他未用朕,他唤她无多,他说爱……他竟在他面前如此坦白。徐清被留在了京城,当个闲散的御前行走。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皇上一面。太监宣他的名字入宫觐见时,他只能躲在屋内不出来,去见圣颜的自然不是他,而是装扮成他模样的夫人。不仅如此,徐清还发现,每月都会有三张可观的银票送到夫人手里,除了公子与夫人再没人知道那三张银票是谁送来的,只知道夫人每次看到都宝贝得不得了。偶然间他远远地看见夫人边手舞足蹈边显摆给公子道:“红利。你看看,这是今年的红利,真可观啊,那三家店真赚钱啊。”却听公子道:“幸好他没给你经营,否则恐怕不仅拿不到这些红利,还要倒贴进去许多银子也说不定。”夫人不以为意,只知道抱着银票痴痴地笑。那模样令谁看了都要皱眉,唯公子见怪不怪。这段时间,方家长辈方正阳亦从金陵来到了京城,并受了皇上召见。回来后,尽数将方家经营的兵器铺与战马生意上交给了朝廷,以前为方家效力的兵器师和牧场杂役尽数归朝廷管辖发放粮饷。从此兵器只有官府能够大量锻造,战马也只有官家才能大量饲养和经营。方正阳交代好这一切后,便独自一人逍遥自在游山玩水去了。方若兮理解爹爹的心思,经营兵器和战马历来为朝廷所忌,以前爹爹因是先皇的好兄弟,又是乱世,自然可以发展经营。而今天下太平,方家财势令人嫉妒眼红。李家虽然也招人嫉,但因李家在当朝根深蒂固,各种关系盘根错节,又多经营酒楼、客栈还有当朝经济命脉的钱庄,朝廷亦不敢妄动。唯有方家经营的兵器与战马,很招人口实,吴琪是个明主,虽然表面没有要回方家的这一切,但私下里已有大臣不断上书要没收方家锻造兵器与经营战马的权利。自她消失这些年,爹爹也几乎不管方家的经营了,早有隐退之意,后来见她与宋子星平安回来,原本想把一些生意交给宋子星,但深知宋子星志不在此也不会接受,便索性主动都给了吴琪,唯一的要求便是善待为方家工作多年的一众人等。吴琪因方若兮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