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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新郎李慷精神百倍的手牵红绸,缓缓与新娘一前一后踱进大厅。众人一见鼓起掌来,高声叫好。这时,公子翌忽然发现,花无多捂住嘴,身体轻轻颤抖似哭似笑目中含泪,那模样古怪之极,忍不住又问道:“你又怎么了?”就见花无多双拳紧握在胸口,似无比激动地道:“他们进来了,我好激动!”公子翌眼角眉梢都在抽搐,公子琪却已失声笑了出来,低声道:“原谅她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性。”公子翌云淡风轻地回道:“我没怪她啊,她就是村姑进城,见什么都稀罕。”公子琪再次失笑出声。花无多却似没听见,仍旧目光灼灼地望着厅内的新郎和新娘,咧着嘴红着眼睛傻呵呵的笑。 不速之客原本最庄重喜庆的时刻,却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精瘦的老头突然出现在大厅外的墙上,向内大喊大叫挑衅道:“唐夜,老夫知道你在里面,你杀了我的三个徒儿,老夫今日就叫你命丧于此为我三个徒儿偿命!你出来!”丝竹之乐停了,众人包括新郎均看向厅外。李府家丁已手持棍棒将其围住。可老头却不下墙来,站在墙上,向内叫嚣着。李慷却未发话。李赦望了眼宾客中的唐夜,便自走出厅外,对墙上老者抱拳施了一礼,方道:“来者是客,既然老人家来了,不妨进来沾个喜气,待我大哥婚礼过后讨杯酒吃再论它事,也给李家一个薄面,如何?”李赦好言相劝,那老头摆明了不给面子,只顾呼喝唐夜,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出来,当场杀之而后快。可唐夜却又不回应,让李家和那老头均无从下台。花无多瞥见唐夜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见此情形不由得暗暗着急,若然让那老头在姐姐的婚礼上大吵大闹下去必定耽搁了姐姐的良辰吉时。花无多有些心急的盯了唐夜一会儿,发现他似乎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不禁有些埋怨,都是他惹来的事,又想起自己现下身份,目光一转,计上心来便一个纵身飞了出去落在老头面前,以三分挑衅,七分不屑的语气对老者道:“老人家,我是唐夜的丫鬟,我家少主说了,你若能打赢我,我家少主才会出手迎战。”少女说话时,那双灵动美目绽放出夺目光彩。老者看着花无多的眼神中充满鄙夷,更被唐夜派个丫鬟前来应战而气炸了肺,不禁怒道:“老夫就先拿你的贱命祭奠我的三个徒儿!”“慢着!”老头一掌呼啸擦过面颊,花无多倒退数步站稳后喝道:“这里地窄人多打不开来,束手束脚的,你随我来。”言罢,一个纵身飞出李府高墙外,身形瞬间消失在数丈之外,身姿灵动,轻功上乘。众人眼见唐夜的一个丫鬟武功也这般了得,不由得均看向了目光冷漠却始终不发一语的唐夜。这些不过是发生在一瞬的事,当大殿再次没了嘈杂之声,却忽闻一人轻叹道:“她的伤还未痊愈。”说话之人却是公子琪。此言一出,堂中数人变了脸色。公子翌有些站不住的身形微微一动,却又按捺下来,不再动。李勘闻言问道:“她有伤在身?”公子琪点了点头,继续大声道:“她的伤很重,能捡条命回来已属不易。此刻伤势还未痊愈,如果妄动真气恐会经脉尽断武功全废且性命堪忧。”公子琪的话还未说完,已有一人离开了大厅,追着方才少女消失的方向而去。是公子修。方正阳的目光停在刘修远去的方向。刘顺见状也忙不顾众人目光追了上去。宋子星瞥了一眼唐夜,悄然退到了众人之后,暗中离去。李赦对李勘使了个眼色,李勘会意,悄然离去。上座方正阳由始至终面沉如水看不出任何异样,被喜帕遮住面容的新娘子也依旧站在大殿中央,只在花无多方才出声时,微微偏了下头。李母对李赦道:“吉时已到,莫误了。”李母慈祥富态的面容下透着威严。李赦与大哥李慷对视一眼后,李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礼官高声唱和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可就在新郎和新娘跪下时,一把短剑晃过众人眼,以极快的速度刺向了新郎李慷。谁也未曾想到,坐在李母旁边的李慷的亲叔叔会在这个时候刺杀李慷!那日细雨纷纷,老者轻功似赶不上自己,花无多满可以跑得不见踪影,却又不能,她怕老者追不上自己回身又去弄砸了姐姐的婚礼。便在一处柳树成荫的树林里停了下来。老者不给花无多任何喘息之隙,身形还未停稳,呼啸着便是一拳打向了她。老者轻功虽不如她,但内力却远比她深厚精纯,尤其她现下真气尚不能完全运行自如,几招过后便显捉襟见肘,趋于下风。花无多利用轻功灵巧闪避,老者一时也不能耐她何,几招过后,老者似觉被个丫鬟虚来晃去的耍弄有失身份,目光一变,怒气顿生,杀意更浓,对天咆哮一声,一拳骤来犹如猛虎下山,震得花无多耳膜发疼,心神恍惚间,老者的拳风已然扫至面前。此拳凌厉异常夹带老者深厚而精纯的内力,即便不碰及皮肤也有十分的杀伤力,花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