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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洞人们则横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谁让我们是老爷呢?!
到傍晚的时候,夕阳把半条湘江染得酡红,这时他们升起了篝火,拉着女生们的手围着又唱又跳,直到他们跳累了,喊了一声“吃东西吧”,我们几个躺在沙滩上晒夕阳的洞人们才一跃而起,滚着爬着就跑了过去抢那数量有限的辣鸡腿。
桥梁和尚们兴奋地对芯儿她们说:“今天高兴嘛,女生也喝一点点酒吧,只喝一点儿就行了。”
芯儿捂着半边娇羞的脸嗲声嗲气地回答:“嗯~~~讨厌嘛,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喝酒呢?”
我们六个洞人异口同声地“卟”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在了篝火里,芯儿回头瞪了我们一眼,我们忙埋头吃东西不敢支声了。
桥梁和尚们则简直要狂啸了,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女生喝一杯我们就喝三杯!”他们开始拼命地表现他们的豪爽与怜香惜玉。
芯儿又娇羞无比地回答:“嗯~~~我们女生喝不了很多的。”
桥梁和尚们又一阵气冲云宵,他们说:“好!你们女生喝一杯我们喝五杯!”
我们洞人们暗地里互相猫了几眼,闷笑着想这帮人干嘛不直接跳到湘江里来个痛快的呢?
芯儿终于满足了,她又娇羞地说:“那好吧,我们喝喝试试。”
接下来两个小时内桥梁和尚们完全是在一种惊讶,羞愧和绝望中渡过,听说后来他们回去后把那个提出一对五的规矩的男生猛K了一通。
反正当天芯儿又带领一帮娘子军用曾经把一个洞全部撩翻的手段把桥梁和尚们灌得一个个直想往湘江里蹦。
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血战后,桥梁班有一半以上倒在了帐篷中人事不省;我班几个妞儿包括赵玉这个凑热闹的在内也喝得昏昏沉沉躺到女生帐篷里去了。
剩下的就三个一处五个一堆地分开聊起天来,有的还弹起吉它唱起歌来——这让包菜很有点落寞感。
芯儿与一个桥梁男生在沙洲上兜起圈子来,嘿,不会还真让他们把我们班的女生头目给泡走了吧,那他们还真叫有水平,居然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当芯儿和那位桥梁男生走到我们这边时,我们嘘声一片,这回芯儿还真摆出了娇羞的神态,笑骂:“还不是被你们给卖掉的!”那位哥们儿则双手抱拳作揖。
然后芯儿又笑问:“喂,谁是飞飞坨呀?”
我脸一红,心想赵玉又在玩什么花样?
“原来你就是飞飞坨喔,我还当是你们俩个的私生子呢!”芯儿笑了,说:“好吧!特许你去女生帐篷里看看你的玉儿去,看看她有多爱你。”她于是笑着把我拉进了女生帐篷,里面女生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和衣而睡,赵玉的头枕在林华的肚子上,翻来覆去地闭着眼睛轻轻笑着喊:“飞飞坨,我好喜欢你……飞飞坨,我爱你……”
然后她脸色一凄,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第三部完)
第四部(一)
第四部
一。
1。
大三一年是赤色的一年。
赵玉的胜利就是布尔什维克的胜利!
而我,唐飞,湖南省省级酷男,就系挂在她的石榴裙下龌龊而卑微地享受着那没有民主可言但一团和气的小日子。
弗洛姆老兄一定在开怀大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我就看到了自由的终结。
歌德老兄也一定在嘿嘿傻乐了,因为他理想中的伟大女性正拖曳着我的头发死命飞天!
也许我的混乱真的已经跟我勺油哪拉了,也许我真的如吸血蝙蝠一样不停地从赵玉身上吸取着负熵。
而那代价,就是我如今视之如狗屎的——自由!
偶为了每周讨几块赵玉赏赐的小甜饼,对她付首贴耳言听计从低眉顺眼即使她带我爬上科技大楼第三十层楼顶然后面目阴沉地对偶说XX跳下去了……XXX也跳下去了……杜秋,从这儿跳下去吧……那么我也会乐颠乐颠地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中腾地以一个难度系数5。90的跳水动作飞将下去。
我享受于赵玉赐于我的这戕牢笼之中,就好象重回到母亲的子宫,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婴儿是带着凄厉的哭嚎来到这个世上的,因为他们不愿离开那天堂般的子宫内的世界,那么重返那片伊甸园,不就是他们一生的最高追求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