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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芳说道:&ldo;王爷,我想家去了,早上出来到了此时,家中许是早担心了。&rdo;水溶还未开口,冷子兴又拽开被子嚷道:&ldo;你不许走,你走了显得我这人多没皮没脸赖着不走似的。&rdo;说完又蒙住头扭到里边。花自芳尴尬瞧着水溶,水溶道:&ldo;既是如此,我便扶你到隔壁去歇歇,我也…同你说些话。&rdo;说着作势要扶起他,花自芳忙道:&ldo;我自己能行。&rdo;说着就掀了被子下到地下,胡乱穿了鞋子,慌忙站起,却又站的猛些,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水溶伸手扶住他胳膊道:&ldo;你还是让我扶着罢,不过几步远。&rdo;花自芳只得搭着水溶半边手臂慢慢随着他去了旁边房间。他俩才一出门,冷子兴便拽下被子,吐了口气道:&ldo;自家兄弟才帮你至此,你可知足罢。&rdo;两人来到隔壁屋子,这间里摆设装饰俱都比先时那间鲜亮些,屋子中央放着一个香鼎,袅袅绕着香烟,空气里一股子甜香。水溶扶着花自芳坐在软榻上,水溶方退了两步坐在旁边椅上,只瞧着花自芳不说话,花自芳本就被冷子兴一番话说的心中打突,见他这架势更不安,躲闪着说道:&ldo;王爷,你要与我说什么?&rdo;水溶道:&ldo;今日之事我已知了,下毒之人是我一个侍妾。&rdo;花自芳低声道:&ldo;竟真是…&rdo;水溶蹙了下眉:&ldo;嗯?&rdo;花自芳咬了咬唇不说话。水溶忽伸出手指抚了抚他唇上咬出的白印道:&ldo;此事竟是怨我。&rdo;花自芳一僵,忙把头偏向一边道:&ldo;王爷你做什么?&rdo;水溶收回手,道:&ldo;我那侍妾…知晓了我对你的心意,一直耿耿于怀,今日不知怎的得知你入了府里,便一时生了歪念想去害你。&rdo;花自芳听他所说和冷子兴猜想几乎一致,不由得呆住。方才水溶问了几遍,紫蝶只跪在地下不发一言,及待水溶已是有些上火时,紫蝶才忽的抬头道:&ldo;王爷,你可曾对我有过爱意?&rdo; 水溶一愣道:&ldo;什么?&rdo;紫蝶惨笑道:&ldo;这几月里王爷唯独只招我一人侍寝,我只当王爷…&rdo;顿了顿道:&ldo;若不是那日王爷抱我时叫了花自芳的名…&rdo;水溶这时方明白过来道:&ldo;你就为此想要害他?&rdo;紫蝶道:&ldo;我本无害人之心,谁知今日里听几个丫头说了句他进了府里来,不知怎的才生了这念头,如今害人不成,我也悔怕的紧…&rdo;说着嘤嘤哭泣起来。花自芳呆了片刻,忽想起问道:&ldo;那她…你那侍妾,你如何处置了?&rdo;水溶道:&ldo;我还没发落她,只叫人把她锁在房里等着明日唤了人牙子来发卖了她了事。&rdo;花自芳惊道:&ldo;怎可这般,她做过你的侍妾,若是发卖出去,她可活不成了!&rdo;水溶瞧着他道:&ldo;那依你说,该如何发落她?&rdo;花自芳此时才省过来,这事按理说是王府的家事,他断然没有理由插嘴的,但让他眼瞧着那紫蝶落得那般下场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得硬着头皮道:&ldo;就轻罚些算了,横竖我与老冷都没什么大碍。&rdo;水溶点头道:&ldo;既如此那便依你所说,轻罚她便是。&rdo;花自芳点头不语,水溶忽探手覆住他搭在腿上的手。花自芳慌得忙收手,却被水溶拉住,只听他说:&ldo;你别躲我,就只今日,不行吗?&rdo;念及今日是水溶生辰,花自芳心下微恻,任他抓着手,不再动弹。水溶也只是握着花自芳的手,眼睛瞅着花自芳的脸,看了半时才道:&ldo;若是咱们初时在倪二家遇上时,是我先瞧上你的,是不是现今又会有不同?&rdo;花自芳道:&ldo;世事不是谁说了怎样就会怎样的,那时谁能想到今日。&rdo;水溶笑了笑道:&ldo;说的也是。只我每每想起,总有些遗恨。&rdo;花自芳道:&ldo;王爷人中龙凤,风姿绰约,且连正妃也还没有,往后日子里总会遇上好的。我这般人才,也不值王爷牵挂。&rdo;水溶道:&ldo;虽你当真算不得倾国倾城,可这心动之事哪里说的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倒是与我说说,你为何对堂兄就有了心呢?&rdo;这倒的确是花自芳未想过的,当下思量一圈道:&ldo;太子性格暴躁,爱冤枉人,油腔滑调,还好色…&rdo;说的自己也笑了:&ldo;如此想来,太子倒真是一无是处,我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