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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浚有些嫌恶道:&ldo;你别做出这副无辜的模样来,你当我仍不知水泾是如何死的吗?&rdo;圣上忽道:&ldo;水浚住嘴!&rdo;水浚愕然看向圣上,颤声道:&ldo;父皇,你竟是知晓的吗?那你为何…为何…&rdo;忽惨笑一声道:&ldo;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我一人知晓真相,苦无证据不能替他伸冤,原来父皇你竟是知道的…&rdo;水汭茫然道:&ldo;什么真相?&rdo;水浚怒目看向他道:&ldo;水泾是代你而死,你如今过的好好的,他十二岁上就没了,死前受尽病痛折磨,你凭什么甚事也没有!&rdo;水汭呆呆问道:&ldo;代我而死?他不是病死的吗?&rdo;圣上已变了脸色道:&ldo;戴权,大皇子神志不清,快扶他出宫去!&rdo;戴权忙上去欲搀扶起地下水浚,水浚一挥手,冷笑道:&ldo;我是神志不清,要不怎会这许多年都未看出来水泾的死全然是白死!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为他做主!&rdo;也不待人来扶,自己站起,向圣上一揖道:&ldo;我一刻不想在这腌臜地方站着,父皇若想治我的罪,尽管来治!&rdo;说着竟拂袖而去,径直出了御书房直往宫外走了。圣上脸色铁青站在御案后,水汭盯着他问道:&ldo;父皇,三弟究竟是怎么死的?&rdo;花自芳扶着小安两只小胳膊让他学着走路,赵氏一旁做着活计笑道:&ldo;相公你也恁是心急了,他才刚会爬没几天,哪里这般快就会走了!&rdo;花自芳道:&ldo;我是有些心急了。&rdo;又把小安抱到床上,看着他撒欢似的来回爬,又拿了个赵氏方才缠好的线团扔给他,小安拿着几把就给拽乱了,还流着口水咯咯咯的笑,花自芳在旁边也跟着傻笑。赵氏哭笑不得道:&ldo;你们爷俩要玩出去玩去,别在这里净给我捣乱。&rdo;花自芳抱起小安,口中说道:&ldo;走,爹爹带你院里爬去,地方才大呢。&rdo;方走出房门,就听得木门被敲得咚咚响,还配着薛蟠的大嗓门:&ldo;小花,你在家没有,我是你薛大哥!&rdo;花自芳忙过去开门道:&ldo;你何时能改了这莽撞性子,我家这门薄得很,仔细你敲坏了。&rdo;薛蟠一见小安便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戳弄他圆嘟嘟的小脸好几下,又从怀里掏了半日,只摸出几个小银锞子,想递给小安玩,花自芳忙阻了道:&ldo;这个可不能的,万一吃了可不得了。&rdo;薛蟠只得又揣进怀里道:&ldo;我今日来找你可是有件事要来问问你。&rdo;花自芳见他郑重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道:&ldo;那你先在院里那椅上坐坐等我,我把小安给他娘抱着。&rdo;安置好小安,花自芳复出来,薛蟠坐在花家院子里那藤椅上前后摇晃,嘴里说道:&ldo;你家这椅子可真不错。&rdo; 花自芳嗤道:&ldo;那你走时搬走罢,看搁在你那皇宫似的家里合适不合适。&rdo;薛蟠坐好道:&ldo;不跟你说笑。我且问你,那日里你介绍来的那姓贾的小哥,你知他多少?&rdo;花自芳听他问贾芸,有些纳罕道:&ldo;芸哥上年里接了大观园里花卉草木的活计,他手里短些,我帮衬了几次才渐渐熟识的,他是宁荣两府的族亲,为人最是谨小慎微的,怎的了?&rdo;薛蟠道:&ldo;他不是到我家当号上抵了些物件吗?我许久不往铺子里去,偏巧这几日里去逛了一圈,也亏得是我瞧着了,那些物件可了不得!&rdo;花自芳忙问:&ldo;究竟是如何了?&rdo;薛蟠低声道:&ldo;如今和你说的恰是捧上了,那物件里好些竟都是我先前曾在贾府中见过的。我初时还道这贾芸莫不是和贾府里什么人里应外合做下了鸡鸣狗盗的事情,听你说他为人又不似这般,竟是为何会有这些东西?&rdo;花自芳听得心惊道:&ldo;这可如何是好?我并不清楚这里头事情,他与我说了让我中间做个缘法介绍他与你识得,好去你家铺子里典当些东西,他也只说是他母亲娘家的物品,其余并未详说。如此说来,他要特特的去你家铺子里做这事只怕也是有因。&rdo;薛蟠转了转脑筋,也想不透此事,只好说道:&ldo;我虽奇怪此事,但又想着是你介绍来的人,否则一早就直接报给了我那姨妈家里。&rdo;花自芳忙道:&ldo;如此,我明日晌午去寻他套问一番,若是当真他做了不轨之事,该如何送官决不能轻饶,但我觉芸哥未必是那种人,许是里边有内情。&rdo;薛蟠笑道:&ldo;其实也没甚要紧的,不过几件东西而已,若是同你感情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