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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笑道:“瑜弟,你不知道吧,京城里,可称我们是京城四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又来个瑜弟你,变成了京城五少,大家都在对你好奇,猜测你的出身和来历,如果可以,必然要到你家去登门求亲也是有的。”求亲?……惜日干笑。“小弟出身低寒,怎敢和几位大哥并称京城少爷。”“嘿,瑜弟,这你可千万别让他人知道,瑜弟你这般俊美,怕到时候登门求亲的可要挤破你家的门了,哈哈。”傅津在旁笑道。纳兰虽笑,却也点头,道:“瑜弟还是小心些,这些人知道你跟我们在一起,你若是官家子弟,他们到会忌惮几分,但若知你只是出身商贾,难免巴结奉承,少不了许多麻烦事。”惜日应诺,她的身份还是越少提及越好。便故意岔开话题道:“明郡王今儿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傅津低声笑道:“嘿,昨夜明路喝了个烂醉,只怕又被他额娘管着不许出门了。”明路的额娘?惜日暗自上心。纳兰却在一旁低喝:“傅津别乱说。”傅津不以为然,但也不再多说。惜日不好多问,自然也一笑置之。谈话间,翠峰楼到了。距秋闱还有一个月,京城里陆续来了许多举子备考和活动关系,这翠峰楼历年来是举子们聚集之地,也是举子们在考试前暗中较量的地方。听闻举子们虽然都是文人,但较量的方式可是多种多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奇门盾甲,排兵布阵,甚至是刀枪棍棒,都会被拿出来较量,本来是文人的科举考试,可因这几年皇帝重视文武兼备的人才,而且常在秋闱前期派暗探在民间暗访,所以无论文武,都会在此时被举子们大张旗鼓地拿出来较量。运气好的,秋闱不中,也会有机会被官家缆入朝中效力。所以每一次秋闱前期,翠峰楼都会热闹上好一阵子,惜日虽然知道大概,但并不很清楚细节,因为这翠峰楼若不是举子应考身份,是根本进不了门的。今日若不是跟着纳兰和傅津这二位京城有名的官家少爷,惜日没有应考的牌子,是进不了这里半步的。翠峰楼,俨然成为另一处考场。纳兰大概说道:“这翠峰楼比试也是有规矩的,秋闱前期,每日里酉时前最后留在台上的为当日胜者,每日累计,月底所有胜者同时一决胜负,最终胜出者,礼金有一百两之多。”惜日越听越好奇,这来参加考试的想必是全国有名的青年才俊了,能有幸见到也是幸事。翠峰楼跑堂的识得纳兰几人,一见是他们来了立刻笑脸相迎,根本不检验什么牌子,就放了他们进门,惜日也跟着沾了光。他们几人刚一进门,就听大厅中央一人高声道:“各位举子,还有谁敢上来与在下比试的吗?”惜日抬眼,便见一人立在中央台上,四下里看着楼上楼下的举子们,几番叫板,却无人上去与他比试,颇有些几分狂傲姿态。“各位诗坛豪杰,文苑泰斗,在下愿与你们以诗会友,谁愿意上台的,尽管来!”言词间尽显文人的张扬狂傲。四下里坐满了人,纷纷嚷嚷,就是没人上去与他比试,台上之人越发骄傲,四下里张望,忽然看到田惜日直直与他对视,便大声说道:“这位兄台,请上来说话。”惜日微呀,一旁傅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低声道:“瑜弟上去试试?”惜日忙摇手,苦笑:“不要不要,我就在下面看看好了,我可不是什么举人才子的。”“嘘……”纳兰在旁道:“瑜弟,不要说自己不是举人,小心被这些狂傲的举子们扔出去,他们这圈子最忌讳不是今年科考的人来砸场子。瑜弟,你还是去吧,反正这输了赢了对你也没什么。”那男子一直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一旁众人对她指指点点哄笑起来,在耻笑她怕了。那男子大笑道:“这位仁兄,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怎么像大姑娘一样扭捏?哈哈,难道你上不得这台面?”惜日一听,面色不愉,傅津更是生了气,向台上那人喝道:“喂,你说话小心点,你敢说我瑜弟像大姑娘!”推了她一下,“去呀,怕什么,瑜弟让他知道你的厉害。”惜日依旧犹豫不前。那人哈哈大笑,指着惜日道:“大家看一下,他像不像个大姑娘啊!?哈哈……”在座众人见惜日俊美异常,都哄笑起来,傅津气急,与田惜日道:“瑜弟,上去和他比试比试,杀杀他的威风!”惜日本有些犹豫,但台上之人如此讽刺于她,而且甚是无理,心口赌了气,举步就向台上走去。秋闱前的考场(中)到得台上,惜日抱拳道:“在下李瑜,公子请赐教。”那人也不客气,当即开口道:“我说上去,你对下句。”惜日道:“请。”那人道:“醉卧不知白日暮”惜日思索片刻道:“有时空望孤云高。”好!底下一片叫好声。那人又道:“一声已动物皆静。”惜日又对:“四座无言星欲稀。”好!好诗!四下里惊叫起来。那人有些面红耳赤,急道:“柳絮飞来片片红。”惜日一怔。底下一片嘘声。傅津在下向台上大喊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