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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贴边的天花板上:“你不会对奸/尸感兴趣。”
“哦?”君非倾挑起了一边的眉,表示愿意听他把话往下说下去,手上的动作未停,掀去盖在安塞尔精悍腰身上的真丝薄毯。
淡金色的睫毛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安塞尔接着说:“不然你大可以在我中药昏迷的时候就下手了。”
君非倾住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他握住安塞尔萎顿无力的右手。一年之前受到过重创的手,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表面的疤痕。安塞尔手术成功之后,他本人倒是对手上的几道伤疤无所谓,倒是斯托克逼着他做了修复疤痕的整形手术,说什么那几处手术缝合口太大太丑,影响美观。
君非倾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关节,开诚布公的对安塞尔坦言:“我心中的真实想法,确实是得到你的全部,你的身,包括你的心。不过,我们也可以换换步骤。先从得到你的肉/体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一向深谙趋利避害。冷静自持是你的优点。君非倾,你不该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蠢事。”
“冷静自持?蠢事?呵,”君非倾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不疾不徐地对安塞尔说道,幽黑的双眸直直的盯住他,“有的时候,冷静自持未必是一个好的品格。任由不相干的人钻了空隙,走进你的世界,就是我这几年冷静自持的后果。”
安塞尔蹙起眉,头转向他。
君非倾欺压下身,牢牢锁住安塞尔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宣告到:“你是我的。早晚都会属于我!”
看着他,安塞尔的目光逐渐变得清冷凛冽,眼神清明而坚毅。他以一种目空一切的神情,俯视一般的对上君非倾的眼睛:“我除了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爆裂声就是在此时响起的。
当君非倾转过头来看向阳台的位置,玻璃屏风拉门上的防弹玻璃已经被威力巨大的小型炮弹给震个粉碎。玻璃渣子连着门框一起,七零八落的散开在室内与阳台上。
就在君非倾分神的一瞬间,安塞尔迅猛如闪电般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翻身压制住君非倾。缠在君非倾脖子上的,赫然是安塞尔不知在何时松解开,左手腕上的绑带。
“哇喔。”阳台上传来一声感慨,一条修长有力的腿蹬开变了型的拉门残骸,从阳台跨了进来,肩膀上驾着一部CDLB1/91,“看来距离嫌近了,力道没能控制的住。”不甚可惜地一脚踢开价值不菲的落地灯。
肆无忌惮的冷漠神情,浑身散发着天性里的野性张扬。
在看清了房间内部的形势之后,樊君奕才在心底里松了口气。他吹了声口哨,无视四周因为他的破坏而响起的警报,冲压在君非倾身上的安塞尔大声赞到:“干得不错,老兄。”
不过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喂喂,压的也够久的了,你可以先从他的身上下来吗?”
只见安塞尔除了腰间的一条堪堪遮掩的住的薄毯,几乎是全身赤/裸。一个裸体美男以一种相爱相杀的姿势压着另一个美男,纵使场面暗藏杀机暗潮汹涌,也挡不住那阵阵引人遐想的旖旎风情。
樊君奕内心里承认,他是不想再让那个该死的君家家主白吃安塞尔的豆腐罢了。
他还没有看过完整版的。
安塞尔没有回他,而是在取下君非倾腰间的枪后,一点点地拉开与他的距离,警惕着君非倾的一举一动。
“叫你的人收起武器,让我们安全离开。”安塞尔裸露在外的身躯有如雕塑般完美,即使是在着这种一丝不挂的情况之下,也未曾感觉到他的一丝狼狈。他的姿态从容不迫,军人的气质体现无遗,“今晚的事情就算过去。你我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君非倾架起一条腿坐在床沿,双手交叉搁在膝上,仿佛只是置身于一场气氛融洽的茶话会,若无其事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就此一笔勾销?”
“是。”安塞尔淡淡的回答。
樊君奕走过来,将随便从君非倾衣柜里扯出的意见大衣替安塞尔披在身上,遮盖住那汉白玉般光滑迷人的肌理。
“如果我说‘不’呢。”疑问句的句子,肯定句的语气。
“如果是这样,我安斯艾尔卡洛斯,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这是安塞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君非倾的面前,道出自己的全名。
樊君奕站在安塞尔的身旁,半玩笑半认真的接上一句:“不过我想,在安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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