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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来回奔跑,对他们得出的结论进行分析并亲自救治那些需要他关心的伤员。受伤最严重的伤员被鉴别分类并被优先送上直升机运走。 哈米德·卡尔扎伊的脸被弹片轻微地刮伤了。从美国打来的慰问电话络绎不绝。有关他的状况的反复报道平息了美国已失去一个重要同盟的谣言。他们没有失去他。卡尔扎伊是,并将继续是美特种部队敬慕的一个伟大人物和美国的一个重要朋友。 悲惨的是,普罗瑟、戴维斯和珀蒂托里阵亡了,就在他们将要见证坎大哈陷落的48小时前。 唐·波尔杜克少校和一名总部成员是六天前到达那里的。受了点儿轻伤的波尔杜克少校原本应该站在福克斯旁边的,但是不知为何他没有。大家所知道的是,当总部成员利用他们当日往返的短途旅行来获得“战斗步兵章”和奖章时,有人后来却建议将英勇的“得克萨斯12”小组应得的“银星奖章”降级为“铜星奖章”——这一建议显然还得到了将级司令官的批准。更糟糕的是,在战争最激烈时刻阵亡或受伤的特种部队军士得到的只是被降级的“铜星奖章”,而毫发未伤的第10山地师的常规陆军军官却获得了“银星奖章”。   。。
南部进攻——攻陷坎大哈(4)
塔利班的末日 由沙尔扎伊部队和卡尔扎伊部队所形成的南北夹击之势,已经把盘踞在坎大哈的穆拉·穆罕默德·奥马尔逼到了死角。铲除他的恐怖主义帝国只是个时间问题。侦察员渗透进坎大哈城并报告说塔利班正在撤离。2001年12月9日,奥马尔的恐怖主义政府彻底垮台,留下坎大哈城敞开着等待卡尔扎伊和沙尔扎伊部队来接管。 沙尔扎伊力邀“得克萨斯17”小组和他的军队一起进入坎大哈城。卡尔扎伊和“兰博”部队从北边入城。异常高兴的人们欢迎解放者的到来。 就在坎大哈被完全接管前不久,穆拉·穆罕默德·奥马尔伪装成平民驾着摩托车逃走了。北方联盟的情报机构还告诉他们的特别顾问,在12月6~9日期间,几千名“基地”组织和塔利班武装分子已逃进深山并越过边境。虽然奥马尔逃了,但是塔利班已经不复存在。特种部队将继续追捕奥马尔和本·拉登。 在坎大哈仍然到处都是“基地”组织和塔利班恐怖分子,但是到目前为止,通过无线电截听和卫星侦察,美军弄清楚本·拉登和奥马尔并没有在一起。本·拉登显然已逃往坎大哈东部,他并不是藏匿在坎大哈的南部地区,而是逃向北面的托拉博拉地区。在坎大哈的第11特遣部队作战队员将集中追捕奥马尔,同时第11特遣部队将另外派员北上贾拉拉巴德与那里的“匕首特遣部队”突击小组会合,并集中锁定追捕本·拉登。“基地”组织分子的藏身之处大大缩小: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躲藏,而剩下的只有崎岖不平的、荒凉和危险的山区。美特遣部队的任务逐渐变得更加集中,却更为复杂。 珀蒂托里的厕 所尽管逼近坎大哈的美特种部队队员任务紧张,但是他们没有忘记死去的伙伴。和特种部队的所有士兵一样,丹·珀蒂托里一级军士一直是约翰·韦恩和电影《绿色贝雷帽》的影迷,他尤其喜欢一个战地公厕以一名牺牲的特种部队士兵的名字命名那一场景。喜欢戴着有猫王风格的墨镜跳伞的珀蒂托里能够背出约翰·韦恩电影里的每一句台词。 20世纪60年代在越南的一场白热化战斗中,普罗沃军士在敌军的行动中被杀。在普罗沃死前,他告诉过队友他的最后要求。他曾在布拉格堡的大道和建筑物上看到过英勇牺牲的特种部队士兵的名字,一直感到印象深刻。普罗沃希望,在一个大家都会去的地方能有某样东西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想要它特别一点儿。 普罗沃实现了他的愿望。他的队友们在越南的第5大队总部内竖起了一座漂亮的公厕,并把它命名为“普罗沃的厕所”。 大约40年以后,丹·珀蒂托里牺牲在阿富汗。他的队友们在坎大哈机场建起一座木头公厕,为了保护,用一副从塔利班缴获来的俄罗斯制降落伞把它盖住。如同在阿富汗发生的许多事件一样,生命也是一种艺术,而阿富汗经常是越南的翻版。 那座木制公厕被命名为“珀蒂托里的厕所”。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南部进攻——攻陷坎大哈(5)
“和平” 2001年12月13日,教堂的钟声在马萨诸塞州切希尔镇的上空回响。 数百名与珀蒂托里家庭相识的人参加了他的葬礼。出席的还有斯普林菲尔德的主教、特德·肯尼迪参议员、约翰·克里参议员、简·斯威夫特镇长、杰夫·兰伯特少将、道格·布朗中将和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众多特种部队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