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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俊朗的老脸此刻涨得通红,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开口道:“怀个孕,脑子都变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脸的沮丧,小脸邹巴巴地望着桑布其,嘟着小嘴道:“老头,就说你认错人了嘛。我就说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气得跳脚,“老子教了你三年巫术,你给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连口诀都不会用了。你要气死为师我嘛!”
夏子都无比地无辜,望着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没底气地开口安抚他道:“那个什么……桑老头,你冷静,一会气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着她的小脸,开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诀再念一遍给我听!”
夏子都哪敢不听,连忙叽叽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听完她念的口诀,没问题啊 ̄他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口诀不灵?你最近是不是见到了什么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听,奇了,连忙点头道:“对啊。前几日冷宫走水啊,见了几具烧焦的尸体。”
这就难怪了。桑布其在心中默道。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对夏子都解释道:“在这穹宇大陆上,巫术有两种,一种是像我们这样所学的都是一些用来祈福,破邪之类的白巫术;另外一种便是擅长诅咒和巫蛊的黑巫术。一般来说,白巫术比黑巫术更为强大,用途也更为广泛:因为我们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其他人免受苦楚。可是作为白巫师,我们也有一些十分致命的弱点,比如:我们是不能见一点血腥的,作为白巫术也不能杀人,抢劫或者是诅咒以及恶意地残害他人。”
原来如此。夏子都彻底真相了。她还以为巫女就只是小时候故事书里面看到的黑衣黑帽,骑着扫帚的那种咧。
她想了一会,随即又开口道:“那要是我自己不小心流血呢?怎么办?”
桑布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普通的人畜之血都无碍,可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血和来路不明的血都不行。就凭你现在刚刚入门的修为,哪怕是眼中看到过这些东西,也会影响到你。”
夏子都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苦着一张小脸开口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桑布其知道今日也无法再教她一些什么,于是站起身开口道:“将纵火之人找出来就行了,用你那一向过人的第六感。”
说完,桑布其便又消失了。
夏子都反复琢磨着他的话,一个人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第二日一早,消失了两日的炫叶又重新出现在了齐宥宇和夏子都的面前。
这一日,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夏子都好不容易求了齐宥宇带她出宫去散心,于是炫叶便也屁颠颠地跟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炫叶几次想要开口跟齐宥宇商量迎战朱雀的事宜,每次要开口却恰好被夏子都打断。
夏子都一会觉得冷,让炫叶帮忙递个毛毯;一会又看到窗外发生了什么趣事,拉着齐宥宇说笑;一会又觉得恶心反胃,让田宇停车稍事休息。
齐宥宇好笑地配合着她反复的折腾,他眼角扫到炫叶微微有些抽搐的嘴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马车好不容易驶到了城中,齐宥宇先是带着夏子都在街上闲逛了一会,两个人一路甜蜜地说说笑笑,十分有默契地选择将某个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遗忘。
一直到晌午时分,三个人才挑了间还算清静的酒楼的包房坐下。到了这会,夏子都才佯装看到炫叶,她带着一丝惊讶地开口道:“咦 ̄炫叶太子,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啊?”
炫叶翻翻白眼,没好气道:“麒麟太子妃真是好眼力啊,现在才看到我这个大活人。”
夏子都听出他口中的嘲讽,却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炫叶太子勿怪,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女人总是麻烦一些的,眼神也不好。”
炫叶听到她主动给他道歉,这才有些顺了气,摆摆手道:“没事。本太子从不跟女人计较。”
夏子都笑望着他,心里却暗骂道:小样!居然还敢小看女人!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她随即又笑得十分真诚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是这穹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气度就是不凡。”
坐在她身边的齐宥宇一直表情淡淡地喝着茶,手握着茶杯,掩住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
炫叶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得意了起来,开口道:“那是自然,在这穹宇大陆上,除了你家齐宥宇,老子我还没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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