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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员外见了那陈东兴,手指着怒道:“可是你害的我儿媳啊!还我儿媳的命来。”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堂上不得喧哗!”
徐员外忙是收起手指抱拳朝着方秋获恭敬施礼一番。
方秋获点下头朝徐员外道:“你且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
徐员外顿了顿忙道:“去年六月初十,儿子与儿媳交拜之后,那时正宾客盈堂,有许多少年亲友,欲闹新房,因他们取笑之事,不便过于相阻。
谁知内中陈东兴,与小儿同窗契友,平日最喜嬉戏,当时见儿媳有几分姿色,生了妒忌之心,评脚论头,闹个不了。
见夜静更深,恐误了古时,小的便请他们到书房饮酒,无奈众人异口同声,定欲在新房取闹。
后来有人转圆,命新人饮酒三杯,以此讨饶。
众人俱已首肯,惟他执意不从,后来小的怒斥他几句,他就老羞成怒,说取闹新房,金吾不禁,你这老头似此可恼,三日内定叫你知我利害。
众人当时以为他是戏言,次日并复行请酒,谁料他心地窄狭,怀恨前仇,不知怎样,将毒药放在新房茶壶里面,那日午后元彬幸而未曾饮喝,故而未曾同死,媳妇不知何时饮茶,服下毒药,便腹痛非常,登时合家起身看视,连忙请医来救,约有一炷香功夫便是。
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被这陈东兴害死。小的遭此祸,实属不幸,务求老爷伸雪。”
说着是徐员外两泪纵横,用手擦之。
方秋获沉思了下,忽问张齐氏:“你小女在嫁与徐元彬前与陈东兴是否相识?”
“回老爷,不认识,平日里也是素无往来。自嫁给他们徐家后,才与陈东兴相识,请老爷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怜了我儿至今仍是死不瞑目啊!”
接着哭哭啼啼唠叨起,自女儿他爹死后,自己是如何将她抚养成人的。
原来那徐张氏父亲早亡,乃是其母一手带大的。
方秋获有意打断了她:“公堂之上,勿要说些不相干言语。”接着又是问徐元彬:“你们是同窗,应也知根知底,你觉陈东兴为人及性格如何?”
徐元彬朝陈东兴看了看,陈东兴也是回看了下,虽是命案的牵涉,但两人还是有同窗情谊的。
接着抱拳道:“回禀大人,陈东兴平日甚是爱开玩笑,也专门爱取笑人。”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查毒物(求订阅)
其实从陈东兴及这几人的话语里,可以看出这陈东兴作案的可能性不大,皇甫天雄暗想着。
方秋获指着陈东兴,问桃花:“你可曾见过或认识此人?”
桃花抬起稚嫩的脸,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方秋获又是问了赵姚氏,赵姚氏回道:“只在小姐婚喜之日见过,之前未曾见过。”
“你们有无想过,陈东兴身为童生,岂会置自己前程不过,做的这般恶事。且哪有凶手在杀人之前便是放出风来,而后又是无事喝酒吃饭。
就算他设法下毒害人,那也是万分紧张,设法逃走或躲藏起来,而不是横卧床上等人来抓。如此这些都不合乎情理啊!”
外面听审百姓也顿时哗然,纷纷议论称是。
徐员外似乎有些不依了,忙是抱拳说道:“老爷,他说过那话就表明他有此心啊!”
方秋获马上反驳起:“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是他无意之戏言落的这般结果。”
接着环顾左右,拍了下惊堂木:“且先将陈东兴收监,待过些时日再宣判!”
陈东兴面带喜色,顿时作揖下跪泣道:“生员多谢老爷明察!你可是小的再生之父母啊!”
显然他已是从方秋获言语中知晓自己对于此毒杀案已是无太多职责。
两衙役押着陈东兴下了堂。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喝道:“来人啊!将徐府仆人许显明押上堂来!”
不会儿,许显明被带到堂上。皇甫天雄见此人长的瘦脸尖腮,细眼少眉,一幅十足的奴才相,不觉觉得几分滑稽。
他顾不得撂下衣衫,剎地跪倒在堂上,紧绷衣衫拉的人直往前扑去,也不知他是真跪还是还是假跪,惹的堂外众人一阵大笑。
方秋获喝道:“堂下可是许显明?”
许显明忙是点头称是,不住磕着头。
“可知你所犯的罪行?要如实说来,否则大刑侍候!”
许显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