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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栋臣便是他的字。
宫秀珍露出难得笑容:“可能是上辈子小娘子欠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你的情。”
李鸿儒还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可惜为了此段情缘,毁了你我啊。”此下宫秀珍沉默了,忙是自责起:“都是小娘子不好,好好地毁了官人前程。”
“嗨!何止前程啊!简直乃整个人生。”李鸿儒叹口气低下头去。
宫秀珍不知说什么好,美目深情盯着李鸿儒,俏脸透着几分愧疚。
李鸿儒忽地抬头道:“娘子,我想问下,公堂之上,知州大人道你家男人那是你害的,是否真的?”
宫秀珍一下推开了他:“官人要知道此做什么?有些事还是让它永远不要知道。”
“为何你是连我都不相信?”李鸿儒紧紧地看着她。
宫秀珍愣了下,顿时撒了个娇:“小娘子还不是为你着想?”
李鸿儒故意板起脸:“看来你还未将我当做世上最亲的人。”接着又是故意白了一眼。
宫秀珍忙是求饶起,不断与李鸿儒说着好话,看得出她爱着李鸿儒极深,可以好不夸张说,若李鸿儒要她的命,她会二话不说立即会给他。
见李鸿儒仍是板着脸,宫秀珍忙是劝道:“行了,坳不过大官人,我说便是,那洪壬生确是我害死。此也是小娘子的一片苦心啊,为了与官人长相厮守,那夜,我是狠了狠心用长针从他头上插进去——”
李鸿儒‘哇’地叫了声,身子忍不住冷颤了下,瞪大眼看着她。
宫秀珍见他模样,嗔怪道:“瞧大官人还是男人,如此有什么好怕的。”
第九十七章 案件真相大白(求收藏)
“那他头顶岂不是血流不止,留下不少血迹,如此岂不让那些给尸首换衣、梳洗的人发现!”
宫秀珍笑了下:“以前听别人说起过,用烧烫的针刺人,那血便会凝住。
那夜正好我在给他做鞋,便是用针在油灯烤烫了。”
听到着李鸿儒内心已是颤起。
宫秀珍继续道:“在刺入他之后,我又是用枕头压住他脸,直至断气。”
李鸿儒呆呆地看着宫秀珍,暗暗大惊,真不知她心是不是肉长的,面对与自己生活一起丈夫,可是如何下的去手。
难道这都是为了自己,顿时心底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李鸿儒想着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你这是有何必?可怜洪家,没了丈夫,现你又入狱,只剩的洪老婆婆与你那又聋又哑的小女儿。”
那宫秀珍听了,也是抽泣起:“可怜我女儿,都是我害了她啊!”
李鸿儒不觉心紧起,问道:“你对她又做了什么啊?”
宫秀珍泣道:“你也知道,我那小儿原本是不聋不哑的。那日她正好看见我与你的事,为掩踪迹,是我用一种药物将她熏聋熏哑的。”
李鸿儒大惊,此女人干脆恶事做到底,竟是连自己亲身女儿也不放过,太可怕了。
宫秀珍渐渐哭出了声音,想必此时她唯一愧疚的是自己女儿。
李鸿儒愣了下,摇了摇头:“不管如何?不该如此对待小儿。”
宫秀珍轻轻哭泣着,没有言语。
李鸿儒忽问道:“曾听你说过,李志曾见你我二人相拥一起。那李志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宫秀珍停止哭声,抬头看着李鸿儒叹口气道:“罢,本不想言语,既然已要去了,不如都说出来,也好图个清静。”
接着便是一五一十将如何杀的李志之事全说了出来。
原来宫秀珍为怕与李鸿儒的行为暴露,便是找来了从小便喜欢自己的玩伴周然,让他在外地悄悄将李志杀了。
李志的死果然是她所为。李鸿儒吃惊地看着宫秀珍,想不到平日里与自己恩爱一起的她,竟是暗中杀了二人,还弄残了自己女儿。
为了与自己通奸,竟是弄得洪家、李家这般下场,害的自己也是失去了前程,李鸿儒不由站起怒道:“天下最毒妇人心,真未想到你为何是如此的歹毒人?”
宫秀珍睁开凤眼,愣愣地看着:“官人,这是怎么了?”
李鸿儒睁开泪眼朝天大声道:“天啊!此乃是孽缘啊!乃是我上辈子做下的恶事啊!今世让我来偿还的啊!”说着哭泣着狠狠地用头撞着牢间的栅栏。
宫秀珍此时看牢外,不知何时,方秋获、任海祥、仇万黎、海捕头、皇甫天雄、熊捕快已是悄悄第地站在牢外,还有人一手提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