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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反问。
许娟心里头疼得厉害。
方临川压下情绪,回了一句:“你答应我去看一次心理医生,我就跟你去医院。”
许娟略略考虑了便答应下来,回房和方清说了一下。
第二天方临川就带着方父方母来到了一家私人心理诊所。这个心理医生在T市自己的行业领域里很是出名,方临川也是高中的时候听同学无意中谈及的,暗暗记了下来。
方临川忐忑地站在门口。他不奢求父母经心理医生谈谈话就能改变对同性恋的看法,但也希望他们别再拿所谓的电击疗法当回事儿,如果连父母都觉得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在恋人已经失去联系的情况下,他感觉心上像压了万斤巨石,会喘不过气来。
方清和许娟出来了,齐齐看了方临川一眼。
许娟哽咽地说不出话,方清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对方临川道:“改天和我们去医院。”瞅着方临川刷白的脸,没忍住补充了一句:“我们留了陈医生的联系方式,随时可以预约再来。”
方临川模糊中没听清后一句话,只觉得天昏地暗,黑云压城。
最终方清夫妻还是带着方临川去了医院。说是医院,其实是规模还算大些的私人诊所。方临川恶意揣摩这里到底是不是个骗财的黑诊。
进去以后大夫没和方临川说半句话,只是当着他的面,唾沫横飞地用激进的言语不停刺激着方清和许娟,末了笑着说了一句:“总之来我这里是来对了,把人交给我,二位大可放心。来签个字。”
方清签了同意书,方临川随大夫离开。
虽然所谓十分权威的专家让他们放下心,许娟还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右眼皮神经质般跳个不停,一会儿抽搐一下。
姓李的大夫将方清夫妻请到了办公室,手里是一张支票。
方清强作镇定问出了什么事。
大夫的笑容颇有些收敛:“呵呵,你们放心,别一脸仇视的样子嘛。患者生理上没有任何危险。”
“谁他妈是患者!你才有病!”许娟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情绪在这一刻猛地爆发出来,骂完以后感觉脊梁骨一溜儿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这不算病什么算病,神经病!这会儿知道了早干嘛去了送到我这里。”大夫嘀咕了两句,面上不显,继续说,“放心放心,人没有丁点儿受伤,我们在这方面的措施做的是很到位的,毕竟也是很多年的老诊所了。不过这次出了点意外,我那个新带的小徒弟心慌手乱,不小心出错了,电击过程中出了点问题,当然并不是大问题,如果出意外,设备是会自动断开的。就是,到最后才发现,人还是清醒的,只是……”
大夫隐晦地瞄了瞄方清和许娟的脸色,先把支票推给他们:“同意书你们也签了,生理上没有任何伤害我们也做到了。不过很抱歉,他脑部原因不明的出现了……额,损伤,造成了选择性失忆。”
方清本来在看那支票上的面额,十四万,对于在这个城市中生活的人来说不算多,也不算少,方清拿不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乍然听到了“专家”的最后一句话,面色一白。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许娟眼前一黑,软倒在他怀里。
方清扶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醒过来的妻子,颤声问:“选择性失忆?”
“是。”大夫看他俩的反应,并没有什么表示,大概是见多了,“本身这病也不是特别严重,我看似乎他并没有很特殊的反应,我们以前也会因为病人生理心理状况欠佳而造成其他病症……”
看方清的脸色难看,他突然想起自己是解释的,连忙道:“这个病主要是因为脑部受到刺激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你们可以去开一些改善记忆力的药物。”
“你把他怎么了?怎么就造成脑部刺激了?”许娟带着哭音问。
大夫不好解释,搪塞几句,方清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咬着牙逼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不负责任?我儿子失忆只是因为受了你们刺激,然后忘掉了自己想忘掉的事情?是他自己想忘掉的吗!”
“我带你们去看病人。他记得哪些、不记得哪些就要看命了。”大夫往后躲了躲,他见多了听到类似消息还希望继续治疗的父母,但是这对儿显然不一样,竟然有包容儿子的意思。大夫心里头很不舒服,便硬声道:“失忆不需要住院,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家。支票给你们,赔偿数额已经算很公允的了,希望你们不要到处宣扬这件事。”
方清怒瞪他一眼。
许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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