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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举步下楼向玲姐夸耀自己的高效率,冷不防发现在唐天的书房背后还有一个房间。
这个发现令她非常震惊。搬进别墅三个月有余,她上下楼多次,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房间。她的好奇心悄悄作祟,催引着她的脚步慢慢移近那间神秘之屋。轻轻地扭动门柄,门,竟然开了。
一阵浓烈的玫瑰香味迎面扑来。
她打了几个喷嚏,放轻脚步,走进房间。黑夜完全降临,这个房间被一种浓墨重彩的黑暗笼罩。
伸手打开大灯,白色的日光灯冷而直接,直直地穿透整个房间。房间并不大,只有一张梳妆台、一把椅子和一张床,但所有的装饰以冷色调为主。深蓝色的窗帘厚厚实实,完全隔开了房间与外界哪怕一丝一毫的交流;深褐色的梳妆台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床单也是深蓝色的,整个房间唯一的亮色是那把白色的椅子,但白得刺目,蓝得幽深。
神秘,是这个房间给人的第一感觉。
顾临悦的手指在梳妆台上轻轻摩挲,十指指尖沾满点点灰尘。
从小啃着童话书长大的顾临悦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反而兴致勃勃准备彻底清理一场。
“哼,终于让我逮到玲姐偷懒的证据了。这间屋子比楼下大厅脏上十倍百倍,肯定是好几个月没有打扫啦。”顾临悦一边着手清理,一边自言自语。
撤掉床单、枕巾与枕套,擦净梳妆台与椅子。她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子,冬日清冽的晚风吹进来,玫瑰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屋子里的空气慢慢转为清新。
整理完毕,顾临悦抱着撤下来的床上用品站在门口再一次环视自己的成果。嗯,不是改天换地,至少可以用焕然一新形容吧。她满意地点点头,边跑边喊:“玲姐,原来楼上有个房间好脏哦。不过你放心,有我顾临悦出马一切没问题!我已经替你清理好啦,擦了地板,抹净桌子,连床上用品都换下来了。我决定这次好人做到底,马上帮你洗干净!”
顾临悦跑到楼梯中间,没看到玲姐,却看到刚刚下班回来的唐天。她一个高兴,扔掉手中的物品兴高采烈地向唐天飞奔,“你回来啦。”
唐天并没有她预期中的高兴反应,整张脸冷冷的,眼神不知为什么竟有些锐利。顾临悦扑到唐天怀里,他的双手下垂,丝毫没有想要回抱她的举动。
顾临悦很纳闷,从他怀中抬起头,小脸上盛满疑惑,问:“阿天,你不舒服吗?”
唐天推开她,面色像是从冰箱冷冻层中直接拿出来一般,声音冷淡:“你去了哪里?”
顾临悦不明所以,整个一一副摸不清状况的神情,“你书房后面的房间呀。那个房间好脏的,我重新打扫了一遍。”
唐天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声调抬高了几度:“谁允许你进那个房间的?”
一直在厨房忙碌的玲姐听到大厅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顾不得火上炖着汤,慌忙从厨房跑进大厅。未看见人先闻声,一听到书房后面的房间几个字顿时惊呼大事不妙,始知自己一个疏忽触犯了唐天的禁忌。
顾临悦冒失失闯了进去,闯入了属于她的地盘,闯入了唐天心底一直为她留有的空间。顾临悦与她,第一次有了交集点。
可是,顾临悦对此一无所知,愣愣地承受着唐天的怒气和指责,搞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这是第一次唐天用如此严厉、如此冷酷、如此指责的态度对待她。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是公司里犯了错误的职员,正在接受老板的批评。唐天为人算不上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但至少对她关爱有加,照顾周到,从不曾疾言厉色,亦不曾出言指责。再者,他早上去公司的时候明明是一个大晴天,怎么现在一回来就开始阴云密布呢,怎么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工作不顺利呀?”顾临悦声音轻柔,小心猜测。
可是唐天并未就此打住,神情颇严肃,“我是在问你,你凭什么擅自进入那个房间!”
“阿天,是我的错。我忘了告诉悦悦。我——”玲姐插嘴帮顾临悦解释。
但盛怒之下的唐天根本就不肯让她说下去。他用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玲姐,声音冰冷,不含任何温度:“玲姐,这里没有你的事。”
顾临悦神经再大条也能明白唐天是针对自己而来。她向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虽然爱笑,但并代表可以承受无缘无故的怒气。在左思右想亦不能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之后,顾临悦决定正面迎接唐天的怒火,“你简直在无理取闹!房间脏了,我帮忙打扫,这有什么不对?擅自进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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