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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倒是很配合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赵依林气呼呼地坐下,拿起盘里的水果一个劲往嘴里送。死北正捷,臭北正捷,可恶,讨厌!你以为本小姐没人要吗,本小姐可抢手了,天下一流的青年才俊都对我恭恭敬敬。哼,要你将来后悔,到时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来请我,我还不去了呢。
手中的松果突然没了,赵依林用杀人的目光盯着罪魁祸首………南欧典。他却一本正经地说:“小林林,你这样吃对身体不好,况且也没人跟你抢,北运还不至于连这点果子都吃不起。”说完,万分优雅地将松果送至嘴里,眯了眯眼,示意道,要这样吃。
正在气头上,赵依林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南欧典身上抢他手里的新橘,他占着身材比她高大,内力比她深厚,故意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点够着。当时一心非要抢南欧典手上的那颗,赵依林完全不顾形象气质地与南欧典扭打作一团,连北正捷黑得出汗和凌迟某人的目光都未注意到。
南欧典显然是被赵依林爆发出的野蛮吓到了,连连溃败,乖乖地递果子给她,眼神中传递着“怕了你了”的讯息。赵依林毫不客气地接着,虽然已不知吃到嘴里的是酸是甜是苦是辣,四个字:索然无味。
不想这样下去,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者说不甘当上官飞燕的面向北正捷示弱。正纠结着该不该理会上官飞燕,却听到她冷冷的哼了声,鄙视的往她身上一瞟,好像她不堪入目似的,转瞬即向北正捷目送秋波,深情款款。前后的强烈对比,目光转变之迅速,着实令人佩服,不拿奥斯卡小金人可惜了。
帝后起驾后,宴席上的人开始四处走动,东承书祥挂着招牌笑容,含情脉脉地直奔赵依林,这个小师妹总是牵动他的心:“依林,师父好些天没见你了,天天嚷着你什么时候去给他老人家请安呢。”师父啊,你要原谅我,我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赵依林一惊,对哦,是有一阵子没上师父那了。师父待她如亲生女儿,将几代师祖呕心沥血的医术毫不保留的教给她,对她的生活也是无微不至。想想自己真是不孝,只好羞愧的涨红脸低下头:“二师兄,我错了。”
原以为东承书祥至少要假装凶她一下,却不想他仍是温润如玉地说:“没事,我和师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安排时间过去看望他就好,师父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赵依林更是想钻地缝,连忙补充道:“我明天就去。”她怎能把师父每隔二七一十四天的复健抛之脑后呢。她曾好奇师父为何只将易筋术传与她,师父只神秘地说因为她是易筋术选中的人。原来北汝舟那日是故意摔伤,然后等待天定的有缘人出现,而赵依林正是冒险背他回家的有缘人。而且易筋术对人的体质有特殊要求,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孟买全阴血型。为了师父的康复,赵依林非常认真地学习易筋术,他老人家也还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然可就辜负了有缘二字。
东承书祥见她越发自责,安抚地揉揉赵依林的肩膀懊恼道:“依林,别难过,是师兄不好,师兄不该打扰你。师父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你没有时间可以不去……”
“二师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们明天一起去看师父,好不好?”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但她知道这个表情比哭还难看,为什么她做什么都得麻烦别人替她善后。
“不想笑就别笑,想哭就哭吧。”东承书祥看到赵依林因为自己的提醒而难过,心里一阵不好受。赵依林扑到他怀里,任近日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后腰。东承书祥怔了怔,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幸福,甜蜜,又心痛,然后用恰到温柔的力度环抱住她。
师父,二师兄,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们是不是可以……
可惜……生活总是不如人愿,平衡总会被打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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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叶宣新主
又是她,上官飞燕。
想来是上官飞燕见她左右美男如云,心里极度不平衡,挽住北正捷正欲愤然离去的背影,娇滴滴地说:“正捷哥哥,人家有些醉了,你送我一程好不好?我看依林姐姐有人护送,你不用担心什么……”
“好,那你就跟本王一路好了,今晚搬去正亲王府如何。还有,本王何时为一个水性扬花,与本王毫不相干的女人操心了。”北正捷的脚步顿了顿,顺势将上官飞燕搂在怀里,温柔地说。她以为他只会对她那般温柔,胸口一阵绞痛,她知道她错了,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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