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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相信那抹萦回在他脑里的淡雅身影,竟然会是欲上凤吹山庄寻仇的简泛儿。
“是呀,我亲耳听见简泛儿口口声声唤那位傅公子二师兄的哩。”公冶羽鹉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惊吓的轻嚷:“云丫老人是伯父的老友,也是傅公子的师父,而傅公子的师父不也正是简泛儿那魔女的师父吗?但是那云丫老人为何又会飞鸽传书给凤吹山庄,向伯父示警呢?”
公冶翔鹫以略带不满的眼神斜睨了公冶羽鹉一眼,心里有股冲动想斥责堂弟以“魔女”二字来污蔑淡美如清荷的简泛儿,但是以目前自己和佳人的敌对立场,他却又无法开口在堂弟与妹妹面前维护她。
公冶翔鹃抬起一张微显焦虑的粉脸,急急地想表示看法,“会不会是那简泛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上凤吹山庄寻爹爹的麻烦,云丫伯伯没法阻止她的胆大妄为,所以才送讯给爹爹,要爹爹小心他那穷凶恶极的女徒弟?而傅公子因顾念着师兄妹的情谊,所以才不得不和那简泛儿走上一趟,好盯着那女魔头别做出什么祸事?”
“对呀、对呀!一定是这样的,难怪简泛儿那女魔头一知道我是公冶家的人时,傅公子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很怪异,一脸很为难的样子哩!”连用膝头去想都嫌多事,公冶羽鹉当下便加入堂妹声讨简泛儿的行列,他衷心的深信傅隐睿会同师妹上凤吹山庄去寻衅,千错万错一定都是简泛儿的错。
左一句穷凶恶极、右一句女魔头,让公冶翔鹫的脸色益加青绿。但是另两人都认为是他们的话打进了他的心坎里,而使得这位凤吹山庄的少庄主正费心思量该怎么去对付那个天杀的魔女简泛儿。
公冶翔鹫二十几年来未曾悸动过的心,才刚因那抹巧笑倩兮的影子翻腾起波涛,随即便也跌入了无边苦海……
傅隐睿和捡饭儿终是没能在日头西落前赶至市镇里投宿,所以他们只好在野外的树林子里寻找可露宿的地点。
聚集细小枯枝起火的傅隐睿转头瞧见捡饭儿抱来的“薪柴”,不由自主的吃了一惊。虽然已经知道捡饭儿力大无穷,可是见她双手拖着男子环臂不及的巨大枯木,那景象还是有些惊人。
“这些薪柴烧个一整夜应该是够了。”捡饭儿折下枯木上的枝干堆成一堆。
“何止一夜?要盖个小屋恐怕都够了。”傅隐睿取过捡饭儿手上的柴薪,示意她已经不需再折树枝了。但他随即皱紧眉头,握住捡饭儿的手腕问道:“怎么回事?你在流血。”
捡饭儿无所谓地回答:“可能是方才折枯枝时给划伤了吧,没关系的,我劈柴火时也常常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映着火光细看之下,傅隐睿果然在捡饭儿一双略微租糙的小手上瞧见许多新旧伤痕,他冷着脸拿出水囊倒水清洗着她的伤口,并且挑出数根脏污的小木刺扔在地上。
“女孩子家别这么不经心,弄得都是伤痕以后怎么嫁人?”傅隐睿由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了些清凉的药水在捡饭儿的伤口上。
捡饭儿红着小脸,说不出口师父在她小时候曾经开玩笑地告诉她,倘若她长大后嫁不出去,就在两位师兄里随便挑一个嫁了。
庆幸着红红的火光让傅隐睿瞧不清她颊上的羞赧颜色,捡饭儿赶紧转移话题:“这药水闻起来真香,而且让我的伤口马上就不痛了呢,二师兄,你是在哪儿买来的呢?”
“这是凤吹山庄的玄雪花水,专抬外伤,而且是江湖人士眼中评价很高的治痕良方。不过不是买的,是上回在朴林镇抓扒手时,公冶姑娘见我让摊贩的桌子勾破手臂后便送给我。你留着擦,十天半月之后你手上的新口子和旧有细疤便能去除。”傅隐睿旋紧瓷瓶口后递给捡饭儿。
捡饭儿甜着笑却苦着心,谢过他之后收下了。
看看傅隐睿转过身去添柴火的背影,再看着手心里造形圆润讨喜的瓷瓶,捡饭儿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自己和那公冶翔鹃除了若有似无的家仇之外,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成了情敌。
没道理,没道理,真是没道理!
略微松开襟领、脱下鞋抹,蹲在溪畔拧着手巾擦拭手脚的捡饭儿,为了自己突然明白对傅隐睿的爱慕之意而伤脑筋。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不常相处,但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隐睿二师兄,怎么会因为一同离开铁猴山就对隐睿二师兄起了……呃……“非分之想”?她摸摸小脸,发觉脸热热的,心想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才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而且隐睿二师兄自己也说过了,等过两年该成亲娶媳妇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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