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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你大胆,竟敢动轩辕王朝的公主,你简直是找死。”对沈墨的恨意竟渐渐地由肌肤深入了骨髓,怒目瞪着他,却无法刺透他一分一毫。
“梓言,七王妃,您不觉得这话说得很可笑吗?我沈墨自然不敢动轩辕王朝的公主,但若是轩辕王朝的公主动别人了——”刚刚已经下了蚀情之药,想来白浅瑗也忍耐不了许久了吧!
言梓夏克制着愤怒,咬咬牙道:“我问你,你究竟如何才放过浅瑗!”
闻言,沈墨更是抿嘴笑了,转身徐徐走近言梓夏,悠悠说道:“梓言,你怎么会不懂我的心思呢?还需要我小心地提醒你一下吗?”
“哼,你休想!”想要言梓夏留在沈墨身边,简直是白日做梦。
“梓言,我以为,我已将话写得很清楚了,至于你愿不愿意——”他端起桌上的瓷杯,轻轻抿了口茶水,说地云淡风轻,抬起头来,用极深邃漆黑的眼瞳紧紧盯着她。
而后,沈墨一字一地道:“你休怪我沈墨绝情了。”
言梓夏愣了愣,尽管信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但她没有料到沈墨会真的如此行动,不由气上心头,紧紧攥了攥拳头,几乎将指甲掐进肉里。
哼!她言梓夏绝对忠贞于一个男人,必不会委身于沈墨的。
她尽量压抑着体内奔腾流窜气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微带着嘲讽道:“沈墨,当日在飘渺山便是如此?你从来不曾给我选择的机会,却还说得冠冕堂皇!”
沈墨安静地看着她,神色不为所动,仿佛一尊玉石像,冷冰冰的毫无所觉。然而,那看不见的手指已经轻微地抖了下,指尖的茶杯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了些许茶水。
终于,沉默了好一会儿,笑意再次爬上了他的嘴角,“只可惜,可惜你还是走了——”
沈墨绕到言梓夏对面,紧紧盯着她清澈而漆黑的瞳孔,“梓言,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抬手握住了她白皙清瘦却冰冷的手腕,嘲弄地看着那光滑白净的地方,“那墨玉手镯便是我给你的机会,还有今夜,白子卿便是你的机会——”
言梓夏看到了,那红色玄衣的玉带之上,缀着的便是当日言梓夏赠与的粗劣的龙纹玉,心口微微一抽,原本漆黑的瞳孔一下子暗淡了许多,眼睑微微垂了下去。
半响,她再次抬起时,神色中多了一抹期待,“沈墨,我们为何非要走到这种地步!”
“梓言,从来我得不到的东西,便宁愿将他们全部毁掉,而你,也不会是个例外——”沈墨睫毛抖了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冷峻浑厚的声音中竟夹杂着一丝不可思议的颤抖。
“是吗,对你而言,我不过是一件可以被毁灭的东西吗?”言梓夏眸光深谙,不复光彩,却流露着一抹强烈的坚定,坚定得不可动摇的信念。
“沈墨,我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是不可能被你轻易毁灭的!”她的脸色有些青白不定,攥了攥拳头,硬是恶声恶气地朝着沈墨低吼着。
沈墨怔了怔,心口仿佛被扯开了一角,正汩汩地流露出一抹莫名其妙的情绪来,那是什么?
“爷,时辰到了,您要不要过去看一下——”身后,有人提醒着。
沈墨勾了勾唇角,敛去眉宇间地那一丝丝疑惑,微微转身,手惯性地垂下,摸上了那玉带上的龙纹玉,粗糙的质感竟磨着他的掌心,也磨着他的心口微疼。
“咳,咳咳——”低低地轻咳声渐渐响在了空寂的房间里,言梓夏捂着唇角,脸上透出一抹潮红,似乎是那轻咳声太过窒息了,骇人了。
突然,门外响起了细微的声响,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摇了摇身子险些就要昏过去。
沈墨只觉得眼前一晃,有人飞快地掠过他,快速地奔向了身后之人,待他回转身去,只瞧见一袭白衣揽住了急欲昏厥的女子,心底骤然升起了浓烈的恨意。
言梓夏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终于支撑不住,狼狈不堪地要跌倒时,却跌进了一个温暖结实地怀抱里,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眼泪瞬间湿了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了。
正文 第059章:两厢人独立1
房间里,隽黑如墨的发丝轻轻飞扬起来,腰间缀着流苏,袖口缎带,皆随着跃动的身影飞舞着,衬着一袭隽白的长袍,也透着深然入骨的寒意。
清俊脸庞上完美清澈的五官;晶莹透明,端得是青雪之素,雅菊之洁,与浅浅勾唇之间,勾出却是一抹慑人心魂的冷厉决绝。
言梓夏微微睁开眸子,微微上弯起嘴角,浅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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