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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下人,这才行动如此迅速——
言梓夏摆摆手,“我没事,我是来找三王爷的。”
她看向白浪,想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不禁更加疑惑这皇室之人的复杂关系了。
窗外低沉的雷鸣一声,言梓夏心下一惊,慌忙推窗一看,只见那天边层层乌云翻滚着,静谧阴沈,瓢泼骤雨顷刻而至。
忽然心下一紧,攥紧双拳,山雨欲来,狂风满楼。
“你们能想到的人都想到了吗?确定没有遗漏的吗?”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言梓夏本不想卷入这样的权利阴谋斗争里,可如此看来,她已经无可避免的卷入了白子卿的生活,无可避免的要承担一些不该承担的险恶诡计。
也许就像二哥说的,该来的总是会来,越想逃开,却缠得越紧。
她望着窗外垂下的珠帘,即使她不喜欢这湿重的氛围,却避无可避的被缠绕着,带着窒息的味道,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
“梓夏,你所指的可是皇兄?”白浪低沉地声音带着万分的凝重。
若非是白御风,若非与白子卿有愁怨,又怎么会在皇帝出席的宴会上行刺呢?
白离梦可以明着暗着整治白子卿,不就是因为白御风的默许吗?否则,他又如何能欺侮同为王爷的自己的七弟呢!
“不可能,那镖明明是射向皇上的。”李安不可置信。
白浪却敛着眉,似乎思索着什么,有一层迷雾将他团团包裹了起来,看不透,摸不着了。
“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言梓夏收拢了指尖,一片落叶夹在指缝里。
“王妃想问什么?”李安有些不解,眉宇有着淡淡的暗纹,却很快的消失了。
言梓夏不禁轻笑了下,状似十分无意地看着白浪,又看了下李安,笑声问:“白子卿真的是个傻子吗?”她见到的白子卿像极一个稚嫩的孩童,带着天真的童心,憨实可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言梓夏隐约觉得白御风对白子卿的眼神不似一般。
白御风虽然没有一直盯着白子卿,不似白离梦那样直接地对他嘲笑,讽刺,甚至戏弄,却暗地默许白离梦的一切行为,甚至包括这次赐婚。
而白子卿不仅没有中计,甚至因祸得福,娶了她言梓夏,让白离梦愤恨万千,而白御风面上却平静无波,却因为一场宴席而横生了枝节。
似乎,这一切的背后,正有一个猎人计划着什么,不管目的如何,手段光不光明,却是一场针对白御风和白子卿的巨大阴谋。
白浪诧然的看着言梓夏,不解她的疑问从何而来,眼底闪过一抹疼惜,轻缓道:“弟妹,嫁给七弟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不仅要面对世俗人的言语,更要面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也许会很艰辛,却还是要一个人扛着,真是辛苦弟妹了。”
言梓夏一愣,抬眸看着那细致的丹凤眼,嘴角抹过一丝似有若无的无奈,看来三王爷白浪是坚信白子卿是个傻子了,而且,十分疼爱这个七弟。
窗外的竹子被雨滴打得东倒西歪,不过片刻,却又笔直坚挺,可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就像某个人。
李安眸光微微晃动,闪过一丝的不措,却旋即消散了。
言梓夏和白浪一直盯着窗外的雨,李安安静地垂首,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正文 第009章:银色不明物3
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清澈湛蓝,反射着太阳的微光,盈盈闪闪。
窗边矮榻上,一抹清浅的影儿缩着身子,淡绿色的裙摆绣着干枝梅花,淡淡的粉色还未及绽放,却透着含羞带涩的味道,轻轻垂落在榻边上,遮着脚边的同色绣花鞋。
这鞋子很大,不似裹过脚儿的样子,却也不及成年男子的手掌那么长。
言梓夏捧着书册,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院子墙垣下一丛不知名的白花正开得正好。
“春草,大夫说王爷什么时候能醒?”她突然出声,竟惊得身边看她出神的春草一愣。
“呃,王妃,大夫说约莫午时就能醒来了。”春草急声应着,脸颊微微有些潮红,刚刚竟看王妃看得出神,那如远黛的眉,山般挺直的鼻梁,红润盈泽的唇,竟像画里走出了的仙子。
言梓夏却并未注意到春草的出神,眼神却还放在墙垣处的小白色碎花。
“春草,那儿是种的什么花?”她用手里的书卷遥遥指了一下,便要着春草顺着视线看去。
春草踮着脚尖而越过言梓夏的头,那墨色长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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