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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的地盘,他怎么会让一个外人夺了气势。
涓生梗着脖子道:“怎么的,你想造反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夏长玉脑子一转,附到他的耳边说:“你忘记了?我能让狼王走,自然能引它来,你要试试么?”
涓生脸色瞬间铁青,咽口唾沫,换上一脸谄媚地笑容,“别别别,夏公子,涓生有眼不识泰山,”说着他开始打自己的手,“让你手贱,让你手贱,公子那么高贵的P股是你该摸的吗?”
夏长玉松开涓生,呵呵两声,翻个白眼,无意间看见林雪衣正和一个背影宽阔的男人在二楼说话,他刚想打招呼,突然发现这个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林雪衣瞥见夏长玉,神色露出一丝慌张,不过一闪而退,于是对那个男人福福身,便微笑着下楼向夏长玉走来。
涓生见林雪衣走来,也不再好说什么,一揖后,找个借口去见墨香苑苑主了。
林雪衣摆摆手放他走了。涓生临走前还特意讨好的冲夏长玉笑笑。
林雪衣见涓生的态度略微惊讶,对夏长玉说:“你到是有办法,那小斯出了名的狗眼看人低。”
夏长玉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这个淡然的笑容却是惊艳了林雪衣,“夏公子生的好生漂亮,小女子自愧不如。”
“姑娘言重了,”夏长玉脸一红,羞涩地笑道:“空有一副皮囊。”
“这可不见得,”林雪衣摇摇手,一副慧眼识珠的样子,这时夏长玉肚子“咕噜”一声,捂着嘴娇笑道:“请夏公子请随我来吧。”
夏长玉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紧跟其后。
出于礼貌没有八婆到问那个人是谁,林雪衣身份特殊,他约莫着那人是她的客人。但是他确实觉得那人很眼熟,在回头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近走到拐弯处,看看夏长玉,见其没有起疑,便去了俞斐烨的房间。
薛近关上房门,道:“我已经按公子的意思告诉林姑娘,定要将夏长玉留下来。”
杜光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老三,现在可以说了吧。”
俞斐烨道:“大哥,二哥,刚才可看清楚夏长玉是如何击退雪狼了?”
杜光薛近看对方一眼,等着俞斐烨的回答。
“是口技,”俞斐烨道:“南朝鲜有这种杂耍,当年大昭还未建立,有位高人到府里拜访,正值那天是父亲的寿辰,我有幸在酒宴上见到过一次。”
“口技?”杜光思忖半响,“难道上次在船上,和这次他学狼叫,都称口技?”
“没错。”俞斐烨道,“这夏长玉的水平和府里那位高人不相上下。”
“公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薛近想了想,“那天正好是我和父亲当值正在院中巡逻,忽然听到大厅有鸟叫声,后来知道是口技,当真模仿地惟妙惟肖。更令人惊讶的是片刻后一群鸟儿从四面八方朝府里飞来,落到房梁上,与大厅内一唱一和,相得益彰。”
“哎哟喂!”杜光突然大喝一声,俩人都看向他,只见其瞪大眼珠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拍拍薛近地肩膀,“老大老大,你头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哎!”
薛近:“……”
俞斐烨:“……”
俞斐烨警告地看一眼杜光,对方吐吐舌头,老实地坐回椅子中。心里不满道:小冰块儿,大冰块儿,咋和这俩人拜了把子,真不可爱。
俞斐烨接着说:“大哥说的没错,那位高人姓宋名云沐,他指点父亲不少,才有了日后的大昭,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却投河自尽,父亲念其无子嗣,便命我送终。”
说到这,俞斐烨摸摸胸前衣服里的玉佩,那是宋云沐留下来的遗物。当时还留了一张字条,正是用这玉佩压着,上面写道:“有缘人请善待之。”
俞斐烨本来想把玉佩跟宋云沐葬在一起,但是想到字条上所写,便将其收藏,一直佩戴到现在。
俞斐烨在王府排名第四,虽然都是正室所出,但是父亲重长子,母亲疼幺儿,他不长不幼,人又喜怒不形于色,略显孤僻,被重视的程度还不及宠妾梁氏所生的庶子,也就是现在的韩王。有一次被其陷害后,他父亲也没有过多追究,就罚他不准吃饭,抄写经文。
其实,俞斐烨和宋云沐并未接触几次,正是这一回,宋云沐告诉他若真有远大抱负,则要韬光养晦,未雨绸缪,忍辱负重,听君一席话,俞斐烨醍醐灌顶,坚定了自己的目标方向。
宋云沐去世,俞斐烨为其尽心尽责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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