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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的娘家人都搬来了,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是燃了火的纸,包不住什么了。越发听着厅里闹得不可开交,她心里越是有些慌乱。
好容易换好了衣服,知妙和曾齐越这就往外走。
两个人才刚到了西阁门口,一踏上正厅的门,就见着一只黄杨木的拐杖就生生地一杖子抡了过来,狠狠地朝着知妙就一棍子狠狠地抡在她的后腰上!
“哎哟!”
知妙只叫了一声,就觉得后脊梁骨上生生脆脆地一疼!那可是她的旧疾所在,这样一棍子打下来,直打得她全身一抖,整个人痛叫一声,就朝着地上重重地扑过去!
正文 夺印大战
夺印大战
“妙儿!”齐越一把抱住将将要跌在地上的知妙,知妙整个人都摔进曾齐越的怀里,只觉得自己的后腰上火辣辣的疼,一阵抽搐,一阵酸麻,一阵火灼般,只刹那间,额头上的冷汗都倒出来了。
曾齐越抬起头来,只往那挥棍子的人望过去,目光如火:“有事论事,有理证理,何必出手!”
那抡棍子的正是秦氏的老姨,年纪比曾老太太还略轻一点,头戴着诰命夫人的金冠,手拿着御赐的绿松雀头杖,老太太一脸的气愤,那种表情比曾齐越还生气:“怎么,你这个小娃子,还跟我老太太瞪起眼来了?我打了你媳妇儿,你心疼了?今日别说我打了你这个不敬不孝、没头没脸的媳妇儿,就连你这个管教不严,纵容妻小的小娃子,我也一起打得!”
老太太说着,又举起手中的那绿头杖,恨道:“见到我这杖没,这是先皇御赐的,上打得不敬不孝的名门贵妇,下打得不贞不洁的官家小姐,你们个后宅里无名无份的小媳妇儿,我怎么打不得?!你这小媳妇儿,自打进了门,不苛守妇道,孝敬公婆,对婆母三省问安,定省晨昏,反而越了婆母的名头,直接在老祖母的房里服侍,这是安得什么心?这是守得什么制?!
她家里哪门哪户哪房的人教得她如此没有规矩,如此看不得婆母?婆母如何?婆母婆母,便如她亲生之母!她嫁进这家里来,不把婆母放在眼里,反而越了婆母的次序,自己到祖母的面前讨乖了,她这是不孝;一府掌家之事,必有长媳次第而来,即使婆母身体微恙,还有嫡长子,嫡长媳,哪个轮到你这个庶房里出来的媳妇儿掌事?此为不恭;家内大小事务,本该事事向公爹、婆母请示,即使老太太宠爱,给了你福份,你也不该私下拿了掌家金印,不言不语,此为不义;你刚刚进得门来不过月余,就弄得婆母无光,姨娘无面,堂堂荣敏郡王妃的娘家曾府,竟闹出主母要自请下堂的事务来,岂不让外头的人都笑掉大牙!此为不肖!
你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孝、不恭、不义、不肖,上无祖宗礼制,下无家法规矩,把个好好的府里弄得是乌烟障气,戾气横生,我不替你婆母教训你,你还反了天呢!别说我打你,我就是叫官府里的公差来,把你绑了判你个不敬不孝、不守妇道之罪,也是说的通的!”
秦老姨在那里拄着绿雀头杖,盛气凌人,直罪罪条条,桩桩件件地都向着知妙数落过来。
知妙被打在脊背的旧伤处,当年就是被父亲一棍子差点闷过去,这次又重在旧疾处,只觉得浑身发抖,用力握着曾齐越的手,还是难忍那份疼痛。
曾齐越只觉得知妙在自己的怀里冷汗淋漓,手指在他的掌心里一点点的微抖,就知道她定是旧伤发作,这心疼得他的心都被拧住了一般,又听得那老婆姨句句指责,字字数落,好像多么理直气壮的样儿,他恨得扶着知妙,一句话就噎回去:
“老夫人也不必在这里指责,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与老夫人有何相干!老夫人且是拿了先皇御赐的雀头杖,也不是让老夫人糊涂了见人就打的!谁该打,谁不该打,这是我们曾家的事,老夫人别忘了,自己姓秦不姓曾!”
这一句可实在是够厉害的。
秦老夫人被这小娃噎得脖子都抻起来了,挥了杖子又抡过来:“你个小瓜娃子,还反了你?我这杖别说打你们,连你爹,你爷爷我都打了!”
曾齐越眼看着这老太太一拐杖又打过来,连忙把怀里的知妙用力一抱!
哪怕就是拐杖落在自己身上,也绝不会再让知妙受一丁点!
恰在这个时候,丁松他们闻讯已经一步踏了进来,丁松、丁柏两兄弟就在老夫人拐杖下来的那一刻,一左一右地抬手一拦!
这拐杖自然是落不到曾齐越和知妙的身上的。
丁松和丁柏两个练家子,这老太太的拐杖是没什么要紧的,一挡之下还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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