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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我未来的起点。”
“你未来的起点?”讯问的大教习转过目光,看着那一排教士:“你们确认,就是这个信封?”
“回禀各位大人,我们确信!”有女教士打头阵,其他的教士连连点头:“叛逆因为这封信不惜对我们施加暴力,我们以为,里面一定藏着叛逆最大的秘密。”
“奥斯顿,你为什么在今天找出这封信?”庭上的大教习再次转回目光:“在这个第九使徒和圣剑骑士团取得光荣胜利的时候,你要打开它,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就跟恶魔说的一样,这才是高妙的栽赃啊……
奥斯顿心中雪亮……
奥斯顿很清楚,晨曦议会的势力什么时候才能辐射到雅修?如果他们有能力派一支能屠杀五万人的军队长途跋涉翻越雪山进入雅修,他们早就有能力对教会宣战了吧?
除了第九使徒,谁还有能力杀戮这五万多人?那是五万多人啊!五万多教众啊!
“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奥斯顿抬头,毫无惧色:“庭·上,我就是想看看。”
“我也想看看。”高高在上的安道尔专员忍不住出声,事实上,他今天几乎在这件事上崩溃:“我很想看看你所谓的未来的起点,到底是些什么!如果真是如指控那样,我会……会让你后悔一切!”
“既然这样,那就请安道尔专员首先过目。”看到专员如此情态,庭·上询问的大教习客气地说:“请吧!”
安道尔专员打开水晶箱,向大教习们展示了信封的完好度,然后用裁信刀划开个口子,从里面取出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笺,打开,然后,安道尔专员的脸色古怪起来。
这种古怪是由一连串神情构成的——先从严肃冷漠变成惊讶,然后变成疑惑,再是震惊和久久的思索,他甚至在旁人的关注中低垂下头去,最后,当他抬头时,脸上已经变得无比坚定,目光中甚至有些狂喜。
专员把信笺递给身边的大骑士。
大骑士脸上倒不古怪,只是沉静如水——各种各样的单纯神色就在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中,降临到每一个大教习脸上,其中有冷笑,有惊诧,也有琢磨不透和若有所思。
“我觉得,有必要请这位诺拉珀莉教士朗读这份证据。”最终,庭·上的大教习说:“这能为今天这场裁决画上圆满的句点。”
“各位大人,我十分荣幸。”诺拉珀莉上前一步,脸上的振奋、自强和上进都流露得恰到好处,甚至连行礼的幅度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小心翼翼的,从一名骑士手中接过了信笺,清了清嗓子准备朗读。她红润的嘴唇分明已经张开,可喉头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她的眼中全是震惊,脸上全是不能置信!
“在真神的目光下,”宽广大厅里,大教习的语音再度冰冷:“诺拉珀莉,请你朗读出来。”
“庭·上……我……我……我……”女教士的身体战栗起来,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请宽恕我……不是我……是他们……”
“诺拉珀莉,这是审判庭,你敢违抗命令!?”
“真神……我的主……说……”诺拉珀莉全身抖如筛糠,信笺都被抖得“哗哗”轻响:“我的……主说……你们……不可偷盗……这是罪……罪之一……”
“接着读!你知道诬告的后果吧?”大教习的声音中蕴含着愤怒。
因为诺拉珀莉所告发的、这十几个教士联袂告发奥斯顿的证据,正是光辉教会圣典中最基本也最原始的戒律,也是每个教士应当遵守的行为守则——被通俗的称为“七不赦”或者“铁七条”的戒律!
“我的主……主说……信我的人……你不可……欺诈……这是罪之二……”诺拉珀莉几乎快昏厥过去,恐怕有史以来,这是最不成体统、最阴森恐怖的戒律朗读了:“我的主……主说……庭·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庭·上,请宽恕我!”
“我的主!我的主说,信我的人不可奢靡,这是罪之三。”安道尔专员站起,冰冷地看着十几个面无人色的教士,背出了下面的内容。而在转向奥斯顿时,他的目光又充满了欣赏和感激。
跟着,专员身边的大骑士站起:“我的主,我的主说,信我的人不可淫乱,这是罪之四!”
“我的主,我的主说,信我的人不可残暴,这是罪之五!”厅中所有的大教习全都站起,带着自己的虔诚,一起加入到振聋发聩的和声中:“我的主,我的主说,信我的人不可怀疑,这是罪之六!”
被拘押在地的奥斯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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