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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清光,自然也就没什么人知道永帝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就算有不同意见的,也不敢说的太大声,毕竟很早就没有了三皇子,二皇子刚刚不久前就已经消失了,而所谓的四皇子是个连玉蝶都没有上的,反正早晚都是大殿下继任,那么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差别。
“哎,走了云南就不好找了啊,小二,你怎么就这么不让父皇省心呢,哎,等父皇找起来,不是要难上许多?”永日进了卧龙殿,就看到自己的父皇坐在塌边,拿着笔在偌大的地图上写写画画,一边放着的是暗位呈上来的一张又一张的小纸条,无数的纸条,现在是永帝唯一的乐趣。
“父皇,朝上已经妥当了,今日剩下的几个也处理了,只是还是无人问起父皇您的踪迹。”
“那是正常的,哪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敢问起我,这群朝臣已经让朕给磨的没有一丝为人臣子的品性了,呵呵。”说着,又夹起一张纸条,看了之后,又在地图上点了一点,而后画上一线:“你二弟这会是放出笼子的小鸟,玩的疯了,前几日自己偷偷的跑了,哎,朕就知道那个张太傅,总是拆朕的台,哎,这几日大约是受了冻了,早晨起来一直打着喷嚏,天可怜见的。”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永帝自个乐呵了半天,倒是把永日给忘在了一边。
永日不自觉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地图,上面开始是一条有着弧度的曲线,顺着官道,而最近的就有些曲折了,似乎来来回回绕了许多,大部分走的都是小道,这个二弟,实在不是个能出门的人,光是上面重复的来回几条,就说明他在路上废了多少的劲头。
“父皇这次怎么舍得让渉东出了京了?“永日实在没熬住,不自觉的问出了口。
永帝听了,偏头想了一会:“大约是厌了?”养着了这么个娃娃,一直反抗着,就算后来好歹乖顺了些,可到底不是自愿的,一手拖着腮,扫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大儿子,抬眼,扫到窗外争相绽放的夏花:“要是再不让他出去走走,朕怕他熬不过明年的冬天。”
好好的一个玩具,要不是以前折腾的太过,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不能下了重手,可又不能放着不管,所以乖乖的把空间留出来,而后让他自己生长。“当初,只是觉得若是一直少年的样子,自然是比长成了的要柔嫩些,只是没想到,这会……却是舍不得了……”最后的几句,永帝是含在嘴里说的,不过永日却是听清了,想来当初渉东没完成的成人仪式,是有后遗症的,只是这个时间不短自然不会显出来,没能想到这个向来喜新厌旧的皇帝到了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却是在没什么力气去计较对方能不能回应的事情了。人死如灯灭,如果渉东这次真的熬不过,永日不自觉的想要看看自己父皇会是什么反应,就像一直见着这个没有弱点的帝王,只要是个人,就想试试,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样,如果真的崩溃了,又是个什么场景。血好像沸腾了,永日直到这会才幡然觉得自己果然是永帝的种,一样的劣行,而不把血缘放在眼里。如果对方能这样要死不活,他大概会不自觉的发笑吧。啧,要忍不住了——永日恭敬的低着头,慢吞吞的退出了宫殿,而后看着早晨初升的太阳,不自觉的有些幸灾乐祸:“小二,你可别那么没用啊。”至于他到底是希望渉东能活下来,还是死去,连他自己也搞不懂。
渉东出了京城,就乖乖的坐着马车,只是路过几个热闹些的镇上的时候,会下车走几步,所以几个侍卫也就没怎么在意,更何况永帝一开始就有了一些吩咐,所以大家也就把这前期的路程当了放假,到了后来,等渉东偷偷溜了以后,他们就没什么好日子了,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前前后后的打点还不能让当事人知道,都是些麻烦的事情,所以这次出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些身手。
完结了
等着涉冬睁开眼睛,他便知道自己又昏迷了。为什么是又,因为这种情况他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又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间,白色的正是研究院分配给自己的屋子。然后他知道再过五分钟自己就会起来,然后洗脸刷牙。
到楼下食堂吃过早点之后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早晨带了一节高数,下午去研究所继续攻克算数难题,然后一天就跟还没有穿越之前的那天一摸一样。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最大的心愿,回去——还是因为这辈子过的实在不如意了,所以一直想着上辈子的事情。
对他来说这辈子真的太不容易了,其中的难处都不知道该说给谁听。那个据说生了自己的人的情绪各种神经病,那个据说是自己哥哥的人各种圣母玛利亚,那个据说是自己太傅的人各种小白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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