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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在手术前,海辰哥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碧阳,以后我和非予都要饭量减半了,你替我们多吃点儿,别怕脸浮肿,你脸浮肿也是这个城市最帅的小伙儿。
说完他笑着被推进手术室,我站在手术室外,泪流满面。
所以在非予哥豪言壮语地说着将来要娶海辰哥进门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他本来天经地义该做的事情。就像那个被小姑娘们奉为经典的《还珠格格》里最喜欢套用的话一样,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海辰哥比我大两岁,二十几年前我们一先一后降生在这个城市,经过这二十几年后,海辰哥竟然就要回到降生前的那个地方。是奈何桥,还是孟婆汤?岁月这样折磨人,将人推进无可奈何的宿命,以前天哥经常说,宿命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经常相遇,但是只是君子之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所以碧阳,别担心,这个坎儿很快就会过去的,你的这个朋友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会长久地缠着你的。只是海辰哥,为什么这个朋友突然拉上你做这种事情呢?当这个想法窜进我的脑海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你们秘密花园的地址。海辰哥,不要怪我,我是为了你好。就算真的是你对非予哥下了手,我也相信,你是为了梁非予才这样的。而在你的秘密花园,这些脑残一样的警察才会注意到你根本就是无辜的,放心,我不会轻易就让这个故事漏掉这个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诗句选自周云蓬《春天责备》
11
11、十 。。。
“这么说,你们很快就能定我的罪了?”
“你说呢?你跟我们打马虎眼打了这么多天,就凭这点我就可以告你不配合警方合作罪加一等。而且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情杀,就是老天爷也救不了你了。”
宁海辰靠在病床上,护士刚刚拔掉了点滴瓶离开,整个六人间的病房只有宁海辰一个病患,冷清得和小牢房没什么区别。宁海辰用手指轻轻按了按鼓起来的血管,似笑非笑地问:“那,警官,什么时候能定我的罪?”
“很快了,早知道都不用出这份儿药钱。”
“真恶毒,都巴不得我不得好死。”
“我是在救你。”
“然后你就拿走我的牙刷?”
“宁海辰,你不用蒙我,那牙刷给你磨成了锥子,你是要刷牙还是要自杀?”
宁海辰低着头揉眼睛抓头发,像个多动症的孩子一样装着没听见。
“剩下的跟我回警局说吧,至于情杀的理由我还没问清楚,怎么定你的罪。”
“你瞎编一个就可以了。”
“当警察又不是写小说,光是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把你的供词编个天花乱坠然后就能送你进监狱。要是这么说,我随便在大街上抓一个人就能把他枪毙了。”
“方长官,你真好玩儿。我最爱看你跟我吹胡子瞪眼地抬杠了。你要是个流氓,一定特多人追你。”宁海辰穿上那件好几天都没有洗过的衣服,再一次向方决明扬起手臂:“要不要拷我?”
方决明看着宁海辰挑衅的表情,一把打开他的手说,“趁我是一个人来接你的时候好好享福吧,以后有你拷的。”
宁海辰翘起嘴角得逞一般地笑了。笑容却惹得方决明心里一跳——那句“要不要拷我”,听起来倒像是“要不要上我。”
十一
方决明很快就拿到了搜查令。在钥匙扭开门锁发出咔哒一声的时候,身后跟着的瑶瑶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进陌生人的家呢。
房子其实很普通,只是这座小城里最近兴建的几栋小区里一般的户型,两个人住并不拥挤,但是整个屋子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是身后那个一直憧憬着爱情生活的瑶瑶一进门就惊呼了的。如果不是身上有搜查令,进屋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脱掉鞋子生怕踩脏地板的冲动。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口袋,里面是一些饼干和牛奶。看牛奶的日期是一个月前,看来在出事之前两个人还回来过这里。往里走是对着的两间卧室,右边一间朝阳,一张大双人床加上一个衣柜,被子整齐地扑在床上,被阳光晒得很温暖。方决明走到大床旁边的的窗口向下望了望,刚刚下过雪的城市从这个方向看下去很是安静。身后的朱文博拉开衣柜后没好气地说了句:“一打开就一股子骚狐狸味。”
“真不会说话。我闻闻。”瑶瑶拉出一件西装身子凑近闻了闻:“傻瓜,这是Burberry的黑茶呀,俗气。”瑶瑶干脆把头伸进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