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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
“随便走走。”
“是嘛。”
袁周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索性坐到了袁母对面的沙发里,“我去见向欣了。”
“你怎么还去见她,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算是半个……”袁母突然顿住,看向袁周的双手,“戒指呢?”
袁周没有回答,只是将戒指取出来放在茶几上。
“戴上。”见袁周没有反应,袁母放下手中的杂志,用命令的口吻道,“我让你戴上!”
袁周拿起戒指,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打转,良久之后才戴到无名指上。袁母见儿子最终顺从了自己,语重心长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什么事情要考虑清楚了再做,不能让人抓住把柄,丢了段家的脸面,更不能让别人说我们袁家没有规矩。向欣跟你已经没有什么任何关系了,以后不允许你再去见他。”
袁母见儿子既不点头表态,也不说话,知道这个儿子一时还转不过弯,继续道,“向欣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人家你不是不知道,陆敏嫌贫爱富跟了葛士荣,葛士荣呢,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而已,两个人生的儿子又是一个毒贩子,这样的家庭能培养出什么的女儿。向欣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黏了你三年,不就是图我们家有点钱吗?”
袁周觉得嫌贫爱富和唯利是图从袁母的嘴里说出来十分可笑,“妈,向欣是个好女人,这三年,她没跟我要过钱,我也没为她花过钱。”
如果说吃饭看电影和他主动送的礼物不算的话,这三年的交往中,向欣确实没让他花过一分钱,向欣从不向他索要礼物,有时看到喜欢的东西,也从不当着他的面说,都是事后自己买下来。
袁周的辩解却遭到了袁母的嘲笑,“好女人?好女人能在吴家落难的时候说离就离?离了没几天就缠上了你?不就是知道你是个有钱的主嘛,这种女人就是见钱眼开。在这种女人的眼里,你公务员的身份也没有钱有用。你说,如果你不姓袁,她能缠着你?她是没要过你的钱,那是她心机重。现在跟你要的钱都是小钱,她要的是成为袁家的少奶奶,做一个阔太太。”
袁母一口一个这种女人让袁周很是厌烦,说道,“妈,向欣不是这样的人,当初离婚是另有隐情的,她也是受害者。”
袁周话音方落,袁母紧接道,“隐情?什么隐情?葛士荣害的吴家家破人亡,女儿随即跟人家离婚,这父女俩不愧是一家人,就知道祸害人,还说什么隐情。也就是你,被这种狐狸精迷得团团转,鬼迷心窍。”
“妈,你能不这么说吗?”袁周本想说让袁母留点口德,最终没有说出口,袁母认定的事任谁都没法改变,她向来只会改变别人,“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你跟她分手是对的,早就该分了。”
袁周无奈道,“妈,不是我跟她分,是人家不要我。”
“是她配不上你!”袁母语带嘲讽,本来还担心袁周耳根子软,三言两语就被向欣给骗了,到时候向欣纠缠不放就麻烦了,就算她能解决此事,最终也要钱财才能摆平,钱财事小,但用在向欣这种人的身上就太不值了,只是没想到向欣会意想不到的同意分手,“她知道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你们的事,只要我活着,她这辈子都休想进袁家的门,我可不想袁家被她这种女人弄得乌烟瘴气。”
言下之意,袁家幸亏有袁母,若不是袁母,袁家早就毁在向欣的手上。袁周不得不佩服袁母的思维,在袁母的眼里,向欣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或者说所有的那些出生在一般家庭的女人,只要出现在她的儿子身边,在她的眼里,都怀着一颗叵测不轨的心。
记得去年下半年,因书记员请假,他就自己去了一趟新城法院移交案件,接手案件的是个书记员。案件较多,移交手续中需要填材料。袁周是第一次办理案件移交,不知道程序,也不知道怎么填,更不好意思问她。不想对方注意到袁周困惑的表情,爽快的帮他填完,只让他签个字。袁周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大学刚毕业,刚刚工作不久,做事倒是比他这个老员工麻利很多,顿时有了好感,所以在他离开法院,她提出想搭顺风车时,他没有拒绝。
两人聊天中,袁周得知她的名字叫安静,名字与她的性格一点不符。上车之后侃侃而谈,她说她今年大学毕业,进新城法院才一个多月,今天是她接手的最后一批刑案,再过两天就要去民庭了,以后他再移交案件就见不到她了。袁周很喜欢她这种性格,落落大方,让人有亲近之感。或许是安静会聊天,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