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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侍妾
正在跟虫奴说话的颜羽忽然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痒的鼻子,纳闷的说道:“奇怪了,什么人在背后骂我?我最近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一旁虫奴面上一阵抽搐,愁苦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情。就这小子,刚刚才把人家新婚第二天的新媳妇给抢到了手,这还叫没得罪什么人?
那他所谓的得罪该是个什么样子啊。
“看样子颜少主是早有计较,如此也好,老朽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虫奴点点头,也不再等着水枫舞起来一块走,自己对着颜羽一抱拳,起身告辞。
“等一等!”颜羽却是猛地想起一桩事情来,心里稍稍的有点不安,“你也见过地宫里那幅美人图,上面画的人你也看见了,那是我家岳母吗?”
虫奴愣了愣,浑浊的眼睛里同样满是困惑与不解:“不是魅姬,虽然那画上的人跟魅姬很像,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同一个人,再说了魅姬脸上也没有那种图案。”
颜羽眉尖一蹇:“那座地宫,难道跟岳母毫无关系?”
说到这里虫奴自己也糊涂起来:“说来也是奇怪,那座地宫其实早就出现了,还在魅姬出现之前呢,可就是没人进的去。一直到了魅姬忽然身死,那扇门就莫名其妙的开了,而且只开了三日又重新关上了。”
他在那最后一日进到了地宫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颜羽有些失望,既然证实了那不是魅姬,那么画中人会是谁呢?是谁建造了那座地宫?水枫舞又为什么会识得那些古怪的文字?
要说那画上画的是水枫舞,那也太扯了点吧?
思忖间虫奴已经告辞离开了,颜羽一面思考一面往回走,走到卧房门前还不等跨进去,迎面就是一个枕头飞过来,伴着一声河东狮吼:“颜羽你个大混蛋!大骗子!”
颜羽堪堪的接住了枕头,额上险些冒出汗来,暗道好险,幸亏自己用不惯那些玉枕石枕,用的一直是棉的,要不然这要是迎面一个玉枕飞过来的话,只需在自己脸上轻轻碰一下,自己那高挺的鼻子可就遭殃了。
“又怎么了?我还没进门呢就骂我,还拿这玩意儿丢我,你想谋杀亲夫啊?”颜羽一手拎着枕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御主小心!”殊然一声惊呼。
颜羽才刚进门呢就听到殊然吼了这一嗓子,一愣神的功夫桌面上的茶壶已经喷洒着茶水向着自己飞过来,险之又险的一矮身子,那茶壶堪堪的擦着头顶掠过去,“当啷”一声阵亡在身后的地面上,洒了颜羽一身一脸的水。
水枫舞双手叉腰凶巴巴的瞪着他,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颜羽袖子里掏出帕子擦着脸,苦笑:“这是你迎接相公的方式吗?真的是,好特别啊!”
“呸!你是谁的相公?少在这里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本姑娘嫁鸡嫁狗也绝对不嫁花心大萝卜!”水枫舞一面说着,手在桌面上一扫,做工精致的青瓷茶碗也步上了茶壶的后尘,飞向颜羽的怀抱。
殊然听的嘴角一抽抽,别过脸去。这都成过亲还被吃干抹净的人了,竟然还自称姑娘?
“我的天啊!”颜羽慌忙的躲过“暗器”,上前去一把将行凶的美人抱住:“你这是使什么别扭呢?一会儿工夫你就把我给休了?判我死刑也要让我知道原因吧?再说我怎么就成了花心大萝卜了,你给我安罪名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水枫舞下巴一指面前瘫着的人:“这还不够明白的?”说着不解气的拿手去拧他的胳膊:“亏我还以为你情深似海呢,敢情你就是这么个情深法啊?”
颜羽胳膊上吃痛,但水枫舞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出声,只好一个劲儿的抽冷气,满脑袋的问号。
面前这个侍女就是自己遭此待遇的原因吗?可关键问题是,这个侍女,难道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颜大少觉得自己很冤枉,比窦娥都冤枉。这不过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侍女罢了,至于把他往死里一样的拧吗?
殊然怜悯的看着满头雾水摸不着北的主子,咳嗽一声提醒道:“御主,她是玄沁送来的人。”
这又关玄沁什么事了?颜羽漂亮的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更迷惑了。
“那个,您当初不是把赫连给了玄沁吗?”殊然苦笑,“这就是那时候玄沁回送给您的那个,主子许是忘记了。”
水枫舞鼻子里哼了哼,手上又加了把劲儿,酸溜溜道:“这可是人家送给你的暖床小妾,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颜羽瞅了那女子一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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