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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可是却又顾虑的太多,身不由己的卷入庙堂。”梁玉熙眼中带着点点的疼惜,幽幽的叹息,“与其
左右为难,身心煎熬,不如就全心全意的走入黄权之路来的好,至少不会顾此失彼。凤清澜,我信他,
我信他能给墨儿的情,不会亚于师傅对娘亲的爱。”聂啸听了最后一句话,身子一震,永远带着凌厉眼
神的虎目微微的一动:“有我一日,我便会护着墨儿一日。”“师傅,我知道你的心思,原谅玉儿的自
私,墨儿从出生起就被会晤大师批下六个字:帝王燕,凤凰命!为了这六个字她已经失去的太多太多,
如今籖语成真。我有时在想爹爹和娘亲到底是在扭转墨儿的命运还是在促成墨儿命运,如果没有他们那
样重的夙愿,墨儿又怎会陷入今时今日的处境。”梁玉熙苦笑道,“可惜我已经无力扭转,既然这是墨
儿的命,我便自能为她安排好一切,君家不会是墨儿依靠,所以只能将墨儿托付于师傅照顾,我知道师
傅不屑为叛国降臣,是我为难师傅了。”“你是染染的儿子,墨儿是染染的女儿!”没有其他的理由,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为是她的孩子,他便可以不顾一切的细心呵护。权利,财富,甚至是让世间男儿
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名誉,一切都没有心中那一抹倩影来的重要。“师傅。”梁玉熙动容的看着聂啸,“
师傅,我不知道爹爹和娘亲之间的情谊,无法评足,但是我确信,没有选择您,一定是娘亲最大的损失
。”“你们的爹爹是真英雄,我,输的心服口服。”聂啸凝视着梁玉熙,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敬重,即
便那个人是他一生的宿敌。“师傅,我想……唤你一声爹爹可好?”梁玉熙看着聂啸,终究还是将压抑
在心底的一个衍生的渴望与欲念说了出来。聂啸握着大刀的收一颤,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神,
将手中的刀搁下,缓缓的起身,走到梁玉熙的身边,伸出粗糙的大掌,将梁玉熙的头揽进胸膛:“染染
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爹爹!”梁玉熙靠进聂啸宽大温暖的胸膛,一声渴望的呼唤虚弱的从口中滑
出,感受着如同亲生父亲的怀抱,心,在那一刻好似落入了温泉,被一阵阵的暖波浸泡着,他的一生从
未有此刻这般放松与温暖过。原来这就是父亲的怀抱,无坚不摧的好似可以挡去所有的风雨,温暖的就
算是大雪飘扬的寒冬,也如同置身阳春三月。梁玉熙沉沉的合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一刻的静谧与温馨
,长翘的睫毛微微的垂下,一点点湿意渗出,凝在黑密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屋外是寒风凌冽,屋内的一
室暖融。这样和谐而又温馨的画面维持了很久,直到新的声音融入。“太子殿下,父亲。”门外响起聂
炎恭谨的声音。聂啸才缓缓的松了臂膀,梁玉熙也不舍的靠回椅子上,疲倦的开口:“进来吧。”门应
声而开,进来的不仅仅是聂炎,他的身后同样跟着十二个朝气勃发,英俊的少年,十三人走进来,便对
着梁玉熙躬身行礼:“属下参见太子殿下。”“免礼起身。”梁玉熙虚抬了抬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
谢殿下。”十三人同时起身,而后对着聂啸躬身,“父亲。”聂啸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梁玉熙的目
光滑过他们雀雀试跃的脸,淡淡的笑道:“我叫你们来,不是要你们去迎敌。”淡淡的一句话,立刻浇
熄了十三个少年眼中的火光,他们疑惑的面面相觑。聂炎一直是十三个少年的大哥,于是他抱拳道:“
殿下,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了。”“那又如何?”梁玉熙悠然的伸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掀开杯盖,看到
已经凉了的茶水,眉心微微的一皱,而后提起茶壶,从新拿起一个杯子,斟了一杯热茶,优雅的轻呷一
口。“如果此时出兵,我有把握退敌!”聂炎看着梁玉熙一贯不温不火的动作,不由得急切的说道。梁
玉熙将茶杯放回去,抬头看着聂炎问道:“聂炎你自幼熟读兵书,我问你,你觉得梁国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父亲亲自坐镇,以我们现在兵力和人力,可以坚持一年。”尽管不愿承认,可是聂炎却是不得
不将事实说出,可是他又连忙道,“殿下,我们会誓死捍卫梁国,一年内变故几多,说不定,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