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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应该是。&rdo;纪盛想了想,回答说。这时外面下了雨,纪盛开了窗户感觉了下,觉得会降温,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纪煦潮穿著,&ldo;等会吃完饭爸爸要跟他们谈事,你在房间里好好呆著,等我回来。&rdo;&ldo;我不能跟著吗?&rdo;纪煦潮很失望。&ldo;不能……&rdo;纪盛摸摸他的小脸,想把他脸上长时间坐火车的疲惫抹去,但不能,小孩的脸还是很苍白,他有些不满,说不清的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什麽的不满,但他习惯性地把这种情绪掩饰掉,&ldo;你吃完饭,把门栓好,然後好好睡一觉,爸爸就回来了。&rdo;&ldo;哦……&rdo;纪煦潮很失望,但乖乖听话了。他知道,他爸爸有正事。吃饭的时候纪盛给纪煦潮一直在夹菜,如果是肉,纪煦潮就咬一半,另一半放他爸爸碗里,蔬菜的话就拼命往小嘴里塞,那张嘴就一直没有空过,吃得鼓鼓的。纪盛怕他撑著,一直很注意他饭菜的份量,见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勺了半碗汤,让他慢慢喝著。刚进这家菜馆吃饭时,彭军就拉著龚渊华去外边说了一大通,龚渊华差不多也知道了纪家的情况,他跟著他父亲五湖四海地任职走动,见识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对他来说,纪盛所代表的资金已经足够代表他的地位了,只要事能谈得妥,钱能挣得著,带儿子来谈生意如何?他不也是没几岁就被他父亲抱著去酒桌上应酬过的吗?纪盛觉得彭军这发小要比彭军要心思更慎秘些,就沈得住气这项,在他们这些人中真是佼佼者。生意谈得很顺利,明晚交货,走人。谈完生意,纪盛又跟他外公派来的人见了面,拿了钱。一个包全是美钞,纪盛拿著放在薄大衣的内衬装著,回了他们所住的旅馆。旅馆彭军跟龚渊华一直都在,见到他回来,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就回他们两个人住的房间了。纪盛到了他在的房间门前,敲了两下门,刚敲完,就听到里面一声大叫:&ldo;爸爸……&rdo;听到活龙生虎的叫声纪盛嘴角不由挑起笑意,&ldo;是爸爸。&rdo;很快,是小孩踩在凳子上拉开门栓的声音,没一会门就被拉开了。纪盛推开门,先把他的小孩抱到怀里,才转身去关门栓门。&ldo;你去哪了,彭军说你丢了……&rdo;纪煦潮扒著他的头在他脸上&ldo;叭叭叭&rdo;乱吻了一通,留下了一脸的口水。&ldo;爸爸去拿东西去了……&rdo;纪盛把那叠装著美钞的包拿了出来,让纪煦潮摸,同时往床边走,坐下的时候把有一点温热的被子拉开盖到没穿多少的小孩身上。纪煦潮双手捧著那叠钱,掀开包钱的纸看了看,问:&ldo;这是什麽?&rdo;&ldo;美元……&rdo;纪盛淡淡说:&ldo;就是外公给我们看过的那种……&rdo;&ldo;很值钱的那种?&rdo;纪煦潮好奇地看了一眼,又&ldo;嗯&rdo;地点了一下头,&ldo;是有好多。&rdo;说完也满足了好奇心,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纪盛身上,&ldo;爸爸你饿不饿,你给我的蛋糕还有一块没有吃完……&rdo;说著就去够床边的桌子,把那块蛋糕拿过来,扳了一大半塞到了纪盛的嘴里。纪盛刚去看货吹了半晚的海风倒没觉得有什麽,只是蛋糕一吃下,全身都暖了起来,他把蛋糕也扳了一小点塞到纪煦潮嘴里,把口里的咽下後跟纪煦潮商量著说:&ldo;爸爸明天要去提货,两个货车,彭军守一个,我们要守一个,一路要开回家去,得五六天才能到家,你要跟爸爸一直在车上,会很累,不过不用怕,爸爸一直在。&rdo;纪煦潮才不管累不累的,他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再苦也苦不过看著奶奶妈妈她们死,几天也没口吃的苦。&ldo;我不怕喽……&rdo;坐在纪盛身上的纪煦潮低下头,把剩下的蛋糕塞到他爸爸嘴里,又低上小腰去他爸爸嘴里用舌头讨了一口带著温热的蛋糕吃,心满意足地道,&ldo;有爸爸在,我什麽都不怕的,爸爸你放心。&rdo;纪盛笑,吻著他的额头,就像吻著最珍爱的宝贝一般。货是龚渊华出的渠道,他还出小部份的钱,大部份的由纪盛出,而彭军负责在他们那边的所有销售。只要把货押回,几人就能得到翻三倍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