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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培养,学的皇后礼仪习的中宫之术。入宫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皇上是她名义上的表哥,丰神俊朗,她自然是喜欢的。她为了他去学琴棋书画,去迎合他的喜好,去学最标准的宫中礼仪。
只是皇上眼里只有一个温家女,旁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为了温家女,他一直不娶妻,甚至连通房也不收。
她自认为除了容貌逊色温家女几分,其他几的丝毫不比温家女差,甚至强上许多。
皇上态度强硬不肯纳妃,太后姑母都奈何不了。
她怨过恨过还是不甘。
所以那一晚,明知道事后他会勃然大怒,她还是按着姑母的吩咐打扮成温眠一贯的样子,用了温眠一贯的香料。
很顺利,那晚他待她极妻温柔,一遍遍唤着她,“茶茶。”聪慧如她自然知道那定是温眠地小名。那一瞬间她又哭又笑。
第二天,他清醒后果然勃然大怒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生气,看着她的眼神极其冰冷,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尚且来不及说一句话,脖子上就被抵上了一把剑。
若非姑母来得及时,她定是会死在他手上。
那样的盛怒她永远都忘不了,以及剑抵在脖子上的冰凉感更是忘不了。
后来,温眠离开了京城去了青州,他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广纳妃嫔,可也只是好好放在后宫,一个都没碰。
她入宫后,他从不肯见她,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所以温眠进宫那日,她特地去堵人,为难了几句,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踏入了她宫里,虽然是来惩罚她的。只有她知道,她是高兴的,连见他一面都是奢侈。
柳惜容走了一刻钟,走累了,上了步撵回了宫殿。
她依然在抄佛经,不急,十多年都等来了,大不了,就是等一辈子。她总会等到他对她好的时候。
皇上,只希望您别让臣妾等太久。
……
蒋泽善这几天很忙,殿试刚刚结束,他打算用一批寒门子弟,许多官位缺失都得补上。还都是重要的官位马虎不得。少不得要他亲力亲为。交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
“皇上,您看这……”安公公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
蒋泽善看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他有事就说。
安公公咬咬牙,“太后让奴才劝您去后宫。”
话落,蒋泽善脸色沉了下去,呵斥道,“朕的事何时轮到你管了。太后?朕记得你是朕的人。”
安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叫什么事啊,太后已经三番两次暗示明示了,他一个做奴才的虽说在皇上面前得脸但也不能对太后不敬啊。一两次还好多了他也拒绝不了,只得松口说会试试。他再清楚不过了,皇上心里有人了,自然不会去后宫。只是这也不是办法啊。这么多年,皇上无子嗣,暗地里已经有许多流言蜚语了。
“皇上,就是太后不说,奴才也少不了来劝劝。皇上,说句大不敬的,温小姐她两年前就嫁人了。”
蒋泽善听到最后甩手把案台的奏折一甩,不解气地扔了一个茶杯砸在安公公脚边,“滚!”
安公公爬着离开了,出了御书房后背都是湿的,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骂道,“活腻了!”
他可不就是活腻了,在皇上身边待了十多年,他自认为算是了解皇上的,那温小姐可算是皇上永远的伤疤自己还不要命去揭。
同时也有些庆幸,皇上没把他杀了。有了这次教训,他决定以后死都不会再劝皇上去后宫了,不论怎么样自己的小命要紧。
说起来,皇上可是勤于政事的,大臣虽然也不满皇上不去后宫没有子嗣。可皇上这几年的政事勤快,在民间口碑极好,实实在在的明君。大臣也只能憋着不敢说。
有大胆地说了,最后也只是被皇上轻飘飘,“国师为重”堵了回去。
安公公这几天战战兢兢地唯恐皇上一个不高兴,自己小命就交代了。前几天自己的大不敬,皇上没怪罪但是保不齐就来算旧帐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如往常一般批完奏折,皇上竟然去了后宫。
安公公当时那是一个惊吓啊,一把年纪了,险些吓出个毛病。
蒋泽善去了柳惜容的宫殿,见了在抄佛经的她,落在她抄好的一大叠宣纸上,语气和缓,“爱妃这性子有点闷。”
柳惜容受宠若惊,认认真真行了礼之后,笑着道,“左右也无事,不过是抄来解解闷还能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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