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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经济学学士学位。
在他二十岁之前可以说是平淡无奇,除了较为聪慧外,没有展现出任何文学上的天赋。
而从美国留学归来后,在将近两年的时间内写了数百万文字的小说和几十首新诗,可以说是文思泉涌,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给中国文坛带来了世界性的荣誉。
这样的人不由得这些学生不好奇,不过也不是所有学生都是如此,有些郭沫偌的支持者就对林子轩不屑一顾,特别是听说林子轩讲《红楼梦》更是不愿意来听。
在这个年代,新文学的倡导者们开始走上不同的道路。
以鲁讯为代表的人继续走新文化的道路,在小说和新诗方面开拓前行。
而胡拾则转了个身,开始“整理国故”。
所谓“整理国故”就是用科学的态度来研究传统文化,研究国学,通过“整理国故”分清传统文化中的精粹与糟粕,去芜取菁,再造新的文明。
这一思路有存有去,有舍有取,重视传统,却意在创新,相当平稳。
这也是他提出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
但有学者认为这是复古、守旧,是对新文化的背叛。
这是关于新文学方向性的问题,我们是该一往无前的朝前走,还是应该回头吸收传统文化的精髓,然后继续前行。
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里,青年们没有耐心回头看,时代在召唤他们,使命感在召唤他们,他们没有时间停留,只能拼命的超前奔跑。
林子轩此时选择讲《红楼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整理国故”。
在新文学的倡导者和支持新文学的青年们看来,就是一种复古,一种倒退。
第九十一章 出风头
林子轩对成为青年人的领袖和导师的兴趣不大,那样的话太有压力了,他可能会失眠。
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目前取得的成绩都是抄袭后世的成果,自己本身才疏学浅,学识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如果太过出风头,被人拆穿的话就英名尽丧了。
不过这一次到复旦大学上课,林子轩准备小小的出一次风头。
民国时期的大学可以说是国学大师云集,随便一个名字在后世都被无数人追捧,他们上课的方式也是各有特色。
按照后世的说话,这就是个性。
王国唯上课从不迟到早退,上完课就走,风雨无阻。
有回,王国唯讲《尚书》时,当堂告诉学生:“这个地方我不懂。”可当讲到他研究有素的问题时,他则说:“我的研究成果是无可争议的。”
这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梁时秋上课,黑板上从不写一字,他说:我不愿吃粉笔灰。
章泰炎的学问很大,门下弟子众多。
有次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优渔、钱轩同、刘半侬等,都是一时俊杰。
章泰炎的国语不好,由刘半侬任翻译,钱轩同写板书,马优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
他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胡拾讲课更像是演讲,鲁讯则率直犀利。
他们的风格林子轩学不来,不过他要有自己的风格,才能镇住这些复旦大学的才子们。
在这个时代,能够考入复旦大学的都是一时俊彦,或者说是天才,想要镇住这些天才,就必须比他们更天才。
林子轩环视一周,看到还有几位复旦大学的教授坐在后面,想必是来听他水平如何的。
如果在讲课期间,这些教授或者学生离开了,就是他的失败,说明他讲的内容很差,如果学生都走完了,他以后也不要再到学校讲课了。
这对他来说同样是个考验。
好在林子轩早有准备,从随身带着的提包里拿出一本书。
这是商务印书馆最新出版的《红楼梦》。
他走下讲台,把《红楼梦》递给一位学生,让这位学生随便翻开一页,然后告诉他页数。
看到林子轩的举动,台下的学生和教授都莫名其妙,连系主任都不知道林子轩要做什么。
那个学生也不怯场,翻开《红楼梦》,说了一个二百三十四页。
林子轩站在讲台上,闭上眼睛,过了五秒之后,他张口开始背诵那一页的内容,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字错漏。
当底下的学生弄明白林子轩在做什么的时候,顿时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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