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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个屁,他担心吃上官司。美女小远倒是容颜依旧,还嫩的跟一朵花似的,我特想掐一掐,看能不能出水。
酒喝得一塌糊涂后,四郎说人活着真他妈的累,什么时候彻底撂挑了,他就过一种平常的生活,我说那让小远跟着你去菜市场卖菜吧,估计你的摊前人们要排队呢,甚至有人前一天会打地铺候着,“美女卖菜,乃2003年北京市的第一新鲜事啊。”四郎大笑,说老子当年还真卖过菜。小远一下好奇起来,非要四郎讲讲。四郎不肯说。
我在一边打诨,说:“小远啊,如果有一天四郎再去卖菜的话,我就把你包下来,你当我的小蜜好了。”小远说四郎真要卖菜我也会跟着他。我举起酒杯,笑着说:“四郎,难得你丫这么色的人,还有个美女要跟你一辈子。”四郎转过头去亲一下小远说,宝贝儿,老子没白疼你。小远嫣然一笑,看得我一下起火,赶紧说喝酒喝酒。
过完年后新感觉公司就陷入了困境。软件迟迟卖不出去,公司的活动资金已经告罄,连房租都交不起。我和老谋过去的时候,几个人都垂头丧气的。我默不作声地使劲抽着烟,一边心疼着我已经投进去的50万。可是公司已经山穷水尽,除了关门,谁都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什么出路。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恹恹地回宿舍。老谋在旁边使劲地抱怨说公司的钱打了水漂,当初我早劝过你的。我怒从心头起,说:“你丫烦不烦,赔了就赔了,不就50万块钱嘛,我不在乎……”
老谋这次一改以往的温文尔雅,冲着我就喊:“我在乎,如果你当初不这么冲动,就不会赔了这么一大笔钱。你以为你是百万富翁啊……没有人会只为了一个想法就去投资,除了你……现在公司没钱了,看你怎么办!”
我说除了我又怎么样,我只做我认准的事情,就算赔100万我也不后悔。老谋丢下几句话:“那你就别想着开公司了,公司迟早会让你赔光的。”然后摔门而出。我勃然大怒,冲着他的背影雷霆大发,“你放心好了,公司赔光了也不用你操心”。
说完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脸茫然,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点上一支烟我伸展全身躺在沙发上,前尘往事竟如梦一样,我再一次迷惑于自己这几个月到底想做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天花板的角落里结了个蛛网,积满灰尘,我的目光凝固在那里,犹如一潭死水。一些点点滴滴的亮光在眼前漂浮,游移不定。希望啊,梦幻啊,都在这亮光里凝固在那张蛛网上,交错缠绕,扑朔迷离,我不能将视线从那里挪开去,那仿佛是我26年生活的真实写照。蛛网在眼前不停地荡漾着,攫取我的灵魂,就像一只啄木鸟飞进我的心窝里,一下一下掏着我灵魂深处的虫子。我对这种攫取完全无力抗拒,只有俯首就擒,然后在浑浊中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
一个声音问,如果重新来过,你还会倾己所有,给李辉他们投这50万吗?我说会,我会的,任何时候我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否则我就不是我了。
我只为了一个想法活着,而老谋不会,他总是要算计好每一件事情的利害得失,谋定而后动。老谋当年准备报考学校的冷门哲学系研究生的时候,诗社里上百个师弟师妹们都用不解和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我甚至和另外一个人用一个月的伙食费赌老谋考不上,结果当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从那时候我就知道老谋是个很会为自己的将来算计的人,这是我们两人最大的差别。但我现在就栽在了自己的不会算计上,一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都闷在宿舍里反省,心情郁闷,感觉一下苍老无比。有天早上还在睡觉呢,很意外地接到了白露的电话,她说她要去德国了,公司派她去学习。我嗯了一声,一边在琢磨这里面的玄机。顿了一下,白露说刘越已经升为公司的副总,代替了我原来的位子……“你可能不知道,是刘越把你开公司的事情捅给朱总的。”
我突然恍然大悟。刘越为什么对我给他的两万块钱无动于衷,为什么在我刚好拿到那笔钱后猪头老总就知道我有自己的公司,原来是早有预谋,只可惜了我是个白痴,白露好心送我的时候,想当然的就以为是她做贼心虚。
问清楚了白露的航班,我坚决要去送她,白露坚持了一下同意了。挂了电话赶紧起床收拾了一下,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就直奔机场,从内心里我不断地在谴责自己,暗骂自己是猪脑子,还妄称什么聪明人。心里惭愧不已,恨不能给自己几个耳瓜子,又下不去手打自己。
在出租车上我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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