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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紧猿臂,钳住我不盈一握的纤腰,脱口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当然可以管你。”
我反驳道:“我们不是已解除婚约了么?”
他愣了一愣,避开眸光,抿唇道:“口说无凭,婚书还在,所以现在我仍是你的未婚夫。”
我一惊,宝宝被劫,连天忙碌,早忘了应把婚书销毁这回事。见他变卦,心下焦急,用力拽住他的衣领,双目圆睁的叫道:“雪无伤,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休想反悔!”
他勾唇,不屑的笑道:“我从来不是君子。”
我瞠目结舌,心思急转,道:“哦那个王上更应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他笑得更加可恶,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我还不是王上,而且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话当过是金口玉言,耳边风还差不多吧?哼,临时抱神脚,晚了”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唯有怒目而视,大眼睛瞪得溜圆,纤长睫毛羽扇般扑闪不已。
“唉”他倏忽轻叹,突然伸手把我的头用力按在他的肩上,哑声道:“不许再这样看我,否则我就真的反悔。”
我一点就透,“唔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是假的反悔?噢耶”眉开眼笑的想爬起来,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后脑勺,非但没有抬起头来,反而像是在用脸颊摩挲他的脖颈,气氛一时暧昧之极。
抬头,用力抬头,再用力,还是抬不起来,真是@@##¥¥*
我黔驴技穷无计可施,自然而然的张口咬下,口感不错,光洁坚韧弹力十足。他痛得陡然绷紧身体,却又慢慢放松下来,一手揽紧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头,使我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再无空隙。
我咬得唇畔泛腥,他却就是不肯松手,斗勇完败,只好斗智。我松开口,放软身体,伸臂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纤手顺着他的脊柱慢慢向上游移,做过杀手的自由搏击老师曾告诉过我,颈椎的第一、七节最脆弱,一击则伤。
手拂过处,肌肉瞬时绷紧,他缓缓俯首,在我耳畔轻喃,“琥珀”声音痛楚困苦,却又难掩欢喜,仿佛是在舌尖千匝百转后才吐了出来。
我心中募然一动,已竖掌如刀切向他颈椎的手,再落不下去,暗叹一声,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的道:“我饿我饿,我要吃饭”
他喉结滚动,无声的笑起来,缓缓松开我的头,却还是揽着我的腰,微微俯首,呼吸可闻,口鼻间泛着沉水香的热气,萦绕在我的脸上,声音轻柔却坚定,“先去换衣服束头发,然后再出去吃饭。”
“嗯”我低低的应,不敢抬头,怕碰上他近在眼前的薄唇,小声抗议道:“可没有干净的衣服了。”
他断然的道:“把昨天那件袍子套外面就很好”
我郁闷,就肥大一点而已,咋就成了袍子?不由抗议道:“那是小袄,不是袍子!!”
“哦”他严肃的点头,“还是那种袍子式的小袄比较适合你。”
我彻底无语,深刻意识到跟他再争论下去也是鸡同鸭讲,干脆点头,咬着牙根道:“放开我,我去换!”
他满意的放手,我绕过他走向房间,却实在气闷得紧,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却得穿回脏衣服,对我这种习惯于天天换衣洗澡的人来说,实在是种折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悄悄转回身踹了他一脚,才加速跑进房间。心中暗自庆幸,好在跟他解除婚约了,若真嫁了他,还不被他管得死死的
当天再无事发生,直到午夜才传来婴儿哭声,雪无伤端坐喝茶,声色不动,哭声越来越尖锐,直似在吊钢丝,随时会断掉。我被哭得发毛,焦急的在屋中乱转,害怕下一声就嘎然而止,也就再见不到宝宝了。
泪眼汪汪的攥紧雪无伤的衣袖,他终于放下茶杯握住我的手。我们普一追出,哭声便减缓,渐弱渐远似在遥遥给我们引路,虽明知道又将是一夜荆棘,但受制于人,也只好被牵着鼻子走。
如此这般连续七日,白天休战,夜晚机关埋伏花样百出,却终是杀不死雪无伤,虽也受了点伤,但都非要害不关痛痒,休息一会便又神采奕奕。此时我才真正知道他有多强,一身修为几乎不下于雪之伤,只是以往伪装得太成功,让大家错觉他愚笨无能。初时震惊,细想又觉顺理成章,他与雪之伤一卵双生,雪之伤惊才绝艳,他便是再差也差不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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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632年7月52日,黄昏。
一路追来,渐无人烟,天气却越来越冷,我和雪无伤都畏寒,两天前已经在一个小村落买了两套冬装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