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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细听我的运动驭神料敌的心决,再授你的步法,然后喂招体验其中奥秘。我只准备一个时辰,能否领会,就全看你的天分和缘份是否有成也要看你自己了。
我将毫不保留地授你。日后你行道江湖,进可以攻,攻则神鬼莫测,手到擒来。退则可以自保,来去自如。飘忽如鬼魅,任意所之。留心了。”
中原天资超人,聪惠绝伦,不仅一学即会,更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老人大喜之余,迟迟不肯遽走,竟多了教一个时辰的招。
在小小的洞窟中,但见无数淡淡的虚影乍显乍没。
终于两人停下了,老人喜悦地笑道:“你的悟性惊人,日后不可限量,好自为之。你如能在内力修为上多下苦功,武林中将添英材。走吧。我们将有三十里水程可赶。你能单身不仗船只到来,自然也可以游完三十里水程的。”
两人向下走,二三十丈下便是入水的洞窟。
两人潜入水中,远出十余丈,眼前已现出光亮,已经脱离洞窟,进入湖水中了。
老人水性惊人,像一条大鱼矢矫飞射。中原也全力以赴紧追不舍。每一次该换气之时,只在水中全行呼出,脸部侧转出水,吸满了气再次下潜避免露出水面。
洞庭鬼叟正在洞中,用铁杖攻击石壁,却不知两人已纵水底走了。
他们登岸处是华容县境,老人指示了前往岳州的道路,然后自行走了。
中原又剩下孤苦零了孤家寡人了,身上除了一袭儒衫和一条短小长裤外,便是光杆子一个躯体一无所有。
他坐在湖边一座村林旁。远眺着不远处的一座村落,心中在思考如何度过难关。在这儿他举目无亲,告贷无门,要想回家那是不可能亦非他所愿的事。
首先,他必须有盘缠,身无半文,寸步难行,他怎能空着肚皮奔走万里?
其次是路引,没有这玩意,弄得不好有惊动官府的可能,没有路引也是寸步难行,性命随时有丢掉的可能哩。
这两种必需的东西,缺一不可。还有,他身上儒衫是好的苏绸,与他的蓬头赤足不相配,落在任何人眼中,都有天大麻烦。
他心中已立定主意,且等到天黑再说,赶夜赶到华容再想办法。城市中人烟辐凑,比较安全些,农村最不易藏匿,随时会有麻烦。因为在事实上来说,他已是官府中列为必捉的“逃丁”和“逸夫”,即使是花子,也必须有路引说明身份。
午后丽日高照,秋风已凉,但太阳晒得身上暖洋洋的,他按下心潮,倚在树干上假寐,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久经磨练,且在心事重重之中,但仍然沉沉睡去。
几里外村落中,有一条小径通向湖滨,穿越已收获了的稻田。在树林东面半里地,到达湖滨再向东折,绕湖而东行。中原在树林中沉睡,睡得正酣。
村中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中年人修长身形,和一个二八芳龄的俏丽少女,正悠然地沿小径走向湖滨。
二人肩上都搁着钓竿,少女多提了个竹制鱼篓,跳跳蹦蹦地在前奔跑,不时停下等待后面的中年人。
中年人有一头黑色的头发,剑眉入鬓,挺直的鼻梁,留着掩口长须不住微笑,穿着一袭青袍,脚踏芒鞋,那飘逸超人的风范和气度,令人一看便知他身份不低,至少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土财主。
少女穿白底紫小花窄团形,同色长裤,穿着青缎子小弓鞋,腰旁挂了一条洁白纱巾儿,迎风飘飘,黑色秀发挽成三丫髻,眉目如画,脸型有五分像中年人Qī。shū。ωǎng。,那双亮晶晶的钻石大眼,蕴藏了无穷无尽的智慧和感情,弓形小樱口,笑起来令人神魂颠倒,左颊绽起一个笑涡儿,那神韵真惹人爱煞呢。
别看她跳跳蹦蹦,胸挺腰细像是有点野,但活泼之中,却流露出四分温柔。充满智慧的大眼睛透露出三分温柔与驯顺。
她在前面站住了,扭头向后缓缓而行,姨形态悠闲地中年人噘起红艳小嘴,娇嘀嘀地说:“爹,走快两步好不?慢腾腾地,鱼早跑光了。”
中年人呵呵笑道:“傻丫头,别尽磨人好不好?午后大太阳,非让我出来带你钓鱼,你不想想坐钓到鱼吗?”“谁说钓不到鱼?午后鱼都躲在岸边哩!”
“躲是躲,但却是在睡觉哪,不吃钓饵的,傻丫头!”
“爹,你就是扫兴,午后小鱼躲了,可以钓到大鱼,我要是钓到大鱼,教妈不许你吃,也不替你取酒。”
“呵呵,那可小心我不教你最有用的一手。”
“爹,是在要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