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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会大吼一声:“逆女,你想气死我吗?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谈了对象”安小鱼肯定会立刻低头认罪:“是,还同居了好几年,不过不是跟赵子诚,他也不在附近,你别去揍他……”呃,当然这是在开玩笑……
为嘛安小鱼有心思开玩笑了呢?因为安小鱼听了安妈尽量心平气和却依然忍着怒火的问话,一瞬间觉得拨开乌云见太阳,四周的低气压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依然流露了一分惊诧、一分委屈和八分的肯定笃定自信:“没有。”
此话一出安爸安妈也都松了半口气,不论事实如何,只要女儿不承认,这事就有八分余地,就算刘家那边一口咬定了有这事,只要拿不出证据,完全可以说他们胡说八道……他们最怕的是,女儿立刻露了一脸的花痴相,跟演电视似的泪如雨下哭喊着“是,我不能没有他,我死也要跟他在一起”然后跑出家门……那样的话,不用安表姑再嘲笑,安妈就已经想拿绳子去上吊了。
安表姑自然不甘寂寞,好不容易调整好面部表情,露出一脸的亲善:“小鱼啊,别怕,姑又不是外人,刘传书家跟我们家都是同村的,什么事儿不知道啊?你爸妈也不是嫌你,他们就是想问问情况,这不,刘传书妈妈托我当大媒来了,还说要给你买三金呢。”安小鱼很是在心里鄙视了她一通,这么点道行在她面前显?要是这样几句话就有人上当,那是白痴
不过安小鱼可没想想,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不爱刘传书的基础上的,如果同样是这位讨厌的表姑,同样的说辞,只要把“刘传书”三个字全部替换成“赵子诚”,保证安小鱼立刻眼冒红心,心花怒放,小心的看一眼父母的脸色,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说出三个字:“真的吗?”所以说安表姑的运气不好,替刘传书做媒,哪怕她口才再好,也注定了是个悲剧,如果她是来替赵子诚做媒的话,哪怕她是个哑巴,恐怕这媒也能成,没办法,女大不出留了啊,哈哈。
安小鱼闻言冷笑:“表姑这话说的奇怪,你既然叫我一声侄女,怎么能容人把脏水往我头上泼?我跟刘传书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做媒的事从何谈起?我还在上学,以后这种事都不要再说了。”安爸安妈见女儿底气足,脸色更好看了些。
安表姑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哪能容一个后辈小女孩在她面前叫嚣,更何况,她还有底牌没翻呢“大侄女这话可就说岔了,没缘没故的,人家能托我上门做媒?旁的事我们不知道,当初刘家那孩子初中毕业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跟你处对象,能被他家人送到外地上学去?”这话说的似乎有根有据,安爸安**脸色又沉了下来(众:脸色变来变去的他们不累吗?)
安小鱼本来还敬她上长辈,给她三分颜面,没想到她还蹬鼻子上脸起来,反正她心里没鬼也不心虚,当即把怒气表现在了脸上:“这都是从哪听来的胡说八道?今天这话你得说清楚,我怎么就跟刘传书处对象了?什么时候处的?有情书?有信物?有谁能做证?这话要是刘传书说的,咱们现在就打电话喊他来当面对质,你今天要是能证明我跟他处过对象,我给你磕头认错,要是证明不了,哼,以后我爸妈如何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敢攀你这门往小辈头上泼脏水的亲戚了”
安爸安妈见女儿难得的泼辣起来,显然是胸有成竹,脸色才彻底放松下来,于是也从旁帮腔,安表姑反而心虚起来——本来刘传书的妈也没明说,只是话里话外的透露出两个人有感情的意思,结果被她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事儿没办成,反而把安家给得罪苦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跟刘家交代,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哟
她灰溜溜被赶出门,一边朝村里走着,一边想着今天的遭遇,心虚越来越少,怒气越来越多,渐渐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委屈的人:自己好心好意的来做媒,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快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她心里有气,到了刘家自然也没好气,眼看着刘妈一个人在屋里,进屋就竹筒倒豆子,把今天受的气都说了一遍——当然,是把自己给粉饰了一番,全都是自己忍辱负重,说的都是好话,而安家没有一个讲理的,最可怕的是安小鱼本人,那个泼辣凶恶、翻脸不认人,说的那是观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刘**脸色一开始是很古怪,她很想阻止安表姑说下去,可安表姑激愤之中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而听到了后来刘妈脸色越来越差,也没了阻拦她的心思了。就在一墙之隔的里间,正在屋里闹脾气的刘传书,听到一个同村妇女来跟刘妈说话,本来他没当一回事,一直到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梦醒时分
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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