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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事对我说?
这六天来,她无时无刻的不想着离开这厮,可是这厮一直防着她。他身边的五个侍卫个个身怀绝技,如若他出去办事,定会留下两个侍卫看着她,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跑。
她不愿做什么狗屁姨娘,更不愿以后守着一方小院,做一只内宅中的笼中鸟。
霍青玉黑白分明的水眸闪过一缕薄怒之色,自顾自的朝着柳林里走去。
张明岘朝着三个侍卫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暂且避开不必跟上,随之跟于霍青玉身后,步入柳林。
柳枝依依,绿意深深,将炎热的阳光完全阻挡,霍青玉折断一根垂下的柳条,愤恨着扯着柳叶,听到身后停下的脚步声,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暴躁不安,一脸淡静的转身,对着一臂近的张明岘道“妾身在北朝的张府曾失足落水,撞到头部,遗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都记不得叫不出名字,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成了三老爷的第三个妾室。醒后的半个月里,断续从身边的丫鬟和张府一些下人口中,才知晓自己的身世和一些事情。之后,我与三老爷三太太他们回南国奔丧,路径顾家村,夜半遭到流民袭村,与如安和三老爷一家走散,随着顾家村顾大柱一家来到凌河江码头,在一家小客栈住了几天,花了点银钱买了两张路引文书,坐上了赵伯的车去南郡城,然后遇到了你。。。实话与你说,自从在北朝出得张府,我就没想过再回张府。”
张明岘的眉心跳了跳,黑眸转沉,凝视着那一张近在眼前,面如梨花洁净,神情冷若冰霜的秀美小脸,一手扣住她的左腕,道“你已**于我,卖身契在我手中,你不想去张府也得去,这事由不得你。”
就知道他会如此说,这厮一向喜欢独断专行,压制于她,控制于她。
霍青玉的左腕一翻,与他的修长五指相握,稍一抬臂,握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自己的脸颊,轻声慢语道“你说过,我这姿色堪称一般。。。”她握着他的手,滑到自己高耸的胸部,引着他手探入她桃粉色的束胸内,摩擦她一方滑如凝脂的丰盈软玉,继续道“。。。身子也只是一般,与其她女子并没有不同。你睡过玩过的女人无数,你对我。。。”她摘去头上的帷帽,踮起脚尖,粉色的唇瓣印上他唇形分明弧形完美的薄色双唇,呢喃低语,“。。。只是一时的好奇,觉得我是一个较为新鲜的玩物。既然如此,何不把我收为外室,随便的放置于你张府外的某一处小院,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我的卖身契在你手中,你不放手,没玩腻我之前,我绝对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尽心侍候你。你说这样可好?”
她说着,抽出自己的左手,任他的五指在她的软玉上柔捏,双手捧住他的俊美的脸庞,眼眸半垂,香舌轻吐,与他口舌相缠。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顾廉耻,大胆的勾引他,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外室?
自动送上的香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他暂离开她粉润的双唇,伸出一臂抱着她,将她移到近旁一颗柳树上,揉捏她一侧软玉的手加大力度,另一手却是一把扯下她的束胸,使她上半身坦露于他的眼下。
这女子,是她睡过的女人中,身材不是最好,但一身白皙嫩滑的娇肤却是无人能及。他冷哼一声,直接罩住她另一侧的丰盈,狠狠地捏了两下便游弋到她的裙下,撩起她的裙摆,从她柔滑的大腿处一直摸到她贴身的小裤上停住,斜眼睇她,问道“你宁愿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不愿做我府内的五姨娘?”
这厮一向不会怜香惜玉,手劲大的出奇,霍青玉忍痛,喘息了一下,道“是!”
她的一声“是”刚一出口,那厮便一下撕裂她裙内的小裤。这样现代化的内裤,她不过自制了四条,已被这厮撕去三条,这是最后一条。为了不进张府,她只能暂且忍耐。
这厮撕掉小裤,随手扔在她脚下的草丛上。她微微张开腿,任由这厮的一只手摸上她的私密处,熟练的伸出两指刺入她的体内横行。
野外行欢,年少探奇。对她而言,并不新鲜。在现代,她与她第二个相貌俊俏的男友,曾在上海某一处的公园里疯狂的放荡过几次。再说,这厮的身材和皮相,可比她的第二个男友,高了不止一个层次。霍青玉娇喘着,一只手探进他胸衣的斜襟内,抚上他发烫的胸膛,粉唇吻着他的锁骨,喃喃的道,“你便是依了我吧。我不想入你张府,与你的妻妾朝夕面对,整日里的勾心斗角。”
张明岘轻笑一声,玉面浮上欲念的潮红,嗓音透着沙哑“你这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