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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谢谢前辈救命之恩!不知此乃何处?”慌忙之下,纳兰芳华胡乱的发问。
“纳兰老儿是你什么人?”老者对他的问题闻所未闻,自顾自的问到。
“什么纳兰?”纳兰芳华不想再沾染纳兰山庄半点名气,于是佯问到。
“神兵符是纳兰老儿的命根子,怎么会在你身上?”老者语气开始变冷。
“神兵符?晚辈实属不知,还望前辈细言。”纳兰芳华听得一头雾水。
“就在你的腰上。”
纳兰芳华伸手一摸,原来是这个不起眼的木牌子。
这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父亲单独把自己领到一间密室,交给自己的。记得父亲当时的表情很凝重,告诉自己这是纳兰山庄的单传之物,每代少掌门年满十二之日,由掌门人亲手传给下一代掌门人,要把它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当时自己年纪小,没有很在意,也没有打听它的来历和用途。现在一经提起,同时想起父亲当时严肃的神情。方意识到此符非寻常之物。
“这,这……”纳兰芳华不想承认自己乃纳兰山庄公子,但又不知如何作答。
“快说。”老者的语气不容抗拒。
纳兰芳华不擅欺瞒,只好说道:“实不相瞒,此乃家父所传,不过晚辈不想再沾纳兰山庄的光。”
“江湖里多少人想跟纳兰山庄沾亲带故,野小子,疯了疯了。”老者的语气似乎缓和了许多。
“前辈莫非识得家父?”
“云飞那孩子倒也本分,只是少了些霸气。”老者好似在自言自语。
江湖中人,谁见了纳兰云飞,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纳兰庄主。而这个老者,却以孩子相称。纳兰芳华闻言很不高兴。
“前辈可以喝令晚辈,但请对家父放尊重些。否则……”
“否则怎么样?”老者随口一问,言下一点也没把纳兰芳华及纳兰山庄放在眼里。
“否则就算前辈对小的有救命之恩,只怕晚辈也不客气了。”
“哈哈,好小子,果真是青出于蓝,比云飞那孩子招人喜欢。”老者只顾自言。
纳兰芳华正想翻身起床,一股无形的气流压得他不能动弹。
“俊宇老儿都要敬老夫三分,孙辈的岂敢无礼!”
听到失踪多年的祖父的名字,纳兰芳华浑身一震,语气稍显谦逊,“前辈莫非知道祖父的下落?”
“哼哼,死老儿来无影去无踪的,鬼才知道他的下落。”
虽然一口一个死老儿鬼老儿,但芳华感觉得出,这是一种亲切的称呼,就好比自己跟同龄玩伴间的称呼。可以断定,此老者跟祖父的关系非同寻常,同时也可以想象,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前辈跟祖父一定渊源极深,家父及小等寻找祖父多年,还望前辈相助。”
“想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你等不必担心。”老者语气异常平静。
纳兰芳华忍不住欣喜若狂,“以前辈之意,祖父尚在人间?”
“只要他不想死,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奈他何。”老者的语气透出隐隐的骄傲和英雄相惜。
纳兰芳华喜不能言。
“你这野小子倒有几分孝顺,骨头也跟死老儿一般硬,老夫平身最喜欢啃硬骨头。”老者似乎很欣慰。
“只怕年纪大了牙齿不中用。”纳兰芳华闻言顿生亲切之感,花语间开始调侃。
投缘者,几句话已胜千言。
“哈哈哈……”老者一阵大笑,“果然有些死老儿的风骨,不似云飞侄儿,死板有余,灵性不足。”
纳兰芳华闻言想到:此话虽是批评父亲,倒也中肯,从强迫自己铸剑一事上,可以看出父亲因循守旧不思变通的顽固性格。但父亲一向稳中求进、万无一失,纳兰山庄的庄主,正需要这样的人。
“家父身为纳兰庄主,行事自该踏实稳重,也是职责所在。”虽被父亲逐出家门,但只限于观念上的差异。父亲为了将山庄发扬光大,自己为了心中的远大志向,并无孰是孰非之分。所以纳兰芳华并不记恨父亲。
“说得好,说得好,云飞侄儿比死老头会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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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怀剑留名
(七)
毫无疑问,那个将自己逼下悬崖的蒙面人,对纳兰山庄中的一切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山庄之内亲信之人通风报信,谁会在自己离家出走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赶尽杀绝。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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