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要问石厚的计谋,那就俩字:埋伏。
这一日清风习习,这一日行人潇潇。
十里五里,长亭短亭。
卫桓公车驾出城,去往洛邑朝见。出城十里,却见长亭处早设好筵席,下马处旁边闪出一人,原来是弟弟州吁,双手奉金杯,屈腰下拜敬酒。卫桓公心头闪过一丝感动,毕竟是亲兄弟,如今不过是去洛邑朝贺,州吁还专门送行,可谓有心了。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卫桓公还叮嘱州吁,此去洛邑不过月余便还,卫国一切大小事宜,还请贤弟多费心。
州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月余便还?看着卫桓公递过来的金杯,他遥想万千,一错手,那金杯早已落地,遍地酒香。卫桓公连忙命人快换新杯子来!忽然觉得心口一凉,一柄短剑从自己的胸口闪耀而出。背后,州吁,自己的弟弟,正含笑而立
第十九章 五国联兵
州吁就这么当着许多人的面,弑兄篡位。
随行的大臣都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知道州吁不是东西,没想到这么狠!有几位横眉冷对准备发难,州吁对此早有准备。五百武士将群臣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几位一看谁这时候发难纯属找死了,虽然心里将州吁骂了千万遍,不得不顺降。
卫桓公被塞进临来的车里,只是来时是个生龙活虎的国君,去时只剩一缕残魂。
州吁托言卫桓公急病去世,自己登基,拜石厚为上大夫。卫桓公之弟公子晋,眼看着哥哥已经被害,下一个怕不是自己?火速逃往邢国。
高坐朝堂之上,州吁志得意满,谁能想到当年的那个宫女之子,脾气暴躁的庶出,会是当今卫侯呢?只是这恭恭敬敬立着的官员,眼神为何如此闪烁?自己这君侯之位毕竟得来不是那么光彩。州吁心里也明白,当日那么多在场目睹真相之人,民间怕不早传的沸沸扬扬了。这事还得和石厚商量,从小所有的坏事就都是他们俩一起干的。于是州吁召见石厚,问起这民怨沸腾,不知道讨伐哪个国家能让国内一干大小人等心服口服呢?
这种思维方式和今天的某些国家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旦国内执政出现问题,就想着通过和别的国家较劲树立威望。殊不知这纯属转移矛盾,也许能让大家知道,您确实厉害,但是更知道,您也确实不讲理。而国内的矛盾绝对不会因为国外打仗赢了就能解决,纯属拆东墙补西墙,最终结果肯定是墙倒了把您吓跑了。
石厚此时身着大夫官服,倒有几分官威,听到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当然是郑国。的确,当时卫桓公给郑国太叔段帮忙没帮明白,反而让郑庄公打到家门口,凡事卫国百姓都记忆犹新。
州吁长叹一口气,“这就不好办了,谁都知道,郑国与齐国刚刚结盟,听说齐僖公甚至要招郑世子忽为婿。一个郑国就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更厉害的齐国,那可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石厚脸上闪过诡异一笑,“主公多虑了。人不够,咱们凑。郑国能拉上齐国,咱们也能拽上别的国家。现在看来,和周天子异姓,也就是不是一家子的,宋国爵位最高,人家是公侯;和周天子是一家的,一个姓的呢,那鲁国辈分最尊贵,被周天子称为叔父。主公不如派使者召集这两个国家,加上陈、蔡,兴兵五国之众,还愁打不过郑、齐两国吗?”
州吁这回没有叹气,但是双眉紧锁,“听起来不错。可是陈、蔡这样的小国家,看着郑国与周天子有矛盾,肯定能来参战。我们如何能让宋、鲁这样的大国一同参战呢?”
石厚肯定的说,“听完我的分析,您就知道,宋国和鲁国,一定会参加这次战争。”
根据石厚的情报,宋国国君宋穆公的国君之位是他的哥哥宋宣公传给他的,宋穆公临终之时,为了报答哥哥对他的恩惠,没有将国君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冯,却传给了哥哥的儿子与夷。假如公子冯明白父亲的苦心,也是一段知恩图报的佳话。可惜公子冯实在太想做宋国的国君了,根本不去想,父亲继承的是伯父的基业,只是一味埋怨父亲,嫉妒表兄。与夷登基之后,冯变出奔到了郑国,郑庄公非常同情他,总想帮助他恢复国君之位。今日我们联合宋国伐郑,那与夷实在是求之不得。至于鲁国,大权都在公子翚手中,只要我们重赂公子翚,此事必成。
州吁大悦,立刻派使臣出访各国,出访宋国的是石厚举荐的宁栩。宁栩到宋国之后,以石厚之意说服宋殇公,说我们出兵伐郑其实是为您除却心腹大患啊!宋殇公果然同意出兵。大司马孔父嘉是商汤后裔,进言说不可伐郑,宁栩说伐郑因为郑庄公杀弟囚母,那州吁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