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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有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因此,我在对老公失望后,心里就一直想能有人使我重新快乐起来,摆脱烦恼。
前不久,我前往北戴河度假。无意中结识了在那里流浪的作家徐瑞。他中等个头,虽略显文弱,但目光中带着男性的阳刚之气。
我是独自一个人去北戴河的。有一天傍晚,我来到海滩上,坐在凉凉的沙地上望着涛声轰鸣的大海发呆。海风吹动着我的长发,那种惬意使我的心情突然产生许多莫名其妙的伤感。
正在这时,借着惨淡的月光,我看到有个人沿着海边走来,然后,他坐在我左前方不远的地方,海风吹来,他身上的休闲衫抖动着,我几乎能看到他的头发被海风撩动的情景。于是,我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我发现他的坐姿很奇特,他的背景就像块沉默的礁石。
时间渐渐地向着黑夜延伸,他却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也许是好奇,我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流露出友好的笑意,然后又把目光移向大海。虽然他只是看我一眼,但是我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种平常人没有的睿智。当然那目光中也有种超人的忧郁。
我问他为何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他用平静而深沉的语调说,他在怀念一个人。
我问他能否讲出来时,他沉思片刻,尔后道出一段感人的爱情故事。
“我是个流浪文人,过去我曾有过舒适的工作环境,也有家室,但是这些我都放弃了。当时,在我婚后不久,发现所爱的人是韩欣而不是我结婚的妻子,心里很痛苦,尽管这是多年前的往事,每当想起来,心里仍隐隐作痛。韩欣毕竟是我初恋的情人。而每个人都知道初恋情深。那一年我结婚的时候,韩欣在新乡师院读中文系。”
他说完,又沉思片刻,才开始讲他的故事:婚后不久,我发现妻子开始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她闲的时候就像其他没修养的婆娘们一样,学会了串门,而街坊四邻中,她独爱往那个专爱编造他人闲话的女人家里跑,我为此很伤脑筋。其实,刚结婚时我就发现自己的选择真是大错特错,爱情往往使人难得真正理智起来看问题。我之所以走错,也是因为思想的局部老化所至。男人和女人避免不了性的过程,因此也没有必要为曾经有过这种关系,就必须终生厮守。甚至感情的温度降低至冰点,哪怕是持久的冷战,也要维系已发生癌变的婚姻,我被这种道德的准则束缚着,似乎无力挣脱。
一天,我决定离家出走。
那天凌晨四点多钟,我悄然而去,我无声无息地从这个家中消失,让她在“战争”中思考一下,对峙所造成的后果。妻子已不再是热恋中的情侣,爱情此时使我身心极度憔悴。
我抵达新乡时,已是下午三点。我沿着一条柏油街道走向僻静的郊外。在我的印象中,那所院校门前较清冷,在院门的右边只有一家内部小卖部,附近再没有别的经济浪潮了。院门左边不太远是一条小河,还有一座小桥,过了小桥是一片丛林,被小河环抱着。晚上,韩欣陪我来到这片丛林,里面有不少幽会的学生,韩欣幽默地称那地方为“情人岛”,我不知道该怎样向韩欣表明来意,我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找到韩欣的真正目的。
女人的感觉是很敏锐的。韩欣陪我离开“情人岛”。夏季的夜晚,依旧残留着热风的余热。我们渐渐远离开学院,踏着堤岸向着郊外宁静的荒原走去。她告诉我,她和一个同学在前面的村里租了一间民房,有时候在那里搞些创作,她几乎很少在学校祝我们之间有着一种很难说明白的感情。
或许命中注定我们要经历这样一个特别的夜晚,而且我们都明白彼此不可能成为完美的景致。我们也没有彼此倾诉衷肠,但是,却无法避开冥冥的安排。
一年初春的时候,韩欣回家乡度假。有一天晚上,夜很静,风也很静,月亮洒下清冷的光,我和韩欣来到果园深处,在一颗榆树边停下来。尽管寒意袭人,但是感觉像在一种没有冷暖的缥缈朦胧的音乐中。而我和韩欣在这个夜晚都披一种莫名其妙地情绪驱动着,不由自主地来到果园深处。
我现在明白当时的情况是因强烈的心灵感应作祟。韩欣和我相识的情缘也总是深不可测,令人费解。
月色如水,在四周静谧清澈地荡漾着。我和韩欣相对无语,就像隔着透明的玻璃,尽管都能清晰地看到对方,却无法走到对方的空间里。保持距离是一种失落的美丽,对于有着心灵感应的我们,似乎是一种残忍或许缺憾。这个季节还没有鲜花开放。没有鲜花的季节该是令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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