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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法子。”平生首度,元熙帝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起。良亲王手中握有兵权,诚亲王手下高手无数,任这两人交锋个天昏地暗,届时他坐收渔人之利。好,实在是好!“人,传良亲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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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始终认为不妥,这个诚亲王并不似有什么野心大志者,说他意图篡位,实在是牵强,父王不应……”
“皇上已有实证,焉还有假?”
“您可否设法与皇上拖延几日,让儿臣有时间查实这证据的历?”
“时间?何时间?你母亲莫名其妙的投案,已将我们推到最被动境界,哪还有什么时间供我们挥霍?”
“关于母亲投案,我亦觉得蹊跷,正要探监问个清楚,这个时候,父王更不该轻举妄动……”
“谦儿你好糊涂!你还看不明白么?皇上要为父捉拿诚亲王,为的是给你我父子一个机会。你的母亲所犯何罪?为父、你与持悌,未一并入狱已招满朝热议,若不能在该案大审之前建下奇功,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父王……”
“莫说了,父王领兵包围成亲王府,你盯紧另外几人的动向,速战速决!”
良亲王扬言奉命捉拿逆贼,诚亲王指其公报私仇作全力反击。本是好事将近的成亲王府,在那一日,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诚亲王抱着最幼的爱子逃出包围,全力追缉的良亲王被其回手一剑刺中左胸,身负重伤,被不明人所救,送回王府。
繁华京城,一时萧瑟入秋。
逐八七
朝堂百官,京城百姓,已忘记该如何保持淡定。
显赫一时的苏氏一族遭遇覆灭之灾。
堂堂的良亲王妃投案自首,坦承刺驾大罪。
良亲王与诚亲王刀兵相向。
这近的事,也太过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桩不是足以改变朝政格局的大事?哪一件不让靠天吃饭的百姓胆颤心惊?盼只盼,朝不变,天不变,日子不变呐。
“诚亲王既有不轨之心,陷害忠良的事自然无甚稀奇,可奇怪的是,良亲王妃乃主动投案,见没有冤枉。既无冤枉,自然该按律法行事。各位达人为了攀附权势,一味为良亲王妃开脱,不觉得愧对圣人教诲,丢了读书人的气节么?不觉得有失道德廉耻么?”
诚亲王负案在逃,良亲王重伤未愈,朝堂之上,皇上对兆郡王再三褒奖,为良亲王深示担忧。群臣见风使舵,交口赞扬起良亲王的忠君爱国,并为良亲王妃罪责做无罪开辩。自然,任何时候,世上都不乏正气坚守者,驳斥之者掷地有声。
“冯大人你这是说什么话?你只看得到良亲王妃投案自首,怎没有想过这极可能是出自诚亲王的逼迫?以诚亲王那等卑劣行径,有什么事做不出?”
“这么说,李大人你看到了良亲王妃受人逼迫了?”
“你——”
元熙帝俯视殿下群臣,那一张张最多看了几十年多少也有七八年的面孔,每张面孔之后所打的算计,有多少是为国?多少为君?多少为己?
诚亲王败若山倒,势力尽去,为何心底隐忧非但未除,反有趋强之势?症结到底出在了哪里?
“有关良亲王妃案,交由刑部主审,宗司府从旁监审,按律法推进即可,无须多有异议。太子持昱与持谦留下,退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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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谦,你实话告诉朕,你是否认为朕对诚亲王的料理草率了?”元熙帝慢踱脚步,口中淡问。
柳持谦长身立定,俊脸沉肃,颔首道:“臣斗胆说一句。臣认为,皇上确实是有些草率了。”
“说说你的见解。”
“诚亲王得皇上倚重,平日为人处事确有张扬跋扈之处,但他不是一个蠢人,不会不知道他的荣华富贵自于皇上的赐予。他手下除了东越府的高手,不见自己贴身力量的培植,足以说明他对皇上没有任何防备之心,反之,亦说明他认为皇上不需要防备他。”
元熙帝眯眸不语。
柳持昱听得不以为然,“兆郡王此话怎么说的?难道那些由其府内搜出的信件还是假的了?若是嫁祸?也不至于尽拿番邦进贡的药水写!”
“臣只是依据常理推断,望请……”
“父皇……”
元熙帝举掌,示止太子下言,“持谦先回去替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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