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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只是背过了身去,缓缓地将衣服脱了下来。虽然有些不愿,但背后的那些伤她确实无法自己动手换药,而秦言轩又不让那些宫女进入到这里。
或许她应该感觉到荣幸,毕竟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亲自动手帮她换药,这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一种荣耀,一种可以让人炫耀,满足了一个人极大的虚荣心的荣耀。
只是楚轻不是那些人,甚至在她的意识之中,皇帝跟平常的一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能够让自己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而且也不想。
如果可以,她想要回去,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
从背上传来清凉的感觉,带着点细微的刺痛,秦言轩的指尖从她的背上轻轻划过,那斑驳的伤痕让他的眼底一片晦暗。
楚轻僵直着身子,她并不习惯与人有太多的触碰,尤其还是如此刻这般的几乎赤luo相见,等感觉到背上的伤口都已经抹上了金疮药,她一刻都没有迟疑,直接将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
秦言轩轻挑了下眉,不过对于楚轻的如此反应,这几天来倒是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装有金疮药的瓷瓶递到了楚轻的面前。
结果那瓶金疮药,楚轻甚至没有看秦言轩一眼,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麻烦你出去一下。”
秦言轩这次却没有如往常的那般转身离开,然后等到楚轻换好药之后再进来,反而是看着楚轻的侧脸,然后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反正第一次上药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看过了,出不出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楚轻转着那瓶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轻声说道:“当你强jian了某个人之后,并不表示你以后对她的侵犯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呼吸一窒,看着楚轻的眼神变得非常怪异,他没有想到楚轻竟然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而且还说得这样脸不红气不喘,似乎这只是如同谈论天气如何一般。
楚轻却无暇去理会秦言轩心中是怎样的惊涛骇浪,说了那句话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等秦言轩出去,然后她自己给那些她自己能够够得着的伤口上换药。
秦言轩深深地看着楚轻,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楚轻下意识地一让,却并没有能够将他的手让开,不由轻皱起了眉头。
她知道她脸上有两道伤痕,现在已经结痂,只是就算等到这痂脱落,她的脸上也终究会留下疤痕的吧?
没有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若生就平凡,甚至难看,或许都可以心平气和,但若是在原本姣好的脸颊之上生生多出了这两道伤疤,即便是楚轻,也会忍不住的心生杀气。
秦言轩眼中神色隐晦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好像已经忘记了楚轻刚才的那一句惊骇之语,好半晌之后才说道:“为何你会与宁雪倩长得这般相像?”
说到宁雪倩这三个字的时候,楚轻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语气都有些改变,也不知道那宁雪倩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能够让貌似还算宽厚的秦言轩愤恨到如此地步。
不过心中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问出口来,也没有转过头去看秦言轩一眼。依然是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瓷瓶儿,等着秦言轩赶快出去,她好换药。
不得不说,这瓷瓶中的金疮药效果非常的好,才短短的五天,她身上的那些伤口基本上全部都已经结痂,或许再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脱痂了。
只是虽然脱痂,伤疤却是免不了的,还有这个身子,也因为那五天的折磨而元气大伤,即使有这宫中的上好补品调理着,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
再一次的想到了乔灵璐,转着瓷瓶的手微微一顿,淡漠的气息也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波动。现在她还没有那个能力,甚至随便出现个人都能够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她会先将这笔账几下,反正她有的是耐心。
任何一个人,一旦被她盯上,那么迟早会受到她的反扑。就如同那深山之中孤傲的狼王,一旦惹恼了它,那么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场景!
秦言轩敏锐地捕捉到了楚轻身上的那一点波动,即便楚轻什么都没有说,却也能够猜到一些。缓缓将手收回,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只是轻声说道:“十五年前,父皇驾崩,朕登基为帝,宁相国辅佐在侧,只是宁相国野心勃勃,并不甘屈与帝君之下,朕虽为一国之君,却万事都要听从宁相国的意思。”
楚轻皱了下眉,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既然秦言轩开口说了,她也不打算打断,至少多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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