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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躺在床上,耳听着大厅中传来的动静,心里不禁犯了嘀咕:是唐可薇么?她来干嘛?她的武功不是我和秦警司的对手,但此女诡计多端,可不要叫她加害于秦警司……啊,左手这么多天没有回来,可不要叫她给害死了!他心急如焚,可又不敢动弹,十分难受。秦穹语则一直立在门后,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寻思:这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貌似是个开锁的高手,不知道他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书房里的保险柜里,还存放着囚白娇走私的罪证,可不要叫他们给拿走了。
马英在大厅里走了几步,脚踩在胡桃木地板上,把地板弄得很脏,他四处看了看,看到墙上所挂着的锦旗,哼一声道:“这秦穹语,似乎是个好警察,可是,这世上哪里来的好警察。”唐可薇立刻喝斥他:“住嘴。”马英听她语有不悦,心里怨意翻腾,但是他却克制着自己,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发作,温柔的像一条狗,忽然,他们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免警觉了起来,马英循声而去,打开一扇门,往里探视而去,道:“大小姐,你过来看。”
唐可薇随着他,傲慢冷漠的走了进去,那是一间书房,见他们进了书房,秦穹语的心跳的更剧烈:他们要干什么?难道真的是来偷那些罪证的?他十分清楚,妖莲帮与囚白娇向来狼狈为奸。
唐可薇进了书房,见书房里摆放着两架书柜,房间的中央是书桌,比较起大多数男人的书桌,他的书桌要干净多了,书面上放着一个公牛摆设,烟灰缸,笔记本电脑,以及台灯——
她将台灯打开,整间屋子,瞬间被粉刷成温暖的鹅黄色。书桌上还有一个小笼子,笼子里关了一只仓鼠,仓鼠将身子低下的木屑,咬的咯吱咯吱做响,它就是声音的来源。唐可薇看着小仓鼠,面上露出了淡淡的一笑:“小家伙,原来是你在散播声响,你咬的可辛苦了呵。”
她再看了看四周,鼻尖轻闻着周遭的空气——
总觉得,这屋子有他的气味,这气味叫她面上一红,尽管在鹅黄色的灯光里,叫人看不出来。然而,她褐色的肌肤下,却的确多了一份粉润。她一向是个观察细腻的人,不过,她的目光散在屋子里,虽然也注意到了那醒目的保险柜,最终,却还是留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边,有两个露着笑的少年和少女,他们所身处的地方,似乎是学校,少年给少女戴上耳机,少女的手上,则抱着一只小仓鼠,两个人都在笑,这是青春年少的人,特有的一种笑,温和,开心,尤其是这少女,她的眼睛又圆又大,脸蛋白白嫩嫩,似乎能掐出水来。
唐可薇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细说的表情,她的眉头略微的蹙了起来,她将相框拿在手里,看了许久,再翻转过来,看见相框的背面有一行字:秦穹语和董翩翩,摄于X年X月X日。
唐可薇一时只觉得恼怒难忍:“哟,这么小,就已经有女朋友了……”啊!她猛的一下,将那相框扔在地上,“砰”的一声,相框被砸出了裂痕,门一下子被打开,秦穹语冷着一张脸,站在了门口,大喝一声:“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话间,死死的盯着唐可薇,见他忽然出现在面前,唐可薇又惊又吓——又喜,立身不稳,竟然往后退了一退。秦穹语咄咄逼人的走上前一步,低下头来,见那相框掉落在了地上,框身裂出了一道细纹,所幸相片没坏。相片上的少年与少女,依旧定格在那笑容之中,而屋内,小仓鼠似乎对四周的一切皆无动于衷,继续啃食着它的木屑。
空气都沉淀了,秦穹语弯下身低下头来,将相框拣起,他的手一碰触到相框,唐可薇便忍不住,怒气冲冲的问他:“这照片上的女孩子是谁?”她又怒目睁大着眼睛,看着那笼子里的小仓鼠,“这仓鼠,是不是这个女孩子送给你的?”
秦穹语的喉头动了一动,唐可薇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睛睁的累了,便眨了一下——她或许觉察了自己的失礼,她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一下,两下,忽然之间,她的大眼睛,流下两行清泪,如河水弥弥,她哭了:“我为了你,千里迢迢的……从福建赶来上海……就为了见你,结果,你对我这……么……凶……”
秦穹语是最怕女人哭的人。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妹爷——她的军装,她的墨镜,她的靴子,都阻止不了她在他的面前流下眼泪。是的,就连妹爷那样坚强的女人,都在他面前流过眼泪,还有哪个女人不是爱哭的呢?
唐可薇继续抽泣道:“见你平安,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是个警察,我在来之前一直在想,我失去了最亲的人,千万不要失去了最爱的人。”她低下头,满脸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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