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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杜十七以后,他心中另有打算,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相较之下,杜十七这枚棋子更值得商榷。于是认了这份冤枉钱,可是就此便宜了杜十七,他有心有不甘,诚心气气杜十七,故意哎呀一声:“银子啊?哎呦,天儿还打算孝敬娘亲二千两黄金呢,金贵银贱,娘亲怎么舍贵求贱呢?”
杜十七佯作后悔地呀了一声,然后道:“你不早说,不要紧,反正还有下次,趁机敲诈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循序渐进,得寸进尺。”
心里哂笑,苏望天真的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来,想着杜十七晃了晃,杜十七立刻双眼放光,那银
票在她眼里,宛若天使的肉翅膀,那是来自天堂的好消息。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物质永远是第一性,存在决定意识吗,只要她杜十七有了雄厚的资金后盾,还用得着如此辛苦地寄人篱下吗?
翻身下马,杜十七来到苏望天近前,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将那张银票接过来,装腔作势地看了看,上边很多稀奇古怪的标记,还有她看着似曾相识的字,若说不认识,有几个还认识一半儿,若说认识,她又看不懂上边究竟写着什么。
此时沈七城已经走过来,也翻身下了马,只用眼角余光向这边一瞥,然后看了看苏望天,苏望天用天真无邪地目光迎了上去。
生怕被苏望天看出来自己不认识银票,杜十七大大咧咧地把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发觉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哂笑的眼光看着她,颇有围观之意。
确定自己猜得不错,眼前这个妞儿就是一个白瓜,苏望天不免心中大喜,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得寸进尺?娘亲,天儿是寸有所长,娘亲是否尺有所深?”
他这句话,不仅仅暧昧,而且轻薄猥琐,带着调戏的强调,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儿了,恨不得将杜十七拦腰夹断。
只是苏望天得意太早了,其实他已经认出来沈七城是谁,对于魏国朝廷上那些达官显贵之间的利益关联,性情脾性,他都进行过多方打探。这个小侯爷是何等样人,他也略知一二,以他所知道的情况,沈七城绝对不屑于管这档子闲事,故而苏望天在戏谑杜十七的时候,根本没有将沈七城算计进去。
沈七城本来负手而立,面上毫无表情,忽然垫步拧身,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掴过去。
手兜着冷厉的风声,打过来的时候,苏望天也看到了,他下意识地想向后退一步躲开,可是几乎在同时,杜十七伸手一拉苏望天的胳膊:“天儿,别动。”
一愣之间,沈七城的手掌重重地掴到了苏望天的小脸蛋儿上,啪地一声,清脆之极,苏望天那张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脸儿,立时泛起浅浅的绯红,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地印在他脸上。
一时间,晶莹的泪水涌上了苏望天明亮迥然的双眼,他扁了扁嘴唇,忍住了不让眼泪掉下了,感觉特别委屈,毕竟这个世上,能掴他耳光的人没有几个,可是杜十七却眯着眼睛笑道:“天儿真乖,不让动就不动,难怪那个某某先生说,生子当如苏望天。印记这个东西,也是父子相承,他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你好意思光溜溜地?这样才好看,是不是?”
沈七城冷然道:“你再目无尊长,胡说八道试试?”
对方那个头领见沈七城动了手,不觉意外,因为他知道杜十七是个心智受损的女人,疯疯癫癫,所以她的所言所行,他并不放在眼中,若不是碍着沈七城的面子,他早把杜十七给赶走了,如今沈七城却忽然对苏望天动手,难道沈七城认识苏望天?果真如此,那就麻烦了。
未等他说话,沈七城向他一点头:“这个人,我带走。”
他根本不等对方答应与否,伸手一曳苏望天,把他扔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和苏望天合乘一骑,然后用眼角示意一下杜十七,让她也上马,跟着离开。
司卫监的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还真的没有阻拦。
因为他们的行为做事,都是奉行头领素和颡的一贯标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对苏望天痛下杀手,也是对他有所怀疑,并没有确实证据。现在小侯爷沈七城要带走苏望天,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拦。
司卫监的司监和殿中尚书令、昌安侯沈思本来就有些龃龉,司监曾经多次叮嘱他们,尽量避免和沈思的人发生正面冲突,故而那些人只是愣了愣,为首的那个抱拳道:“小侯爷,这个小孩子来历不明,形迹可疑,请小侯爷多加小心。”
杜十七方才还琢磨着怎么样带着苏望天脱身,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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