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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二十。
最后一板子打得格外疼痛,杜十七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嘴里一股腥咸味道,大约是咬破了嘴唇,泛出血沫来。
穿着粉红色衣裳的丫鬟恭恭敬敬地道:“回大少奶奶,家法执行完毕,请大少奶奶验刑。”
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哦,这么快就打完了?我们的姨奶奶还没有晕呢。”
豆腐丁!老子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居然幸灾乐祸!
杜十七简直要气炸了肚皮,可是现在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咬牙切齿,听得一阵环佩叮咚,然后看到大红色的新娘吉服飘至眼前,那吉服之上,掐金边,走银线,还缀着珍珠和玳瑁。
沐猴而冠,穿上什么,也都是猴子,母猴子。
人在矮檐下,杜十七也只能像泼妇一般,在心中咒骂,她就是气得七窍生烟,还没有忘记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再气再努也得忍下了再说,不然只能自讨苦吃。
华服盛装的豆卢汀早已经把盖头扔在一旁了,好像围观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欣赏着绑在春凳上的杜十七。
只见杜十七娇小玲珑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春凳,凹凸挺翘,煞是诱人。
皓腕积霜,足踝凝雪,都被棕绳勒出深深浅浅的胭脂红色,条条叠叠,仿佛带着许多玛瑙珊瑚的镯钏,越发衬得那吹弹得破的皮肤,娇嫩得要滴出水来。
上身的短袄被掀起了半片,反卷在背上,长裙和亵裤都被褪到了腿弯处,浑圆的臀股,欣长的腿髀,本应该是雪藕般的洁白晶莹,奈何此时重叠了条条深红浅紫的板痕,而且好几道板痕已然隆起来,变成了黯黯的青紫色,在这些青紫僵痕的边缘皮下,疏落着很多大小不一的殷红血点儿,错落着,好像散落的珊瑚珠子。
好像不太满意这样的伤势,豆卢汀啧啧了两声:“真是身娇肉贵,才挨了几下,就惨不忍睹了,不知道我们家少爷看到,该多心疼呢。”
臀腿之上,针剜刀割般,火辣辣的疼,这个该死的豆腐丁还在旁边说风凉话,杜十七有些忍不住了,未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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